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剧岂可修: 3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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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惯性。”

    【我怕他还是会成为暴/君,剧情的惯性QAQ】刚刚听男主面不改色说弄死本国三万余军的事,它真的有点慌。

    谢涵:“……”

    第二日,谢涵休养了下身体,准备联合人,向齐君进言,替霍无恤拿下北境守将之职。

    这并不难,一则:游弋喾两次大败,再不可能将功折罪继续守着北境了。

    二则:齐燕如今都是元气大伤,短期内根本不可能有战事,北境只会是消磨青春的寒冷地段,难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真正有权有势的人是不愿意过去的。

    三则:经此一役,霍无恤声名鹊起,兼须贾在归来城似对他赏识非常。

    应小怜道:“只君侯经营温留,尚且惹人忌惮。经此一役,天下皆知,无恤对君侯忠心耿耿。您在温留,无恤守北境,天高地远,岂不意味着这十一城几乎要落于您手?您的敌手必会阻止。”

    谢涵按着额头,“阻我者:狐源、虞旬父、玖玺桓,还有——太子。”

    “太子心思莫测,瞬息万变,且对无恤饱含敌意。我现在不可提前和他打关系,当在最后时刻,乱他心智,再恳求他,方可以过。”

    “玖玺桓为人谨慎,最忌欠人人情,且素来忌惮我,想必我救他脱困一事,起初还罢,随着时间推进,必是令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用北境守将换救命、救军之恩,他当是乐意至极。”

    “狐源是阻定我了,我不可能说服他,只能叫他自顾不暇。”谢涵笑道:“他为外臣,与本国氏族始终有隔阂,掌政已是不易,若想再染指军权,氏族们第一个不会容他。”

    “只是虞旬父——”谢涵微微皱起眉,“我竟再料不到他的所思所想。我欲令虞纯替我约见他。”

    时值盛秋,城南有秋枫岭,如今霜叶红于二月花,正是赏玩的好时节,谢涵邀应小怜、虞纯作陪,设宴于红叶丛中,虞旬父郎笑而来,“如此佳景,倒是让我这文不能写赋赞枫、武不能枫林剑舞的粗糙匹夫糟蹋了。”

    “上将之剑,攻城略地、手斩虏头,区区枫叶,如何配一睹虞家主英姿。”谢涵起身相迎,“能在虞家主面前一展,已是它们天大的福气了。”

    “温留君羞煞老夫。”虞旬父笑眯眯坐下,侧头看下手虞纯,“小五在偏历可有向温留君好好学习?”

    虞纯恭谨道:“与温留君比邻,纯时有收获,温留君就像一卷看不完的书,常学常新。”

    这般肉麻,饶是谢涵也为之起鸡皮疙瘩,果闻对方话锋一转,感叹道:“纯在经营偏历时,向温留君取了很多经,真是平常看书学不到的,只可惜迄今才学了点皮毛,恐怕还得继续在偏历进学些时日。”

    “温留君的一点皮毛也够你做裘衣了。”虞旬父随意考校了对方几句,虞纯一一作答,都落到实处,非空泛之谈,可见真是花了心思的。虞旬父欣慰地给了个赞许,“不错。”掏出一把瓜子放到人案上,“吃罢。”

    虞纯受宠若惊:还好我每天都在观察小怜在干什么。

    应小怜眉峰微微蹙起,若有所思:他以为他在架空虞纯,原来对方知道城中的大小动向,扮猪吃老虎?

    虞旬父又摸出几把瓜子,给谢涵、应小怜都分了些,“浪费温留君时间了,真是对不住,看到小五这么出息,老夫实在高兴坏了。 ”又看应小怜,“温留君真是在哪都爱带着应先生。”

    “小怜是我之肱骨,一刻也不能离。”谢涵笑道。

    虞旬父点头,“温留君盛情相邀,又对小五倾囊相授,老夫也不藏着掖着了,敢问温留君今天邀老夫是否为霍卫官。听闻您有令霍卫官为北境守将之意?”

    “虞家主爽快。”谢涵道:“不知家主,可愿行这个方便呢?”

    虞旬父沉吟片刻,“恕老夫直言,霍卫官天资绝顶,听闻三年前拿下神门山就立下奇功,只当时我们看他年幼都小觑了,如今才知英雄出少年。

    现在,燕国与我国绝不会有战事。宝刀不磨,必会生锈,与其将霍卫官放在苦寒之地醉里挑灯看剑,不如在棘门营时时砥砺,一有征战,立刻能建立功勋。温留君或许信不过老夫,怕咱们不给他出头的机会,总该信得过大将军的为人。”

    谢涵目露奇异,“虞家主坦诚若此,涵十分感激,也便坦诚直言了。过往在下与虞家主意见有所分歧,故家主对在下始终有一分防备。何故如今竟改了个模样?霍卫官连燕太子用美人计、赏封邑都策反不了,可见对我忠心,虞家主何故愿意培养我的党羽?”——

    作者有话要说:

    1.①cos恶龙、勇士、公主。

    2.害,本来想写涵妹已经冷酷无情,后来想了想谋反案中,他宁愿放火自焚,也不想看平燕军和棘门军自相残杀 ,还是决定现在以涵妹的心里矛盾、挣扎为主。你们觉得呢?唉——难怪涵妹短命,费心的事儿太多了。

    3.明日更新在此处。

    第387章《虞氏家主》

    “老夫若是说,希望齐国国富兵强、盛世长安,不知温留君相信否?”虞旬父苦笑一声,不等谢涵回话,已道:“温留君自是不信的。到了这个地步,老夫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当初温留君意图变法,我们协力阻你,确实是又我们感受到自己利益受到侵犯的缘故。

    人被针扎会缩手,被追击会逃跑,被按着打会反抗,这是人的天性。有人削减我们的利益,我们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可是,人之所以为人,是有的时候能克服天性。

    我们阻止温留君并不单纯仅仅因为一己私欲。说句军中粗俗的比喻:步子迈太大是会扯到蛋的。温留君变法,目的是富国强兵,可也极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引起国家动荡,‘变’这个字本身就含着内耗。彼时虎梁盘踞、狼燕北卧,稍有不慎,便会被他国抓住可趁之机。与其搏险变法,不如稳扎稳打——是故我们阻了你。”

    “原来虞家主竟是如此顾虑周全、一心为国。”谢涵咏叹调。

    虞旬父摇头道:“温留君可以不相信老夫五年前的心意,但老夫现在几乎为千夫所指的作为却是一片丹心的铁证。盖因梁武王骤然薨逝,梁国短短四年,历经五次君权更迭,三次家族大清洗,七次明征暗箭,如今已绝不可能再对我国做什么。又有温留君你拿了神门山天险北拒燕国,因此,现在是变法图强的最佳时机。老夫是故支持太子与申中卿。”

    谢涵审视着他,“虞家主可敢发誓?”

    “温留君不要逼人太甚。”虞纯刚起身,就被虞旬父按了下去,“真心话,有什么怕发誓。只老夫身为虞氏家主、一军统帅,不可能随随便便发誓,若要老夫发毒誓,温留君须答应老夫一个请求。”

    “敢问是何请求?”应小怜出声询问。

    “在说请求前,老夫想先问温留君一个问题。”虞旬父撸开案上瓜子壳,“温留君之心,是否还同五年前?是否还一如既往地想变法图强?”

    谢涵垂眸,“本君远在温留,不日便要离开都城,此事问我,又有何益?”

    “温留君勿要顾左右而言其他。”虞旬父双目炯炯,“只需回答老夫,你是否一如既往?”

    “本君自是希望我国万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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