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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神剧岂可修》 380-400(第18/34页)
子般:“……”他道:“孤让人换一种熏香,你来指,这段时间歇在翠羽罢。”
“这怕是不妥。”谢涵道:“我为使节,当同诸使,宿在驿使馆,特立独行,不妥。”
“有何不妥?孤说妥,就是妥。”
谢涵无奈,“表哥——”
“怎么,表弟有新朋友了,便不喜欢同表哥一起顽了?”楚子般冷冷一笑,回头,“让为兄看看你相交莫逆的雍长公子是什么模样?”
身后是随谢涵的霍无恤、应小怜等,与十余卫士。
霍无恤:“……”他摊开一张脸,在楚子般対面缓缓道:“正是小人,不知楚殿下有何见教?”
楚子般目光落在他脸上,随后目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抹赞赏,“好。”
便不再言语,带谢涵回忆了翠羽殿的处处房舍、步步景致,最后在进卧房时,将门一关,把随行人等都挡在了外面。
谢涵心头一跳,无他——《女皇后宫》里楚皇贵妃対涵陛下的关门杀实在是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肩上一沉,耳边是低微的声音,“陪陪孤。”
谢涵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难道说?
他把心一横,“表哥,我后年便要与兰雅大婚了。”
楚子般:?
他给气笑了,“谢涵啊谢涵,燕太子写篇文章吹了下你的脸,你就找不着北了是罢,铜镜在哪,喏——好好瞧瞧你与为兄的差距,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痴心妄想?”
谢涵:“……那你叫我陪你?”不是,燕襄写那篇文章难道是在吹他的脸吗?
楚子般凤眸横他一眼,板着脸硬邦邦道:“孤有些紧张。”
谢涵目露不解,迎接他的是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冷哼,“孤有些害怕。”
谢涵:“哈?”
“害怕”这个词从你楚某人嘴里蹦出来,才真的让他有点害怕,随后他道:“你怕治理不好这江山社稷?”
楚子般盘腿窝榻上,低头看双手十指,“再过半月,便要临朝称‘寡人’,便要坐在九层高的阶梯上遥遥看群臣,便要带着垂下九串旒珠的平冕。
你说不知道旒珠会不会遮了我的眼睛,充耳会不会堵上我的耳朵?
我不能经常出宫,更不能轻易离开云门。
我也许会被亲近的人蒙蔽,我亲近的人也许会随着权势的改变而变化。
丰夷白云花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会看我年轻欺我,我怕我压不住他们。
时局动荡,我怕错失变强的机会,风起云涌,我怕不能知人善任。
我——
——我怕辜负先王所托。”
谢涵细细听他数着,等他说完,才浅笑道:“二十余年称孤,现在还怕道寡?独自高坐或许不胜寒,却能看清下面每一个臣子的表情。旒珠遮不住你的视线,只会挡住臣下対君王的察言观色。
从今以后,万金之躯,自然不能轻易离开高墙甲士。但群臣甚众,绝不可能一心,只要不是一心,就不可能一起蒙蔽你,定期召开招贤考核,可防止部分官员为利益抱团。
易为亲近之人蒙蔽,我得说,这是你最大的缺点,你要牢记。
亲近之人自然会因为权势改变而变化,这是人生常态,不必过于感怀,因为你会发现自己也在变,谁也别怨谁不是当年初见。
丰氏、花氏激进,而夷氏、白氏保守,云氏只管当地百族,互相牵制就能压制。”
楚子般抱着胳膊听他说完,斜斜睨他,“我就抱怨几句,你还真就训上我了?”
谢涵看他一眼,“胳膊伸出来。”
楚子般撩了撩袖,露出一截肌理分明、白皙健美的小臂,正要口花花两句,忽“嗷”的一声惨叫。
谢涵猛地握紧他手腕,另一手持一枚金针,在他臂上笔走龙蛇。
楚子般抱着鲜血淋漓的小臂急退,“嘶嘶”吸着气,怒道:“你干什么?”
谢涵拿帕子替他擦了擦胳膊,“只是破了点皮,别叫的那么夸张。”擦干净血迹后,露出上面鲜红的二字:近、信。
“表哥,这是你最大弱点,千万要记得不要一味偏信偏心亲近之人。”
楚子般没好气,“孤第一个就先防着你。”
谢涵突兀一笑,“最好如此。”
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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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姬倾城扣暗格的手猛地缩回, 滚进长案下,脚步声与谈话声一同响起。
“涵儿,孤有一妙人须叫你瞧瞧。”
“哦?在哪?”
“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
“原来是——”
姬倾城心头一跳, 好似有一只巨爪紧紧抓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所幸,一声轻笑打破了她的恐惧——“原来是——这副画像画的好啊。不过画中人是在做什么呢?”
“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国器?”
姬倾城知道书房中有一副画, 却未曾细看, 所以并不明白二人的交谈, 她也听不进去二人的交谈了。她眼中蓄满泪水, 一开始因为过度紧张而未发现,这一声轻笑让她完全想起来了,是表哥, 谢涵表哥。她嘴里无声地呢喃。
这几年她过得太辛苦了,听到熟悉的声音, 思绪便好似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谢涵最终还是留在了翠羽殿, 也来到了剧情的关键场所——东宫书房。此时, 姬倾城已来到楚国两年有余, 从舞姬做到楚太子的贴身婢女也有一年余了。偶然中,她发现商节杖在楚太子手中,如今正借身份便宜, 要窃商节杖,欲借宝藏中兴梁国。
楚子般在上明城理应见过姬倾城一面,可惜马车阻隔甚远, 她那时又女扮男装, 几年过去相貌也长开许多,原书中是这样写的——楚子般并没有认出姬倾城来。只是见其美色, 遂多次挑逗,又喜其聪慧,留在身边做了婢女。
谢涵不知事实是否的确如此。但现在回想,那段对话未免过于猫腻。进了书房,他率先看四周是否有画像,果见墙上挂着一副帛画,画上女子青衣如荷,手持书卷,满身温雅——南施。
谢涵莞尔,“这幅画表哥还留着?”
楚子般摊摊手,“你最知道了,先生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小肚鸡肠。不画便罢,一旦画了,都是要焚香供起来的,若是毁之弃之,她一准来找孤,嘴上笑吟吟心里藏千刀。”说着恼道:“还不是你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仿其气质,画了日日琢磨,等琢磨好了就拍拍屁股把麻烦仍给孤!”
说罢,他斜飞的凤眸上下扫着对方,“现在你是学到精髓了,没人知道你心里多坏。”
“小时候,我总是好奇,为何下先生心狠手黑,还是那么多人争相吹捧,男子视她为神女,女子视她为偶像,千里而来只为一睹她的风采,一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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