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行家先生: 27. 晋·江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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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绿帽的事情怎么能忍?

    可这件事……其实也没有好多少,简直是当头棒喝。这么多年以来,这算是他鲜少有过的挫败。

    如此无力,如此难堪。

    “介意跟我说说吗,老朋友?”傅司朗不笑他了,表情真挚。

    沈述多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开口:“真要听?”

    “你愿意说的话,愿闻其详。当局者迷,有时候,我这个旁观者比你更加清楚。”

    其实沈述这种人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安慰,他是个很有主见、很自我的人。

    可再冷静再理智的人,碰到感情上的问题,多少也会一叶障目。

    沈述:“你要真这么无聊,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他表情冷淡地一一道来。

    傅司朗听完,良久才道:“你查过她以前的事儿吗?”

    他点头:“知道一些。”

    傅司朗:“那就是知道得不够清楚。”

    沈述被噎了一下,皱眉,似乎是不满意他这种时候还要杠他。

    “别发脾气,听我说。”傅司朗说,“她遭遇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好好想一想是谁害的她吗?就算她喜欢过那个老师,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吗?你还计较这些?你应该不是这么钻牛角尖的人啊。”

    沈述沉默。

    傅司朗笑了,轻描淡写地说:“越在意就越难从容。沈述,你完蛋了,你爱上一个小丫头片子了。”

    沈述拿着烟的手停下来,很细微地抖了一下。

    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就往外走。

    走出球场,那股意气和傲气就落了,心里只剩下喉头发哽般的失意。

    本来想再抽一根烟,点烟的手却一直抖,后来只能算了。

    他两天没有回去,虞惜也没有给他一个电话,发一条短信。

    这真是太讽刺了。

    十一年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忽视过。

    满腔爱意,被人踩在脚底,不屑一顾、弃如敝履。

    外表温软的人,其实伤人最深。

    在这场婚姻里,沈述一开始就处于主导地位,他有钱、有权、有能力,家世也远高于她,是他选择她,给予她喜欢、关怀也是带着一点上而下的俯视,哪怕这只是不经意的行为,并无恶意。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这场婚姻里的弱势者,成了那个不断被牵扯着情绪的人。

    他应该游刃有余的,她一直都在他的规划中,可是,现实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沈述深吸一口气,抬眼望向天边。

    夕阳西下,黑暗已经临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夜晚。

    ……

    车停在小区楼下很久,沈述才掐了烟下来,走进入户大堂。

    他在心里想了无数措辞,给自己找了无数借口,他可以说回来拿点东西,或者是有家宴需要她一同回去……开门时表情已经恢复镇定。

    可门开的那一刻,他又不能从容了。

    屋子里空空如也,所有东西收拾地有条不紊,唯独没有一丁点人气。

    沈述走到衣帽间打开门。

    果然,属于她的衣服都拿走了,行李箱也不在。

    他面色沉静,下意识收紧了手,过了会儿又松开,拿出手机想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拨出去的那一刻又被他掐断。

    沈述揉了揉眉心:忘了她不能说话了。

    心里很乱,就会不断做一些蠢事。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而给她发了条消息:[你搬去哪儿了?]

    虞惜没有回复他。

    沈述一开始只是有些乱,过了会儿,又忍不住担忧。

    他想了想,果断打了电话给杨继兰。

    那边响了两声才被人接起:“喂——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语气很冷淡。

    沈述压下翻涌的情绪,礼貌而克制地说:“妈,小惜有没有去找你……对,我跟她之间有一点小误会,她从家里搬走了……”

    杨继兰根本就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告诉他:“她不在我这儿。你是他老公,居然要来问我这个丈母娘她人在哪儿?你不是很厉害吗?找个人难道很困难?”

    说完就把电话掐了。

    沈述看着忙音不断的电话,心里一阵发堵,偏偏无法反驳,无话可说。

    他像一个中了剧毒却不知道的人,如今才痛彻心扉。

    有一些东西,就像毒药一样渗人骨髓里,不知不觉间,已经摆脱不了。

    沈述刚想让魏凌去找人,虞惜回复他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沈述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无力,如果她能说话,他这会儿一定一个电话打过去,可偏偏她不能说话。

    聊天文字太有歧义,他想了又想还是只问了一句:[你在哪儿?]

    [公司有宿舍。]

    沈述犹豫了会儿,把那句“我去找你”给删了,不想逼她太紧了。

    血淋淋的伤口撕开以后,总要一段时间才能结痂。

    而且,他也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拘泥于过去,名为骄傲的那根弦却在不断地跳动,让人矛盾不堪。

    沈述有生之年,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挫败。

    礼拜六,沈媛约他去潭拓寺上香。沈述本来不想去,江辞发话了:“去吧,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印堂发黑,听说那边有个大师很灵的,你去看看,顺便让小媛给你撒点盐,去去晦气。”

    “妈你还信这个?”沈述无语凝噎。

    “对神明要敬畏些。”江辞翻他。

    沈述双手合十,表示为自己的不当言行诚恳道歉。

    江辞放过了他,挥挥手示意两人快点滚。

    走到外面,沈媛早就穿戴齐整在等她了,一身鲜亮的棒球服,马尾扎得老高,笑容烂漫,把春日的气息完全展露在脸上。

    看到他过来,她还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棒球棍。

    沈述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住了步子:“你这是去上香还是去郊游?”

    沈媛笑:“上完香再去郊游,不冲突嘛。”

    沈述竟无言以对。

    沈媛哈哈笑着凑上来,跟他一道往外走:“哥,你和嫂子是不是吵架了?这段时间都没见你带她过来?”

    沈述神色如常:“没有,我们很好。她忙着换工作呢,我不好打扰她。”

    沈媛没多想,努努嘴,又笑嘻嘻凑过来:“我生日快到了,你送我一件生日礼物好不好?”

    沈述:“你要什么?是z家的高定礼服还是又看上了哪辆限量款跑车?你告诉谢浦,让他给你去买吧,别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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