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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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小几上,一侧的小碟子里还放了几片梅片和青梅丝,她尝了口粥问道:“这怎么在这儿?”

    “初菱姐姐怕娘娘闻了荤腥又晕船, 所以才让奴婢放了两片在边上, 怕娘娘要。”含云在一旁答着, 若说起来, 当日内务府给的几个宫女, 含云含秀和含翠,这三年看下来还是含云更得力些。

    她喝了半碗粥,又尝了两口虾饺, 脑子里却全是皇后的病症和今日偷听到的那些话。

    她从含云手里接了漱口的茶,完毕后, 挥了挥手:“下去吧,本宫一个人待会儿。”

    含云点了点头,收拾干净了东西, 又给她沏了杯茶才退下。

    她想起皇后的那些言论,她摇了摇头, 又有几分可信呢?

    “娘娘, 舒嫔娘娘来了。”进来的是初菱。

    “你回来了?东西送去了吧?”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杯中的茶已经有些凉了。

    初菱点了点头,看了眼小几上的茶:“奴婢去给娘娘换一盏。”

    她刚走, 舒嫔便已进来了。魏芷卉起身难得郑重地行了个礼:“今日在青雀舫, 多谢姐姐相助。”

    舒嫔看着初菱端了两杯茶上来, 笑道:“我说过的,是你聪慧,你带出来的人不也聪慧么?”

    看着初菱退回身后,魏芷卉与舒嫔相视一笑:“也是,诚如姐姐当日所言,这宫里头,妹妹半句话,姐姐便能懂了。”

    魏芷卉回头看了眼初菱,昨夜青雀舫里,她把护手递给初菱时小声地叮嘱了一声让她去叫舒嫔。

    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叫来了舒嫔,反正舒嫔聪明得很。

    她此举的目的,不过就是想着若今夜皇后有什么三长两短,想怪罪到她身上,她不至于孤立无援,连个见证者都没有。

    至于昨儿舒嫔是否听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横竖那会儿只有她是第三人,她说什么便是什么,没成想,这人撒谎的劲儿倒也不错,一句“思念悼敏皇子”算是解释了皇后波动的情绪。

    舒嫔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皇后的身子怕是不行了,只怕这后宫还有一场硬仗。”

    魏芷卉端着茶盏,撇了些热气,想起今日听到的那些话,这场硬仗指的是什么彼此都懂,只是她早已得知了结局。

    “妹妹说,皇后会和皇上说些什么呢?”

    魏芷卉把茶盏放在小几上,低头一笑,不置一词。

    她思索了一会儿,刚要说什么,只见小高子着急忙慌地掀了帘子进来,她蹙了眉:“怎么回事?猴急猴急的?”

    “青雀舫那边好像不大好。”

    “不大好?不是皇上在那儿么?”舒嫔先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听说皇上刚走没多久,宫女便传了太医。”

    魏芷卉看了眼舒嫔:“姐姐可要一同前去?”

    舒嫔点了点头垂眸看了眼两人身上的装束,算不上太过艳丽,这才一起动了身。

    ———

    半个时辰前,青雀舫。

    乾隆直等众人都散了,才深吸了口气才踏进青雀舫,进殿前,他看了眼门口站着的素清和竹清,唤了李进:“带他们两个下去,一人掌嘴二十,以惩不报皇后病情之罪。”

    素清和竹清哭喊着被人带了下去,乾隆压了压心里的怒气才随了李进踏进殿内。

    病榻上,身着黄色寝衣的女子,好像瘦削了不少,脸上的苍白和憔悴更是与往日截然不同。乾隆看了眼闭着眼睛躺在那儿的人,心下一颤。

    听到脚步声,皇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皇上……”

    “躺着吧。”乾隆轻咳了一声,抬了手示意人躺下。

    他在床榻前的圆凳上坐下,看着病榻上的人:“既是早就病了,为何不上报?”

    皇后闭着双眼,眼角不知何时淌下了两行清泪:“臣妾怎么敢呢?只要太医不说臣妾病了,臣妾就没病,臣妾就一直是皇后。”

    “便是病了,你也一样是皇后。”

    “若是病了,就像今日这样,臣妾油尽灯枯,而后宫里都在议论着下一任皇后的人选。”

    乾隆拧眉抬头看着她:“永琮一去,朕看你也是糊涂了。你若是早早的让太医院看了,早些痊愈,何至于此?你自然一直都是皇后!”

    皇后笑了笑,只是这笑却也与从前的美貌相差甚远:“皇上和令嫔妹妹好生默契,昨夜令嫔妹妹也是如此说,说臣妾一孕傻三年,早已糊涂了。”

    听到令嫔二字,乾隆拧紧的眉微微松了,但只再一细想,他便知道方才在青雀舫外,魏芷卉又撒了个小谎。

    乾隆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自然都落在了皇后眼中,她强撑着不适,从榻上微微地坐起:“臣妾自然会一直是皇后,可皇上从来都只是给了臣妾一个位分罢了,皇上的心,从前在慧贤皇贵妃那儿,后来有嘉妃有纯贵妃,再后来有令嫔,可皇上,也许您自己都不知道吧,您对他们的宠爱,旁人合起来,都抵不过令嫔一人。”

    皇后虚弱地说着这些话,刚一说完,便又躺了回去。

    乾隆打量了一会儿榻上的人,心里的那些心思陡然间被人说中,他罕见地有一丝别扭,但只一会儿又恢复了镇定:“朕宠爱令嫔,但朕自问,待你始终如嫡妻一般。”

    “嫡妻?皇上可曾见过哪位皇后哪家嫡妻,当着妾室的面,额娘被赶出宫,正室被禁足,皇上又可曾见过哪家嫡妻要在儿子薨逝当夜,看着妾室身上带着男女欢好过后的印迹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此这般,还不是她克了臣妾的孩子吗!”

    皇后说着又渐渐地撑起了自己的身子,似乎坐着的姿势能让她更好地抒发心中的怒气。

    乾隆紧锁着眉:“朕记得朕曾经点过你,善妒,在这后宫最不可取。还有,富察夫人为何被朕禁足你心知肚明,这一切,与令嫔无关,皆是她咎由自取!朕念及你年幼丧父,又念着傅恒和你阿玛的情谊,留她一命,已是慷慨仁慈!至于所谓相克之说,朕早就告诉过你,这样莫须有的流言,朕再不想听到!”

    皇后半撑着病体,咳了几声:“善妒?可皇上您不觉得您有些宠妾灭妻了吗?”她顿了顿,并不管乾隆的反应,继续说道,“令嫔未入宫时,臣妾身为中宫,自不敢轻易奢求情爱,只求皇上能始终与臣妾相敬如宾互敬互爱,就如从前孝敬宪皇后与先帝那般,可是皇上呢?自令嫔一来,臣妾居于何位?皇上与臣妾,只剩了嫡子的情谊吧。”

    她说到最后冷笑了一声,倒让乾隆有几分微怒,但他也懒得搭理她的那些牢骚,只问:“昨夜你与令嫔究竟说了什么?”

    皇后叹了口气,躺回了榻上,似是筋疲力尽,但却也是轻笑:“皇上可算想起来问了?”

    她顿了顿,看着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人,轻声道:“可臣妾不想说。”

    乾隆站起身,看了眼榻上的人:“你不说,朕自不会逼你说。”

    他起身理了理衣摆:“你好好歇着吧。”

    他说完转身打算离开,恰巧李进进来通报说兰若奉旨前来替素清竹清二人伺候皇后。乾隆看了眼来人,点头示意他待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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