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行家先生: 35. 晋·江 沈述,别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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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吻着吻着,呼吸就更加错乱。

    “灯。”虞惜扯着他的领带,指客厅另一边还没熄灭的一盏壁灯,又小小声,“tao。”

    沈述低头望着她泛着红霞的醉人脸颊,松开她,按了开关,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窗外是沉沉夜色,室内也陷入了同样的黑暗,感官更加明显。

    他们从客厅抱着拥吻到书房,又去了客厅。沈述一边吻着她一边屈身去捞抽屉。

    抽屉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个盒子。

    他收回手,在她肩上微微一拍,虞惜酥软着跌坐在一边,颤抖着去拆。

    可没有章法怎么都撕不开,情急了只能张嘴咬住塑料壳。

    终于开了。

    头顶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她脸上。

    她迷蒙地抬起眼,望着他。她此刻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滑稽,细长的双腿分开,软软跪在被单上,嘴里还含着塑料纸。

    四周很暗,沈述望着她的目光更暗,像是酝酿着什么,翻涌着什么,让她脸颊泛潮,更加虚软无力。

    他轻易捞过她柔软是身子,低头,高挺的鼻尖抵着她汗湿的脸颊:“这么急?”

    她额头还有细汗,手抵着他的胸膛,红着脸说没有。

    “还说没有?都上嘴了。”他低笑。

    他宽大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脖颈自然地滑到光滑的背脊,摸到金属扣子。

    她下意识挺直了,微微别开脑袋,脸蛋羞红地埋在他胸前。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烟灰色的西装,很简约很薄的款式,完全的素色,只在一边胸口开了一条假口袋的边。

    她脸贴着这道缝隙,感觉到微微的凸起,心情也像是过山车似的,双腿不觉绷直、并拢,发丝散乱地遮住了额前。

    他替她撩开,勾起她的脸颊,让她望着她:“来感觉了?”

    她实在受不了,尤其受不了他戏谑而意味深长的目光,轻咬着唇别开目光,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西装:“沈述,别再折磨我了……”

    真是混乱不堪的经历,梦境似的,虞惜都不太想回忆细节。羞耻的探索,感觉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给看穿了,所有的隐秘都被他挖掘了出来。

    “起床了,小懒猫。”沈述一大早就把她叫了起来,她不乐意,他还笑着把她抱起来,替她穿衣服。

    后来她就认命了,只是幽怨地瞅着他:“沈述你好过分。”

    是谁折腾得她一晚上没睡啊。而且他都不累的吗?

    “早让你多锻炼了,还不听。”他拍了一下他屁股,在她的瞪视中,把她抱到了餐厅里。

    虞惜看一眼,今天的早餐居然是炒饭。

    她最喜欢的蛋炒饭。

    下一秒,她一溜烟跑去刷牙了。

    刷完后,她又“蹬蹬蹬”跑回来了,坐下后拿起筷子就要吃。

    “等等。”沈述按住了她的筷子,轻易将筷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到一边。

    在她仰头不解的目光里,他不禁笑了笑:“让我先尝一尝。”

    他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

    “早安吻。”他放开她,疏懒地单手撑在中岛台上,对她挑眉一笑。

    “坏坏!”他吻完了虞惜才反应过来,重新拿起筷子,对他恶形恶状地比划了一下。

    沈述吃完早饭就出门了,虞惜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会儿,下午去了趟超市。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一样,可当她转头望去时,身后又空无一人。

    虞惜心里还是挺害怕的,捏紧了手机,飞快钻回了楼里。

    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江郁白才从不远处的那颗槐树下走出,手里勾着车钥匙,若有所思。

    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似乎是等急了,车里人将车开到他身边停下,降下车窗:“江公子,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伪善?”周如意微微笑,手自若地搭在窗舷上,手里吊儿郎当地转了转车钥匙,“你把人家小姑娘害成这样,当年自己一个人躲去国外逍遥。现在又回来装什么大情圣?怪不得颖夕要跟你离婚。”

    江郁白只是笑一笑,没搭腔。

    ……

    同学会那天,虞惜换了身比较普通一点的衣服。

    不过,虽然看着低调,面料一点也不普通。应该说,沈述让人随便给她置办的衣服就没有五位数以下的。

    “我穿这身去会不会像是去炫耀的?”她拎着挎包在沈述面前转了转。

    她穿的是身白色小香风套裙,款式很简单,只是在领口地方镶着几圈钻石。

    沈述拉过她的手看了看:“完美。”

    虞惜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了:“你少来!”

    “我送你过去?”

    “你没事情吗?我自己去吧,我自己可以开车了。”

    “没事儿,耽搁不了多久,晚上我再让老张去接你。”

    虞惜点头应允。

    她到的时候,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和江初意说的差不多,大学的同学再聚会就是吹逼大会,毫无营养。

    虞惜和这帮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她当初也只上了一年就转校了,唯一值得来见一见的就是当年的班导和几位恩师,他们帮了她太多。

    尤其是班导,当年在那样的境地下海愿意为她发声奔走。

    不像虞沉,不问缘由,也不追究孰是孰非,只是替她转了校,这么简单粗暴地盖棺定论,觉得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可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吗?

    虞惜觉得不然。

    那就像是蔓延在她心尖上的一道伤口,只是暂时愈合,可一旦触碰到,就会有撕裂般的疼痛。

    望着客厅里大声谈笑的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虞惜只觉得漠然,像是在看皮影戏。

    这些人,当年有作壁上观的,也有背后落井下石的。

    不过更多的她已经记不清了,也不想再去计较。

    就像沈述跟她说过的一样,没有必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虞惜,你现在过得好吗?”班导握着她的手问她。

    虞惜微笑点头:“我结婚了。”

    班导惊讶地望着她,看她一脸幸福的样子,也就不多问了,笑道:“那你丈夫一定对你很好吧?”

    “嗯。”虞惜想到沈述,唇角不自觉上扬,“他很好很好。”

    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发自内心地关心她、了解她且对她最好的人。

    甚至超过她的父亲亲朋。

    他是她一生的依靠,心灵的港湾。

    不远处的拐角处。

    “真要我把这个给她?”陈绍皱着眉,晃了晃手里的卡,“学校对她当年的抚恤?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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