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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奉孝夫人是花姐[综]》 320-340(第21/31页)
实有违君子体面。
叫人看了只觉公子心胸狭隘。
他这般想了,自然也这般说了,却不想,曹丕却勃然大怒,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你又懂甚?那甄氏乃袁熙原配发妻,袁熙初为幽州刺史,手中兵卒三万有余,可自袁熙兵败之后,你可曾听闻那些兵卒被收编的消息?我那好弟弟乃无利不起早的奸诈之人,又得阿父的宠,心性高傲,目下无尘,又怎可能看的上一个大了他几岁的寡居之人?”
“必定是因为甄氏背后尚有袁熙旧部支援,如今这偌大的魏王府,曹阿婉只手遮天,便是阿父也得避其锋芒,更何论那些墙头草,见曹阿婉强势,便想抽身离去。”
所以此时此刻,甄氏手中的兵,就是极好的选择。
他哪里是为了跟曹植斗气,他是为了甄氏手里的东西!
谋士闻言顿觉骇然。
“未曾想臣只想其一,未想其二,差点误了公子大事。”
曹丕闭眼仰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心累不已。
自从曹阿婉自冀州回来后,之前围在他身侧支持他的谋士们,便开始摇摆不定,隐隐又向曹阿婉投诚的架势,如今留在他身边的,只剩下不甚聪明的愚忠之人。
他不信曹植是真心喜爱甄氏,那么为了什么,不是一目了然了么?
想明白后,谋士自然要为曹丕谋划。
于是在曹丕去找曹操禀告要人的时候,谋士就叫家中妻子去找曹丕嫡妻任氏。
任氏刚入门不久,乃是当初阿婉离开豫州后,曹操亲口给定下的亲事,后曹烁亡故,阿婉回来主持丧事,任氏趁着热丧低调进了门,算算时间,如今与曹丕尚在新婚。
却不想,夫妻间还未浓情蜜意,丈夫居然看中了一个寡妇,想要娶进门来。
任氏怎能忍得下这口气,她本是乡党氏族出身,家中父兄又皆在朝中为官,又都是曹操信重之人,当初嫁给曹丕,也是看在曹昂失势,曹烁已逝去,曹丕已经成了事实上的长子,乃是魏王世子的第一人选。
当然,曹彰曹植之流也有竞争的机会,但无论从年纪,还是从曹操的看重程度,以及本身的心腹城府,都是最有机会的。
所以任氏才将女儿嫁给曹丕,作为投诚之用。
任氏底气足,自然不能乐意,当即便与曹丕闹了开来。
曹丕见任氏貌美,本身还算宠爱,只是此时又见她性情跋扈,当即便心生不喜,二人斗嘴几句,曹丕便拂袖而去,任氏无法,只得派遣侍女回家告知父兄,而父兄却不以为意,只觉得曹丕想要纳一妾氏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不仅不曾相助,反倒将任氏训斥了一番。
任氏心情本就郁闷,又突然听闻婆母召唤,于是只得前去服侍。
卞夫人这些年失了宠,本就年老色衰,只因生了几个得用能干的儿子,才叫曹操顾念几分,当年正妻丁夫人因曹阿婉之故避居豫州,卞夫人也曾想过曹操休弃丁氏,转而扶她为嫡,好叫她的几个孩子有个嫡子的名声,谁曾想,哪怕丁夫人数年未归,地位依旧稳固如初。
卞夫人心里存了不满,性情愈发孤拐。
尤其家中来了个得宠又能干的邹氏,内宅大权也旁落了。
两个郁闷人凑到了一块儿,偏偏心却不是一条心,卞夫人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将任氏压在自己身边侍疾,至于什么时候回去,且看曹丕什么时候能叫甄氏进门了。
任氏心中明知婆母心思不纯,可孝道二字如同大山一般压在头上,任氏有苦说不出。
曹丕处置了任氏,便去求见曹操。
恰好此时阿婉正在曹操屋内,与曹操正在商议皇宫换防之事。
此前皇宫防卫一直是曹操亲兵,主要是夏侯家在布置,夏侯是曹操的亲娘舅,从微末之时便跟随曹操,可谓是心腹中的心腹,然而,前日曹操吸食寒食散后差点弑子之事却给曹操提了个醒。
提醒他身体的极限。
提醒他,他已经老了,虽然目前掌控力还在,但是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阿婉。
所以,思索数晚,终究他还是妥协了。
他将阿婉叫来,便是想将皇宫防卫的事情交给阿婉,这样既不会动摇军心,也给了阿婉安抚,更叫宫里的皇帝对阿婉心生忌惮,从而对她多有防备。
只是曹操哪里知道,刘协早将自己的两个孩子交到了阿婉手中,更是在阿婉跟前自称弟子,而秦岭弟子,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护卫在其左右,若皇宫当真换防成了秦岭弟子,恐怕于刘协而言,反倒是天大的好事。
此事对阿婉来说是一次胜利。
但对曹操来说,却是一次屈辱。
好在阿婉是他的亲女儿,曹操又有些复杂的喜悦,以及深深的惋惜,惋惜阿婉身为女儿身,惋惜郭奕并非曹家子嗣,而是郭家子。
郭奕聪慧,不仅得他阿父的足智多谋,更承袭了阿婉的师门功法。
他子孙众多,却无一人像他这般出色。
父女俩说完正事,便是相顾无言,曾经的父女相合,如今却仿佛过眼烟云,只剩下回忆了。
看着曹操那消瘦的身影,憔悴的面庞,阿婉到底动了恻隐之心:“阿父,天下大事再重要,也不如你的身子重要,女儿深知阿父心有不甘,奈何事到如今,我已骑虎难下,并无回头之路,且我也不想回头,这天下,既只分了男女,那便该阴阳调和,而非阳盛阴衰,我做不了那后宅的妇人,那便不做。”
“天下百姓疾苦非常,我欲平定天下,让这天下早日安定下来,我也深知我有这能力。”
“可是阿父啊,你仔细想想,子桓,子文,子健他们可有这般能力?”
“你训练秦岭军,就未曾想过有反噬的一天么?”
曹操沉声开口,只是身体虚弱,已经叫他说话都开始气短了:“你在时尚且能压制的住他们,可你去后呢?你又怎知奕儿就能压制的住呢?”
“阿婉,你将人心想的太简单了。”
阿婉闻言,关怀的神色瞬间消失,只剩下无尽的冷漠:“我既能叫他们得了这东西,自然也能叫他们失去。”她站起身来,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我自有能拿捏他们的办法,只是阿父啊,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秦岭中人,七圣坐镇,哪里还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呢?你现在该考虑的是,要如何才能打消子桓他们与我相争的念头。”
“我等虽都为阿父子嗣,可到底并非一母所生,又无大弟二弟与我相处多年的情分。”
“他日若冒犯于我,我必定不会手下留情,只恐届时阿父舍不得。”
曹操大笑三声:“我有何舍不得?”
“也是。”
阿婉点头赞同:“阿父子嗣众多,光活着的就将近二十多人,死那么一两个,也没什么。”
“你——”
曹操气的指着阿婉的脸,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阿父,既然换防之事已经商议好,我也该回去布局了,恰好子桓来了,女儿也就不叨扰你们父子相夷了。”说完,阿婉对着曹操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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