小狗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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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如果早上早出门,都会留一张纸条提醒他吃早餐,这也算是他和程斯刻之间为数不多的仅剩的互相关心。

    小狗……

    等等,温浅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而且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

    他……

    他彻夜不归,但是没有跟小狗说过!

    卧槽!温浅的眼前冒出硕大的两个字!

    他急忙冲到房间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未接来电,没有小狗的电话。他又翻了一遍已接来电,果然在昨晚十二点多的时候程斯刻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估计是钟宥齐看他睡着了帮他接的。

    那钟宥齐是怎么说的?说他喝醉了才夜不归宿?

    这不能吧!

    这么说他就完了!

    有时候温浅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有点怵程斯刻,尤其是这两年程斯刻长大进入青春期了,脾气也更加摸不准。

    他那张小脸一拉嗖嗖放冷气的时候,别说温浅,有时候王高山见了都得退三分。

    从上次温浅应酬喝醉被程斯刻扛回家之后,他就隐隐约约感受到小狗的生气与冷待,程斯刻大抵是很不喜欢他喝醉的。

    况且他这次不仅仅是喝醉,还夜不归宿!这简直就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

    温浅摸了把脸,怀揣着悲哀与心虚心想,温浅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连小孩都要害怕了。

    可谁让这小孩不是一般小孩呢,那是他的小狗!

    温浅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了,收拾好东西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家而去。

    推开家门的时候,温浅还期冀于程斯刻今天能去图书馆自习,结果门一开,他盼着走的人正端端正正插着手坐在沙发上,听见动静回头瞥了一眼大门,见到是他之后又收回了视线,一张脸拉到地板上,周遭的气温都在骤降。

    温浅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贴着墙根小碎步往前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路上程斯刻都没有什么动静,温浅刚松了口气握上了门把手,结果只听那六月飞雪的声音冷冷传来:“你昨晚去哪里了?”

    温浅心里一咯噔,握住门把手的手弱弱地缩了回去,他偷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程斯刻,表情阴沉,裹挟着北冰洋的寒流让温浅在大夏天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我……你脖子怎么了?”温浅正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余光无意间瞥过了程斯刻的脖子,骤然发现小狗的脖子上用一圈红红的勒痕。

    这勒痕熟悉又陌生,他伴着程斯刻的童年长大,却也很多年没有再出现过了。

    那是锁链的痕迹。

    当下温浅再顾不上心虚了,他大步走上前抬起程斯刻的头仔仔细细观察了他脖颈的红痕,手指小心翼翼地扶上那道痕迹,上面还有几处破皮,被手指触碰的瞬间,程斯刻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温浅心疼又心焦,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程斯刻锁自己了?他又把锁链拿出来了?

    “你锁了自己?”温浅眉间紧皱,满脸不可置信。

    程斯刻不看温浅,拿下了温浅放在自己脖颈的手,转头看着窗外。

    温浅顾不得那么多,当下手上用劲儿将他的脑袋掰了回来直视自己,大声焦急道:“说啊,你是不是又拿锁链锁自己了?”

    程斯刻不答温浅的话,再一次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现在是我问你!”温浅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期望程斯刻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好像以此就能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程斯刻已经跟过去彻底割裂了。

    “回答我!”程斯刻暴呵出声,额角的青筋凸起,跟盯住猎物的狼一般目放凶光,双目赤红。

    温浅被吓一跳,下意识松了自己的手。

    他很怕说实话继续惹怒程斯刻,小狗现在的状态不对,想半天也只低声道:“大人的事儿小孩子不要多问。”

    没想到这一句话却彻底惹怒了程斯刻,温浅眼见程斯刻从他身前站了起来,温浅这才发现,原来小狗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跟他差不多高了。

    明明是差不多的身高,此时的程斯刻浑身散发出的威压却连温浅都想后退。

    程斯刻双手紧紧握住了温浅的胳膊,手上用力之大让温浅痛得皱起眉头。

    温浅能清楚地看到程斯刻紧咬的牙关,程斯刻在努力压制自己,却收效甚微。

    “小孩?谁是小孩?”

    “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

    “我不是小孩了。”

    “你看不见吗?”

    程斯刻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到最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嘶吼。

    为什么要把他当小孩,他早就不是小孩了。

    他不仅不是小孩,他还有了许多龌龊下流的想法,有了许多不可告人的心思。

    可为什么温浅不知道?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程斯刻能感受到自己在暴走的边缘苦苦挣扎,仅存的理智正在轰然远去,他蓦地松开了温浅的胳膊,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嘭”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程斯刻走到床头,将锁链的一端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温浅在外头听见了锁链的声音,焦急地想要打开程斯刻的房门,却发现房间已经上了锁。

    “小狗!小狗!你是不是拿锁链锁自己了?”

    “小狗!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程斯刻!你开门啊。”

    程斯刻任由温浅在外头不停地拍打门,呼唤着他的名字。

    程斯刻掏出耳机,将音量开到最大,脱力地靠在床头,不再理会外界的声响。

    隔天,温浅坐在诊所的沙发区唉声叹气,俞鱼路过倒水,倒完水回来发现这人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脸愁容。

    俞鱼前段时间刚进的诊所,现在也成为了浅声心理诊所的一名医师。这人毕业之后最大的目标就是背靠温浅混口饭吃,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

    温浅摇身一变成了俞鱼的甲方爸爸,因此爸爸有难当儿子的不得不关心两句。

    俞鱼端着水杯一屁股在温浅旁边坐下,纳罕道:“怎么了这是?愁眉苦脸的?失恋啦?你也没谈啊。”

    温浅瞥了一眼身旁看似关心慰问实则八卦心切的人,感慨一声:“比失恋还严重。”

    “比失恋还严重?”俞鱼来了兴致,他贱兮兮地凑上去问道,“你破产啦?”

    “也不对啊。”温浅还没张口,他自己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你把股份都卖了,现在公司也跟你没关系了,你破哪门子产。”

    温浅把俞鱼的水杯往他嘴里一塞,堵住了这人聒噪的嘴巴。

    他转过身子面对俞鱼,诚心咨询道:“你说像程斯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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