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娱]总统系统,不满意?: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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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他就知道,利亚姆根本就不在乎生死,比起痛苦地活着,他更愿意有价值地死去,比起直面苦楚,他更擅长回避、逃走。

    奥斯蒙德在屋外点了一支烟。

    天气转凉,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被风吹得泛红的鼻尖,才止住了想要打个喷嚏的痒意。等待弧形的白烟消散,只剩下烟蒂,才仓促地搓了搓手,几乎是逃跑似地推开了厚重的铁门,钻进温暖的室内。

    房间的走廊很长,一眼就能望见亮着暖黄色灯光的客厅。

    利亚姆正坐在桌旁,他垂着眼眸,浓密的眼睫遮盖冰川一般深邃的瞳孔,浅金色的柔软卷发落在肩头。颜色很淡,呼吸很淡,好像只暖炉旁上升的气泡,稍不小心就会碎裂消失。

    似乎是感受到了奥斯蒙德的视线,或者听到门的响动,他抬起头,“啪”地一声将手上展开的书合上,对上奥斯蒙德的视线,他的唇角露出温和的笑意。

    一瞬间,让奥斯蒙德想起某个春日。

    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坐在树下,对他露出恬静的笑容,手中捧着的甚至是同一本书,《卡拉马佐夫兄弟》。

    那时他拒绝了他掰下的三明治,现在他走向他,亲密无间地将冻僵的手伸进他的怀里,垂下头亲吻他光洁的额头。

    “奥兹”

    利亚姆纵容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干燥暖和的双手将他的手牢牢裹在掌中,他贴近奥斯蒙德的颈侧,眼下还藏着郁期作息紊乱的青色:“我以为你已经去机场了。”

    “嗯,我想临走前再来看看你。”

    他挑了挑眉,看向自己被利亚姆包裹的手,仍然不满足地询问:“就这样?”

    利亚姆的唇角上弯,浅蓝色的虹膜裹着蜜似的黄色光影,纵容地拉起上衣的下摆,露出些许瓷白的皮肤:“想摸哪里?”

    他可从来没有说这样的话!

    奥斯蒙德的脸颊一烫,缩了缩身体,闷闷地出声:“我不是我只是想要你抱抱我。”

    只是手指不受克制的下移,让利亚姆脸上的笑意更甚。

    他坦然地张开手臂,将奥斯蒙德圈进怀中,眼眸扫过桌上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飞快地垂下了目光。

    两颗心脏短暂地靠近,利亚姆没有在原地待太长的时间,他站起身,将奥斯蒙德放到沙发上,走向房间寻找便携的热水袋,好拿给奥斯蒙德在路上暖手。

    奥斯蒙德收敛笑容,他的手指越过狭长的木桌,从那一头拿过了被紧紧合上的书籍。

    金色的书签摆在桌上,利亚姆常看的那一页却被摩挲出了习惯的痕迹。

    奥斯蒙德翻开书页,便看到书页中央,被黑色中性笔勾出下划线的句子:“什么是地狱?我认为它是欲爱不能的痛苦。”

    *

    天色已经完全变黑。

    暗沉的天空被乌云遮盖,层层叠叠的云层浮在头顶,让天空看起来很低,很低,压得人喘不过气。

    奥斯蒙德摇下车窗,让冷风吹拂自己的大脑,以免它陷入迟钝,停止运作。

    他隐隐约约感到不安。车灯涌动的纽带从眼前飞驰而过,在他脸上留下一明一暗、不断交织更替的光影。

    前排的司机突然惊讶地感慨了一声:“下雪了!洛杉矶居然下雪了!”

    奥斯蒙德抬头看向天空。

    云层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落下了细小的雪。

    他法蓝色的眼眸中闪过诧异。

    “阳光之城”洛杉矶气候干燥,全年燥热少雨,反常低的气温已经十分罕见,怎么还会在十月落下雪片呢?

    洛杉矶上一次下雪可是在1932年。

    “美国西部迎来罕见的强烈寒潮,加州夜间可能会出现飘雪或者暴雪现象”

    收音机中,播音员字正腔圆地汇报着各地的天气状况。

    奥斯蒙德并不喜欢眼下的天气状况。他不喜欢寒冷,也不喜欢阴雨,思绪散发,他想起利亚姆唇角的笑意。他看似无碍,但一举一动总像是在尽可能回避着他。

    白茫茫的视野使得前方的车辆速度逐渐变得缓慢,司机踩下刹车,忍不住感慨:“雪越下越大了,飞机不知道能不能起飞,也许要推迟了”

    回答他的却是奥斯蒙德在马路上打开车门的声响。

    他突兀地、毫无征兆地回头越过栅栏,大步朝着来时的方向奔跑。

    但愿他的猜测与担忧都是错误的,但愿他的联想漫无天际,只是胡乱的揣测,但愿他童年时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上圈下的话没有被利亚姆同样圈起:

    “在没有爱的情况下想要消遣取乐,无非放纵情.欲,耽于原始的感官享受,在罪恶的泥沼中完全堕落成畜类。”

    *

    他一向认为喜欢和欲望是任何动物、甚至禽兽都可以拥有的能力,但爱不是。

    也许很奇怪。

    也许很幼稚。

    也许很难理解。

    但这就是他迟迟不愿意向奥斯蒙德吐露那个字眼的原因——杰诺维塞不配爱。

    他杀了他的父亲。

    但罪恶与肮脏的血尚未终结。

    利亚姆坐进浴缸之中,暗淡的眸光望向一旁的刀片。

    *

    “利亚姆?利亚姆!——”

    奥斯蒙德急促地喘息着,在交错的房间与走廊之间找寻着利亚姆的踪迹。

    他慌乱地四处张望,却迟迟找不到利亚姆的身影。仓惶之间,眼眸只瞥见客厅狭长桌上的一个塑料纸包裹的三明治。

    奥斯蒙德一愣,急匆匆地走了过去,这才看到三明治的下方压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利亚姆的笔迹:“奥兹,如果是你看到了这张纸条,请答应我,不要打开浴室的门。”

    浴室。

    他在浴室。

    奥斯蒙德咬紧牙关,眼眶通红的放下纸,跌跌撞撞地跑向浴室。

    通往浴室的门上了锁。

    他无法打开坚硬的木门,焦躁地抬起腿一脚揣上木门:“利亚姆!”

    他喊道:“你他妈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门给我打开!FU**,我叫你打开门!你听到没有!”

    门后没有任何响动,木门怡然屹立,只在门面上留下脚印。

    奥斯蒙德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指尖颤抖着脱下沾湿的大衣,将衣摆用力掖塞进门缝,用肩膀用力撞击厚重的木门。

    他眼角泛红,几乎气到了极点,身体中竟然迸发出了无限的力量,接连撞击三次,他居然听到木门真的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门锁锁芯与锁缝抽离,压在了衣物上——门就这样被他撞开了。

    奥斯蒙德因为惯性不受克制地向前栽倒,万幸的是他及时抓住了门把手,才勉强维持了平衡,没有摔在地上。

    可是入目一片血红。

    洁白的浴缸中充斥着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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