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局穿成扶苏生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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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展现自己,走路、翻跟头,在床榻或座椅上嗖嗖地爬……

    在他幼童的头脑里,这些就是个人能力的体现。

    楚萸温情脉脉地望着他们,觉得这两年经历的磨难都值了,至少迎来了一个好结果。

    然而一想到他在秦国的妻子,她好不容易柔软起来的情绪,立刻又低落下去,她埋下头,试图继续刺绣。

    然马车颠簸得更凶狠了,就像是在敌军阵营里冲锋陷阵,布帛上孔雀的嘴巴给摇晃成了菱形,头顶的羽冠也在不知不觉间,被绣成了一朵西兰花,仿佛是山海经中记录的未知妖兽。

    楚萸绣工有限,这些年来飞针走线只为了解压,丝毫没增进技能,因此她无法补救,只能将错就错,继续绣怪兽。

    若说她在楚国唯一长进了的技能,便是将小篆全部学会了,甚至很多生僻字也信手拈来。

    这对她并非难事,毕竟大学时,她可是背过《牛津词典》的狠人,还仅仅只是出于爱好。

    学习秦国文字亦是如此,不仅打发了空虚的时间,也活动了僵硬的大脑,她完全乐在其中。

    又行了十几日,车队终于进入秦国境内。

    山野虽然没那么青翠了,但处处安全感爆棚,即便没人护卫,也无需担心遭遇突袭或者其他什么的。

    在她以放松下心情,聊些女孩子的话题为由,坚持不懈的磨叨下,长公子总算肯放她去秀荷的帐篷睡两天。

    而实际上,一进秀荷的帐篷,她就倒头大睡。在这里,她不用跟他斗智斗勇,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躲避他的抚摸。

    这一个多月中,他并没有染指她,甚至在她来月信时,还好心地用自己滚烫的手掌,帮她捂肚子。

    她心里腾起许多感激,然而一抬头,触到他勾起的唇角时,登时意识到,这家伙绝对别有企图。

    果然手掌很快不安分起来,在她肚皮上慢慢摩挲、揉捏,她羞得耳廓通红,可他的手心实在太温暖了,比暖贴还好用,她鼓着嘴巴,默许了他偶尔僭越的抚弄。

    尽管以上种种,附加条约仍旧没能追加成功,眼看着目的地即将到达,她心里越发焦急。

    可他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被聒噪烦了,还会给她一记威慑力丝毫不减当年的眼刀,唬得她短时间内不敢再开口了。

    又是几日,到了雍城,马队解散成三支,一支继续北下,汇入函谷关军营,一支留在雍地驻守,另一支则继续护送他们回咸阳。

    他们在雍城停留一晚,住在当地最好的驿馆里。

    楚萸总算能够奢侈地洗一个热水澡了,她在浴室磨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舒舒服服地出来,浑身蒸腾着热气,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腰际。

    长公子正坐在榻边,见她满面娇红、长发披散地进来,目光渐渐变得暧昧玩味起来。

    楚萸假装没看见,偏开脸,扯过一旁衣帽架上的毛巾,慢慢擦拭着缀满水珠的长发。

    余光瞥见他徐徐站起身,不紧不慢踱了过来,拿起另一条毛巾,将发尾从她手中握过来,用毛巾包着,一寸寸向上擦拭。

    他的手劲比她大很多,因此擦得也更彻底,楚萸手指绞着毛巾,任由他将她的发丝,一缕一缕拭干,眼眶却蓦地红了。

    她肩膀抽动起来,啜泣声渐渐压不住。

    扶苏停下,微微有些诧异,扳过她的肩膀,眸光清润。

    “怎么又哭了?”

    楚萸抿着唇没回答,使劲憋着眼泪。

    一想到咸阳近在咫尺,她的心就难受得像要裂开。

    一旦到了咸阳,他们之间便连暧昧也不会有了。

    他也不会再如这般,温柔又亲密地为她擦拭头发,就算他想,她也会拒绝。

    她虽然随他回到咸阳,但她曾经的决意,不会改变分毫。

    她不会介入他的家庭,有再多的心痛和不舍,也只能默默独自承受。

    她会想办法找点事做,她现在能读书识字了,也许有地方会雇佣她,她可以赚点小钱,再加上那些存下来的珠宝玉石,维持生计不成问题。

    长公子于她而言,更像是一个最后的保障。若是她真有无法养育珩儿的那一天,比如破产,比如病重,珩儿还可以投靠父亲,无论怎么看,他都不会受苦。

    这便是她的打算。

    可无论在心里想通过多少遍,她还是会在与他目光相触,肌肤相碰的时候,泛起无限哀伤与酸楚。

    他捧起她的脸,越靠越近,声音是她几个月前不敢想像的温柔:“到底怎么了?想珩儿了吗?”

    珩儿在隔壁由秀荷照顾着,小家伙这两天贪睡的很,一天有一半时间都在打呼噜。

    楚萸忍无可忍,以从未有过的用力扑入他怀中,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背。

    紧得仿佛想与他融为一体。

    她在他怀里,放肆又大声地嚎啕大哭起来,眼泪与鼻涕混在一起,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他有些愣住,慢慢抬起手臂,环住她颤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任由她宣泄。

    最后她哭累了,埋在他胸口,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到底也没有说出原因,而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却并不敢确信。

    就像他始终无法确信,她是否真的爱他。

    每当他觉得她应该是爱他的,心情骤然大好时,马上就会发生某件事,兜头泼给他一盆冷水,让他变得暴躁易怒,纠结又没有安全感。

    他在最青涩的年纪,苦苦陷入爱河,却又因为爱而不得,屡屡做出混帐事。

    她心底其实是挺恨他的吧?

    他目送着她抽抽嗒嗒的身影走出房间,往隔壁而去,忽然扬声叫住了她。

    “芈瑶,等等——”

    她在门槛旁停住,眼泪汪汪地转过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特别想告诉她,他没有成婚,顺便问她一句,愿不愿意嫁给他?

    然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兴许是那点无用的自尊在作怪,他终是止住了这股冲动,冲她淡淡笑了笑:

    “明日出发的早,你……早些休息吧。”

    楚萸懵懂地点了点头,长睫上沾满泪珠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他不敢再看,蓦地回过身,朝案边走去,假装拿起一只竹简翻阅,生怕自己失控。

    长夜难眠,身处不同房间的两人,皆没能睡着,第二天,眼睑的颜色一个比一个乌沉。

    不仅如此,楚萸的眼皮还肿着,眼尾红红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整晚似的。

    蒙昱狐疑地扫了他们两眼,很难不去猜测,两人是不是彻夜做了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随着咸阳逼近,两人各怀心事,连珩儿都受不了了,很有眼力见地抱住秀荷的胳膊,粘着她求抱抱。

    于是这几日,他都与秀荷、郑冀同乘,在逐渐刺骨起来的秋风中,四脚朝天,兀自开朗着。

    车队终于抵达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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