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剧岂可修: 3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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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今年也要长冻疮罢。”

    “这东西长过一年,就容易长第二年。”谢涵双手包紧对方的一只手,在掌心里搓,“听说这样能预防。”搓完又换另一只手搓。

    等这你给我暖被窝,我给你搓手手告一段落后,二人并肩躺下,睡意渐浓,半梦半醒里,谢涵忽然猛地坐起,霍无恤瞬间回醒,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谢涵拧着眉,把白天和巢芳饶的交谈重复了一遍,“……千万不要和经渠君对着干,也别管‘帝星’的事。姑布大师是知道的,经渠君是我小舅,生而丧母,是母亲喜爱这个弟弟,天天带身边,遂得了外祖、舅舅的青眼,故而小舅待我,犹如亲子。

    即便我忧心他,上门拜托小舅好生照料便是。何至于‘对着干’?我怎会和小舅对着干?除非小舅要做什么我绝不同意的事。”

    霍无恤思索一会儿,“会不会就是钜子这么一说,钜子又不知你与经渠君的亲密关系。”

    “也许罢。”谢涵复又躺下,“明日我再问问钜子,这是不是姑布大师的原话。”

    可这一躺下,脑海里还是翻来覆去的,止不住地想:莫非小舅不单单是要师傅的答案,来验证摘星子,还要对师傅不利?难道小舅想要自己造个属于楚国的帝星来,但凡师傅和摘星子说了旁的,都要他们改口,然后再灭口?

    他越想越焦虑,甚至思考起怎么去守卫森严的经渠君府上偷人的事儿来了。

    身前环过来一双手臂,一下一下顺着他脊背,轻声道:“别想了,今夜想破天也是瞎想,明天再问问,再不济,明日出洲去经渠君府上瞧瞧。”他心里却叹一口气:有些人,从来不能静养。

    第二日,谢涵醒来,洗漱打坐毕,便立时去找巢芳饶了,巢芳饶听完,顽皮道:“别看老朽皱纹能夹死苍蝇,白发能编成白绫,记性可还好着呢,是原话,怎么?”

    谢涵心下一沉,嘴上笑道:“没怎么,就是觉得姑布先生这话忒也小瞧我了,我就算去舅舅府上瞧他,央一句便是,哪就到和舅舅对着干的地步了?”

    话是如此,他内里已准备向南施辞行了,不想他人还没过去,南施那边却传出消息来,其伤寒又复发了,未免传病,请各位贵客速速离洲。

    这伤寒传病力强,又是要人命的毛病,众人一听,哪个也不敢多待了,只企盼南施吉人自有天相,又暗恼昨日该拦着对方雪中舞剑的,如今为小命计,只得叹息可惜地快快出洲。

    唯有那白氏子弟不肯走,“我幼时得过伤寒,痊愈了,如今身强体壮,不怕的。”他不怕,带他来的丰兰音怕啊,对方有个好歹,他也难辞其咎,连哄带骗,连拉带拐地将人哄出去,“党神医在呐,你担心什么 ?”

    所有人走了,唯有谢涵磨磨蹭蹭,最后随着党阙过去,霍无恤吓个半死,“君侯有什么事,我去便好。”

    谢涵笑道:“放心,我就在门外向先生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

    ①出自屈原《天问》

    ②出自苏轼《赤壁赋》

    第398章《帝星存疑》

    “你来请安,我就安不了。”室内传出来的声音略带鼻音。

    谢涵一笑,“先生本就安好,何能不安?”

    “真是瞒不了你。”

    “先生素来洒脱,在洲外茫然过,岂会再把这种情绪带进来?”

    “洒脱?”室内的声音仿佛怀念仿佛哂笑,终是道:“登洲的人越来越多,我烦得慌,也控不住这‘帝星现世’的场面,此时不病,更待何时?”

    “伤寒传人,先生妙计。”若是仅仅风寒,恐怕还要有许多人打着探病的名头留下来呢,“不知‘帝星’之说,是真是假?”

    “真亦如何,假亦如何?说了又有何益?”室内声音转淡,“无论我说什么,人都只相信自己听到看到推测到的,而非我南施说的。难道我说,温留君就信?”

    “先生妄自菲薄了。”谢涵陈恳道:“无论先生说什么,都将成为学生进一步分析的依据啊。”

    “那我说——”

    室内的声音陡然高亢:

    “你快给我滚罢。”

    谢涵终是带着霍无恤滚出玲珑洲了,回去的路上,却道:“她在避而不谈。”

    霍无恤扬了扬眉。

    “她不喜欢说谎,或者说我没见过她亲自开口说谎,她会做出假象引导别人误以为,也会说九分真话隐藏那一点使人思想南辕北辙,却从未亲口说过假话。”谢涵沉了下眉,“或许小舅猜的对,这‘帝星’的流言真的有什么阴谋。”

    “君侯。”霍无恤提醒道:“你我为齐使,远道而来,这阴谋总归是楚国的阴谋,不必如此费心。”

    谢涵一愣,转而道:“你我皆在云门 ,岂能独善其身?”

    霍无恤抬头遥看西边雪景,云门城西高东低,王宫筑在最高的麒麟头上。

    玲珑洲在城外东郊,二人带着候在洲外的甲士一道往经渠君府上去,还未进城,忽见山间一个头戴斗笠一身蓑衣的魁梧男子,矗立在山道上。

    此时独立雪中,看来诡异,众皆防备,那人忽喊道:“可是温留君与霍将军?”

    霍无恤扬声问道:“你是何人?”

    “小人无名小卒,我家主人却才与温留君与霍将军畅谈过,现在还想与二位再续前缘,就在西边二里处的问梅亭候着,请温留君与霍将军移步。”

    谢涵掀开车马帘子,“你家主人又是何人?藏头露尾,岂堪与本君畅谈?”

    雪下的越发大了,模糊了那道人影,他躬身上前,“请容小人送信物一件。”

    甲士取来,转呈而上,谢涵一见,倒是件熟悉的物什,不正是当初在滕城他从某人身上扒下来送给刘说的信物么?

    他神色转凉,“他还敢来见我?前面带路罢。”

    问梅问梅,果见厅外一里皆是映雪红梅,美煞人也,刘决在亭中,烧炉热水,谢涵令甲士在三十丈开外候着,同霍无恤入亭中。

    刘决亲自洗杯倒水,笑得可亲,“温留君可真是神机妙算,来的正是时候,这梅花茶刚好可品。”

    “本君平素不爱花茶。”谢涵淡淡道:“刘五少请人,竟不知先了解客人爱好?”

    “该打。”刘决转手就倒了一壶精心烹制的梅花茶,“我向来粗心大意,敢问温留君爱吃什么茶,这就备上。”

    二人一坐一站,谢涵不耐寒暄,睥睨他问,“前倨而后恭,何谓也?”

    刘决起身,向谢涵拱手道:“昨日洲外草庐内,决出言不逊,向温留君赔罪。只事出有因,还望温留君能听上一听我的真情实意。”

    谢涵闲闲瞧着他,“我人已经在这儿了。”

    刘决这下实在有些不耐他的矜骄冷傲,额头跳起一根青筋,被身侧那叫他打破脑袋的褐衣文士拉了下衣角,好险又绷住,温声道:“薛叶二家暂时与我刘氏罢手言和,心里却有千万思量。当初温留君高义解救滕城内被阴谋困住的刘军与齐军,早被二家记恨上了。二家不会对齐国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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