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行家先生: 28. 晋·江 无法割舍,底线一再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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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也像是一团乱麻缠着,既怕他不回来找她,也怕他回来找她非要刨根究底。

    出于某种逃避心理,她才逃之夭夭。

    那件事,无论过去多久她都不想提起,好似漫漫心尖上堪堪愈合的一道伤口,稍一碰触就鲜血淋漓。

    不愿去回想那段最艰难恐怖的岁月。

    也不知道沈述是怎么想她的。觉得她是插足人家婚姻的第三者,还是不知廉耻勾引自己老师的人?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她拒绝去想,不想跟他讨论这个事情。

    好在走到餐厅的这段路上,沈述什么都没问,只是跟她聊这些日子以来的一些生活琐事,说家里的那盆仙人掌开花了,天气预报一点也不准,早上说会天晴的,到了中午就开始下雨,云云云云。

    她慢慢的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沈述点了菜,将菜单递给侍者,目光越过桌面望向对面的她。

    虞惜静静地垂着头,双手握在一起,没有看他。

    她好像比离开前更加清瘦了,下巴变得尖尖的,他心里不觉揪紧,明明有很多话,却什么说不出口。

    明明想说很多,可斟酌再三,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就怕说了什么不恰到的话又刺到她。

    沈述自嘲一笑,目光移到落地窗外。

    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瞻前顾后?果然,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东西,就很难从容。

    有一些事情,他不敢去赌,也赌不起。

    之前得知她心里有人时,是那样那样地愤怒,可冷静下来后,他深刻明白,愤怒的背后无非是嫉妒。

    而此刻他又为什么腆着脸来到这里?底线一再地降低。

    不,在她这儿,他已经没有底线。

    成为了一个自己过去都瞧不起的那种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真的很了不起,可以把他逼到这种地步。

    偏偏她还这样云淡风轻,一副懵懂、无知无觉的样子。

    沈述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默默吃着盘子里的东西,偶尔给她夹菜:“尝尝这个刺身。”

    虞惜夹了一块送入嘴里,被芥末冲鼻的味道辣得咳嗽起来。

    沈述忙给她倒了一杯水,哭笑不得:“这个蘸一点就行了,你蘸那么多。”

    虞惜捧着水杯没说话,感觉又在他面前出糗了一次。

    她不说话,沈述也觉得没了意思。

    又坐了会儿,他思索了一下还是问:“你现在是住在公司宿舍吗?”

    虞惜:[嗯。]

    沈述:“安不安全?”

    虞惜:[在一处新小区里,物业管理挺好的,挺安全。]

    沈述说:“晚上记得关好门窗。”

    她点一下头。

    手机这时震动了一下,虞惜打开看,发现是肖霖发来的,问她要一份会场翻译资料的文件。

    虞惜回他:[在我包里,我等一下送过来给你。]

    肖霖似乎很急:[你在哪儿?我过来拿。]

    虞惜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他:[餐厅。]

    只一会儿,肖霖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餐厅外。虞惜连忙从包里取出文件,朝门口快步过去,赶在他进门前拦住了他,递给他。

    不过,肖霖接过时还是朝这边望了一眼。

    然后,他看到了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沈述。

    肖霖不由看向虞惜:“你们……”他之前还以为他们吵架了呢,不然虞惜为什么会搬到公司来住?

    没想到转眼就看到两人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

    虞惜不想跟不太熟悉的人解释她和沈述的事情,只是尴尬地笑笑。

    肖霖也觉得很尴尬,不觉自嘲。

    人家夫妻的事情,他有什么资格问?

    “谢谢。”他拿了文件就走了。

    虞惜回到餐桌上,继续吃自己盘子里的东西。

    沈述也没过问肖霖的事情。

    肖霖根本就构不成威胁,他在意的是另一个人,那是一段隔着时光、他无法企及的过去。

    她和别人的过去。

    因为无法参与,从未参与,才无法确定。其实他想直接问她,是否还耿耿于怀?不然为什么不愿意说话呢?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不愿意开口……

    不过,他到底是什么都没问,后来把她送到就离开了。

    ……

    沈述在这边待了两天,办完事情就回了北京。

    魏凌一早就来叩他的办公门,将一份装在牛皮袋里的资料安静地呈放到了他桌上。

    “这什么?”沈述瞟他一眼,眉梢微抬。

    “关于虞小姐和那个江郁白的资料,很详尽,您看一下。”魏凌说。

    沈述沉默。

    魏凌:“我知道,我擅作主张了,不过,你这两天吃都吃不好,脸色实在难看,有些事儿放在心里总是个隐患……”

    有病还是要早治。

    这话他没说。

    不过,沈述心里应该也明白。

    他向来是行动力很强的人,这次这么一反常态,实在让魏凌觉得不可思议,原来这么理智的人遇到情感上的难题也会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沈述将牛皮袋拿到手里搁了会儿,对他说:“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魏凌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沈述看着牛皮袋很久,久到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深吸一口气,把袋子打开,默默看起来……

    魏凌的资料很详尽,从江郁白和虞惜认识开始,到后来虞惜被人污蔑,不得不从学校转走……

    沈述一开始是不敢看,看了之后,心好似被锋利的刀子狠狠割过,尖锐难当。

    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江郁白,而是想到她曾经遭遇过的那些。

    流言蜚语、口诛笔伐,身边的亲朋好友,全都背向她。

    甚至她亲爹都懒得去追究事情始末,简单粗暴地给她转了校,相当于默认了她勾引老师、破坏人家家庭这种事情。事实上,江郁白和孙颖夕早就离婚了……

    怪不得她不愿意再说话。

    晚上,沈述拜访了曾经在美国认识的一位心理学方面的专家,询问了有关这方面的事情。

    “最好把她带过来,人都没见到,我怎么问诊?”菲利普斯好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是神仙?”

    沈述颇有些为难:“她暂时还不能过来。”

    “那就等她过来再说吧。”他说,“不过,根据你的描述,我猜测她应该是有一些心理方面的障碍,尽量不要去刺激她,慢慢来吧。如果刺激到她,可能会弄巧成拙。”

    “我知道了,谢谢你。”

    沈述离开时,天色已经晚了,他一个人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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