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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首辅的夸夸小夫郎》 100-120(第20/31页)
完全不讲道理的说,“语焉不详, 拿回去重做!”
应有初手指攥着纸张,微微泛白, 和侍读较劲道:“敢问侍读大人何处不对, 下官愚钝, 还请您指正。”
皇帝和大臣议事,他一个小小的七品编修还能冲进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成?侍读明摆着就是存心找茬。
侍读冷哼一声, “这种事还要我教吗?是你随行还是我随行?这点事都干不好还脸随行狩猎。”
应有初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笑容道:“是,下官这就去修正。”
说完他便退出侍读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将打回来的言事录“啪”的一声丢在案桌上,埋头看书的罗平听到动静抬头。
“怎么了?你不是去交言事录了吗?怎么又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了?”罗平问。
应有初递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罗平便知道他们做的言事录没有过侍读那关。
“哪里不妥?”
应有初长叹一口气,“哪哪都不妥,可能是我这个人更不妥吧。”
罗平小声的说,“秋猎随行的名额原是他的,被我们抢了去,他心中肯定不平,现在刁难我们也正常。”
安慰完应有初,他又说,“他可有说什么地方不对,我们也好重新改正。”
应有初拿着言事录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气得我当时一怒之下就…”
罗平抱胸,好笑的问,“你一怒之下怎么了?”
“就怒了一下呗,”应有初瘪嘴,摸了摸鼻子,他还能怎么?还能打上司一顿呀?“行了行了,重新做吧。”他悻悻地挥了挥手。
侍读看他们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做的言事录只怕不会这么轻易过侍读那关了。
果不其然,应有初他们又做了好几版的言事录,无一列外全部被打回来了,应有初丧气的趴在案桌上,这跟现代做方案被打回来有什么区别?
他放弃了,他们做得再多,到最后甲方还是只会用最初那版。
顿悟后他整个精神状态都好了,也不在乎侍读怎么说他们了,做好分内的事情,改完言事录就多看看书,拒绝精神内耗,从他做起。
上完一天的班,应有初回到家中俞安上前亲自替他宽衣,稍稍垂眸就能看见俞安那鸦羽般的睫毛,眼神认真的替他系腰带。
他右手拂上俞安的后腰,轻轻一带就扑到他怀里,“苏楠不是下帖邀你赏菊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多玩一会儿?”
俞安顺势用双手攀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相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乡下出来的哥儿,附庸风雅不来。
“你若是不喜欢,以后不用去这类宴会就是。”应有初对着俞安的额头轻啄了一口,“不要委屈自己。”
俞安抿嘴,今日罗家的赏花宴是罗母主持的,邀请了京中不少名门望族的家眷,他想着若是能融入进去,说不定对应有初的仕途有所帮助。
但他还是高估自己了,他到了宴会除了苏楠一个也不认识,苏楠作为主家又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他身边,很多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如坐针毡。
好在苏楠看出他不自在,让他先回来了。
俞安长叹一口气,在应有初的保护下,他不曾接触到这些人情世故,甚至被应有初养得有些不谙世事。今日他瞧着苏楠今日在宴会上长袖善舞的样子,更加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他是不是太没用了,对内宅的事一窍不通。
“相公,我什么都不会,是不是拖你后腿了?”俞安轻咬下唇,不自信道。
应有初闻言瞬间猜到他在宴会上可能受到冷落或是打击了,不过他有一点点高兴,因为出了问题俞安会第一时间告诉他,这是完全依赖和信任他的表现。
于是将人拉到凳子边,搂着他坐在自己腿上,轻柔的抚上他的脸颊说道,“安安,没有人能做到尽善尽美的,包括我也一样,虽然我又高又帅还聪明……”
俞安噗嗤笑出声,夫夫这么多年,他知道应有初口中的帅是何意,听到相公安慰自己还不忘自恋一番,好笑道,“相公,你怎么还自夸呀?让我瞧瞧你的脸皮有多厚。”
说着就要上手掐一掐应有初的脸,被他眼疾手快的按住,“别打岔,我还没说完,”俞安双手被他一只大手禁锢住后,继续说,“我有才有貌,但对绘画和乐律却资质泛泛。”他一副天妒英才的模样。
俞安想到他相公那无人能看懂的画技悄悄的弯了弯唇。
“所以,是人都有缺点,你不擅长社交,或者不喜欢社交也是正常的,不必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就算那个人是我也不行。”应有初义正言辞的说,“你首先得是你自己,之后才是我的夫郎,颗颗的阿爹。”
俞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喃喃道:“那我想在京城中再开一家精品铺子。”他也想周红珠了,不知道他们在南宁过得好不好。
“好呀,以后让俞老板来养我好不好?”他鼓励着俞安做自己喜欢的事,他早就发现俞安喜欢经商,且有这方面的天赋。之前在南宁时,虽然店铺一开始是由他来出谋划策,但后面的经营却实打实的是俞安在出力。
俞安有着这个时代独特的审美,能洞察大众潮流的风向,可以将店铺管理得井井有条,应有初很为他感到骄傲。
“嗯,我以后挣的钱都给你。”俞安脸上泛起薄红,小声道。
应有初扬起一个笑容,俞安坐在他腿上,基本和他处在一个高度,他从衣摆下方探去,扣住腰肢,触到如温玉般细腻的肌肤,接着微微侧头含住小巧可爱的耳垂,蛊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俞老板了?嗯?”
俞安为之一颤,耳朵像是被火撩过一样,滚烫通红,无力的斜靠在应有初颈侧,任他摆布。
就在两人马上擦出火花时,外间猛地传来一阵啼哭声。俞安一激灵,猛地推开应有初,一边整理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小跑着去哄颗颗。
应有初低头瞟了一眼精神振奋的小小初暗咒了一声。
寒风呼啸,十月的京城初见北方的凛冽,特别是早上,把早起上值的应有初冻得直骂娘。
翰林院冬季有供暖,只是现在还没到供暖时候,应有初哆哆嗦嗦的坐在工位上,把早上熬过去后就没这么冷了。
不过今日他不用坐在这四面透风的工位上了,今日轮到他去南书房上值,南书房位于乾清宫的西南方向,靠近皇帝工作的地方,如今天气转凉,宫里早早的烧起地龙,他去南书房上值也能蹭蹭宫里的暖气。
应有初收拾好一应物品,拿着东西在罗平的注视中得瑟的走了,路过侍读时,他还特意和侍读打了声招呼,假装看不见侍读大人偷偷翻了个白眼,然后他就开开心心的去南书房上值。
自从上次侍读为难他,让他们不停地修改言事录,最后他干脆摆烂,完全不急着交言事录,直到宫中来人催了,侍读这才不情愿的将他们的言事录通过了。
南书房的设立之初主要是用来撰拟诏书,给皇帝答疑解惑的地方,有时问题还会涉及朝廷之事,参预机务。后来很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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