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三年后,帝师后悔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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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衍已经出征一个月,楚景容也跟萧云衍分别了一个月。

    若说这一个月来,楚景容做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终日就是站在窗前,对着院子里那棵凋敝的紫藤树发呆。

    青梧不忍心看到自家公子失魂落魄的模样,便备好棋盘跟残卷,盼望着楚景容跟往昔一样,用这些东西转移视线,打发时间。

    结果,书翻了一页,就开始怔怔出神。

    棋盘上刚落下一子,楚景容就想起与萧云衍对弈的那天,那人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上,半跪在地上,轻声问道:“还冷吗?”

    萧云衍眼里似有万千柔情,曾经不觉得,如今回想起来,只剩下满腹悲凉。

    楚景容时不时抬头望去,会在王府上空,看到那只海东青盘旋的身影,几番流连,不愿离去。

    它是不是也在等萧云衍回来?

    以前想不明白,为何天高地阔,这野性难驯的禽鸟,没有在被放飞的一瞬间就消失个无影无踪,反而时常降落到府中的鹰架上,梳理羽毛,停留片刻,再展翅离去。

    现在却是明白了,萧云衍既没有囚着它,也没有约束它,这海东青是自愿留下的。

    可笑的是,连一只禽鸟都分得清,谁待它好,谁呵护它,然后用陪伴来回报。

    他却看不清!

    非要等到彻底失去,才拨云见日,恍然大悟。

    这一个月来,楚景容问自己最多的问题,就是他到底爱不爱萧云衍?

    答案要么是爱,要么是不爱。

    不能逃避,不能似是而非,楚景容逼着自己去面对,去看清。

    最后得出的答案,让他无地自容。

    他爱萧云衍!

    爱他矢志不渝的深情,爱他不求回报的付出,爱他无微不至的呵护,爱他的隐忍克制,也爱他的情不自禁。

    原来,身为一个老师对徒弟再纵容,再溺爱,都不会任由其牵手拥吻,同榻而眠。

    他对萧云衍的感情,早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

    回头想想,自己的一颗心何时沦陷怎会毫无察觉?或许正是因为察觉到了,才要逃避,才不愿接受。

    他害怕了,害怕世俗的眼光,害怕流言蜚语,所以竖起浑身的尖刺,扎向最爱他的人。

    如今大错铸成,将人伤的千疮百孔,一颗真心践踏的再也拼凑不完整  。

    想起萧云衍送来和离书后的那一句:“从今往后,归安将如你所愿。”

    如他哪一愿呢?再无瓜葛,再不相见吗?

    楚景容心一抽一抽的疼,他知道,萧云衍向来说到做到。

    所以更明白,萧云衍放手了,不爱了,再也不会原谅他,才会在抽身离去的时候那样毅然决然。

    弄清楚自己的真心后,楚景容备受煎熬,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任凭青梧准备的饭菜多精心,多丰盛,楚景容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他不是有意让青梧忧心,只是真的吃不下。

    在萧云衍之后,他也尝到了为情所困的苦。

    为此,青梧经常背对着自家公子抹眼泪,楚景容非要折腾自己,他又说不上话,只能干着急。

    萧云衍远在边关,生死未卜,每当塞外传来消息,第一时间会送往萧逸蘅所在的御书房,第二便是暗地里送进王府。

    楚景容私底下嘱咐过尚书阁,但凡是边关的战报,不论大事小事,都要经他的手。

    各位尚书大人自是听命行事,这一切虽没有瞒着萧逸蘅,却也没有特地告知。

    楚景容不知道萧逸蘅是否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也没脸问。

    他之前是有恩于箫家,现在是有愧于箫家。出世辅佐皇子是为了偿还师父的恩情,可将萧云衍伤的遍体鳞伤,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补偿?

    在萧云衍出征后没多久,楚馨儿跟萧启峯就赶回皇宫,应该是收到了萧逸蘅的亲笔书信。

    当天,皇宫内动荡了一整日。

    当今圣上萧逸蘅被太上皇罚去太庙面壁思过,据说还受了一记打龙鞭,但皇宫内将这件事瞒的滴水不漏,没有更多的消息传出来,也就不知是真是假。

    没人召见楚景容,萧启峯没有,连楚馨儿都没有,他们像是不约而同的遵守着萧云衍再无瓜葛的承诺,对楚景容敬而远之。

    这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呢?

    是被爱流放的滋味,剔骨剜心……

    入夜,楚景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半梦半醒间,耳边像是回响起了那句“景容,我在,不冷了。”

    楚景容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已被冷汗浸湿。

    门外似有不寻常的动静,楚景容从榻上起身,披上外袍,走出门去。

    却见皇城的街道上灯火通明,有御林军手执火把,在大街小巷穿梭。

    楚景容皱起眉头,心下有了不妙的预感。

    恰巧这个时候,尚书阁派来的人匆匆忙忙的跑来禀告,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

    “禀告帝师,大事不好了,送往战场的粮草,在半路上被夏军偷袭,一把火烧光了。”

    楚景容瞳孔一缩,眸光骤然变的狠厉。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将士在外征战,粮草供给不足可是大忌。

    “帝师,送往战场的粮草,被……被……”

    尚书阁这次派来送信的人不怎么机灵,居然听话的想要重复一遍,被楚景容一声怒喝吓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再吱声。

    “一群废物,这么重要的事也敢出差池?”

    那传话之人被吓破了胆,一个劲的磕头,却迟迟没听到有其他动静,等他鼓起勇气抬头去看,原地哪里还有帝师的身影?

    楚景容轻功了得,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冲进尚书阁。

    人轻飘飘的从屋檐上落下来,皇宫的御林军没一个有所察觉的,只有地面未消融的白雪上,留下了一个轻浅的脚印。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萧逸蘅自然也在,负责粮草运输的官员呼啦啦的跪了一起,声称自己罪该万死,求圣上饶他们一命。

    把萧逸蘅气的火冒三丈,一时间却无计可施,杀了他们倒容易,被毁掉的粮草让他如何在短时间内集齐?

    楚景容掀开卷帘走了进来,他周身裹挟着寒意,表面上不动声色,理智却早已经被怒火燃烧殆尽。

    不顾萧逸蘅还在场,楚景容上前,一人一脚,踢得那几个怕死的庸官半天爬不起来,剩下几个没求饶的也大气不敢喘。

    “粮草看护不利,死罪难逃,还敢求饶?来人,打入死牢,明日午后问斩。”

    虽然不是圣上的旨意,但是帝师令,无人敢不从。

    萧逸蘅沉默的看着楚景容,就算因为萧云衍,心底下对楚景容压多有怨怼,眼下也不能吭声。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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