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你悦人: 第53章 53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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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他们几个从小在一块玩,也醋也闹,索卡当时一听挺乐,搭上梁空的肩说:“行,咱俩的秘密嘛。”

    后来有无数场合,高祈的局上有女生看上梁空,又问及梁空最近身边是不是有个特乖的女生,好像跟梁空一个学校。

    高祈说:“梁少爷换口味呢,带着玩玩。”

    索卡都要心里冷哼一声,你他妈知道个屁,还带着玩玩,梁空当心肝宝贝呢,最喜欢的车子都卖了。

    时隔多年,索卡再见骆悦人。

    她穿一件白色吊带裙子,纤薄衣料,重瓣樱花一样的裙摆,夜里降温,外头搭了一件很短的淡紫针织衫,印象里的及肩短发已经到腰,可能是出来匆忙,脚上只一双细带的凉拖,从素面朝天的脸到脚背皮肤都白得通透又晃眼。

    穿过车流的样子,好似一只翩翩夜蝶,带着温润荧光。

    索卡没忍住低声:“靠,还真他妈有妖气。”

    她手里还抓着一件黑色外套,看大小,像男人的。

    就要走近了,还被人拦住搭了个讪。

    她匆匆拒绝,说话的声音他们站的地方完全能听到。

    她说不好意思,我是来接我男朋友的。

    等她真走到跟前,喊梁空。

    那声音更柔,跟索卡记忆里一点没差,像温水似的,又淡又干净。

    摸了摸梁空黑t外露出的胳膊,正散酒热,男人皮肤滚烫,她跟梁空说:“我还怕你冷,给你带了外套。”

    梁空说:“不冷。”

    骆悦人只跟他们简单打过招呼,就把梁空扶走了。

    车子是家里的,梁空认得。

    骆悦人说今天晚上在他家睡的,奶奶硬要她留下,说明天早上还要跟她一块吃早饭。

    她在车上坐好,将梁空那件外套搭在腿上,问梁空:“那你现在要去哪儿?送你去酒店?”

    话音刚落,骆悦人手被他攥住。

    他掌心也是灼烫的,在这样入秋的微凉夜里,这样的温度,蹭起来特别舒服。

    他手指缓缓扣进她五指间,闭着眼,声音很沉:“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无需骆悦人再说,司机自动开起车,往梁家去。

    老太太一早睡了,骆悦人夜起,来接梁空也没有惊动太多人,她本来都想着自己开车的,也不用麻烦司机。

    但是特别尴尬,家里现在停着的那辆车是加长车,得要a1驾照。

    她不得不麻烦一趟司机。

    听骆悦人的意思,管家只在梁空的房间里放了醒酒汤和一小份水果,就去休息了。

    梁空不会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让自己过分失态,骆悦人扶着他进房间,只能感觉到他脚步比较沉。

    骆悦人让他靠在沙发上,自己去洗手间拧了一把毛巾。

    之前吃饭,梁家她来过多次。

    但梁空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进来,跟他家中式的宅子风格统一,不过他不喜布设那些花瓶铜器,房间显得略空,反而有别样的味道。

    她展开毛巾重新折,正要给他擦一下脸,梁空猛一施力,她被拽到他身边。

    而他,在她面前蹲下去,半膝着地,贴在毯子上。

    骆悦人问他干嘛。

    他声音很轻说:“让我看看你。”

    骆悦人就由着他看,用毛巾擦他的脸,他的脸没有怎么红,但看脖子能知道他绝对喝了不少。

    她问他难不难受。

    梁空思绪是乱的,恍神间听到她那么近的声音,记忆像精确提取信息一样,脑海瞬时浮现无数关于“难受”的画面。

    她跟别人在澜中的礼堂四手联弹,她把他的联系方式给别的女生,她在行知楼抱着别人、安慰别人,她从他身边走过,他那样满心满眼都是她,可她视而不见……

    他一直没说话。

    骆悦人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去抚他冷峻的眉骨,手刚伸到一半,被他攥住。

    他那样高,可单膝跪在地上,也只能仰望她。

    忽然,他问她:“骆悦人,你爱不爱我?”

    她点头。

    梁空:“说话。”

    “爱。”

    “说全了。”

    骆悦人说:“我爱你。”

    他眼睛里有星星似的一灿一灿的东西,未待她看明,那些星星就像坠落一样,朝她靠近过来。

    她感觉到唇上的灼热,启开她的舌齿,烙印一样,热烈又温柔的占有着。

    梁空按她白皙后颈,自己仰头吻她,吻了很久很久,才慢慢与她分开。

    他无比专注,喝醉应该是一种混沌的状态,应该失去分辨能力,可直到唇与唇分开,他眸子里都是澄亮的,有一种浑浊酒意被烧透的清澈。

    望着她,叫她映在那片最干净赤诚的眼波里,她幻象一样的不定,美好又引人虔诚。

    她是什么呢?

    他想到她高三赌气扔掉的那本《窄门》,上面还有她爸写的赠语。

    他捡回去,还认真读了。

    那会儿看书目的性很强,想知道她在看什么她在想什么,想模仿她喜欢的样子,想跟她聊那些书里的内容。

    可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又拉不下脸主动开口,她当然也不会察觉无数个欲言又止的时刻,他身上的别扭,也永远不会分他这样的角色,做了好多都是无用功,总有其他人更擅长跟她侃侃而谈。

    听她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多数情况,他都是一副烟酒在手,漠不关心的浪荡样子,跟人聊球赛,聊改装,可听觉神经敏感,她的诗词歌赋神圣不可侵犯地置身于三分球和赛道车之间,之死靡它。

    他为她查过的词,又何止“熏风解愠”一个。

    那本《窄门》里,她划过不少句子,用黑色的直线和波浪线。

    翻阅时,每一句,他都会停下来认真看。

    在洛杉矶那几年里,重翻过多次,在阴雨天,在失眠夜,有时候会试图去猜直线和波浪之间的区别,试图去感受什么是潮水一样的黄昏,一百年前的烛火如何熄灭。

    他不太喜欢里头那些带着翻译腔的大道理,印象深刻的片段之一,大概是前半部讲到福音书里倾尽一切也渴望拥有的珍珠。

    骆悦人被他盯得脸热,问他在看什么。

    眼底有丝丝雾气浮上来,梁空看着她,没说话。

    他在看他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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