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一身正义!: 62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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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和她多接触的机会, 才强行多设了这一道手续。

    可是, 她完全不会谈及功课以外的问题。

    比如今天,她发来的消息是“已上交作业文档的压缩包发至你邮箱, 以下表格是交作业统计”。

    紧跟着一张图,是全班同学的名单, 已交作业的同学名字前面打着勾。

    盛应弦飞快地扫了一遍,发现只有一个人名字前面没有打勾。

    ……就是他的课代表——咳, 女朋友。

    盛应弦:“……”

    他不得不在下课时多说了一句:“……谢琇同学暂时留一下。”

    这是上午的最后一堂课,学生们都急着下课赶紧去食堂,闻言纷纷向着谢琇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谢琇倒是泰然自若,还朝着身旁收拾东西的同学叹息了一声“真饿”。

    同学们一窝蜂似的跑了,教室里霎时间就只留下盛老师与谢同学两个人。

    盛老师在讲台上一时站着没动。谢同学也坐在座位上一时没有移动。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僵持着,听着门外的走廊上杂乱的脚步声也慢慢远去,平息下来,最后变得安静。

    然后,谢琇慢慢勾起唇角,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来,并没有走向讲台,而是径直走向教室门口。

    盛应弦的心脏一沉,忍不住出声想叫住她。

    “……等等。”

    谢琇没有回头,只是停在了门口,顿了一下,又迈前一步,伸出手去——

    把教室门“咔”一声关上了。

    盛应弦:“……?”

    现在,谢琇背靠着房门,转过了身子。

    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贴着教室门,脸上浮现的笑容很狡黠,像是隐藏着一个坏念头。

    盛应弦的心忽然跳漏了一拍。

    谢琇举步,向着讲台的方向走来。

    她走得很慢,一步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

    嗒。嗒。嗒。

    她走到了讲台旁边,抬眼与他对视了片刻。

    不知为何,盛应弦深吸了一口气。

    谢琇还是没有说话,就那么绕过讲台,站到了盛应弦身后,背靠着黑板。

    盛应弦随之转过身来面对她,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谢琇同学,你的作业还没——”

    “上交”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谢琇突然向前猛地倾身。

    她张开双臂,像是要去拥抱他;但她的双臂伸展得过开,反而让她的双手擦着他的身侧而过,“啪”地一声,拍到了讲台上。

    现在,她把他堵在自己的身躯与讲台之间了;让他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盛应弦:!!!

    他毫无办法,连大声喝止她都不能,甚至还害怕招来其他人发现这一幕,只能带着一点难堪地把脸撇开,低声说道:“……琇琇,你在做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她哼笑了一声。

    “调戏你。”她直言不讳地答道。

    盛应弦:“……”

    好的,她现在已经成功了。

    他觉得自己耳朵发烧,竭力想要忽视她带来的影响,却徒劳无功。

    他不敢看她,“师生”的关系如同一道束缚,紧紧地拦住了他。

    他知道别人或许不介意,但是他……真的很难做到不介意这一点。

    他知道自己有的时候执拗得不讨人喜欢。可是……她会喜欢的吧?

    连着他这点不合时宜的执拗和愚痴都喜欢。她会的吧?

    他的视线斜斜落在她身后的黑板上,看见上面自己写的字。

    ——囚徒困境。

    他写这个是为了讨论一下博弈论。他讨论博弈论是因为他担任经济学的讲师。可是他本人其实一点都不懂什么经济学.

    然而他抽到的这个角色,学的就是这方面的专业,现在还赶鸭子上架地要教课。天知道他为了弄明白课本里那些如同天书一样的文字叙述,就要花费多少时间。

    他现在只能祈祷自己的任务早早完成。那样的话他可以在自己终于露出马脚之前,从经济学的巨坑之中挣脱出来,也能早日将一切真相都向着琇琇坦白,然后求取她的谅解。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她堵在了讲台和自己之间,身躯僵硬,内心紧张,进退失据。

    他想起书本上的文字。

    “囚徒困境是博弈论中非零和博弈的代表性的例子,反映个人最佳选择并非团体最佳选择”。

    是吗。

    他现在沦为她双臂间的囚徒,他被剧情被动地牵着鼻子走,像是做出了选择,但那选择并不是对他们两人都好的。

    他被剧情所限而激怒了她。她虽然明白他是被剧情所迫,但他杳无消息的那大半年,她也确确实实地付出了担忧和挂念,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所以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他现在不该再拒绝她,可是——

    这里是教室!!!

    他的双手无处可放,只好向后撑在讲台边缘,竭力想要拉开一点与她之间的距离,并试着说服她。

    “琇琇,我们现在不能——”

    然后,他就听到她“哼”了一声。

    “哼,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下一次你说不定还是这么说!”她冷声道。

    “我上高中时你这么说,我上了大学你还是这么说,我很怀疑将来我要结婚了,你还是这么说!”

    盛应弦:……!

    他的心先是刺痛了一下,又无奈起来,带着一点妥协和劝说的意味,低低说道:“可是,我们在这里,本就不应该在一起……”

    他总觉得自己言不及义。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呢?是“你要跟别人结婚的话,我们当然不能再这么做”?还是“我不会让你跟别人结婚”?……

    而在谢琇的视角下,他明明已经快要走投无路,却还是硬撑着不肯丢盔弃甲。

    他的双手向后撑在身侧,合身的衬衫被这个动作拉扯而绷紧,勾勒出隐约的肌肉线条。

    为了尽量贴近“讲师”这个形象,他甚至还在鼻梁上架了一副平光眼镜。

    谢琇想,假如他真的想要让自己显得古板拘谨一些,便不该选择这种金丝眼镜。

    老古板或者老学究的风格,适配的是粗黑框的眼镜。

    可是现在,那副金丝眼镜再配上被绷紧的淡色衬衫,那种躯壳之中隐藏的野兽被这些外物所束缚着、勉强没有挣脱笼柙的感觉却愈发强烈。

    他的衬衫衣袖被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到了最顶端,却掩饰不住其下的雄健线条。他甚至还系了领带,谢琇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条领带是她以前送给他的,天蓝的底色,上面绣着一只只锚形图案。

    她还记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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