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行家先生: 43. 晋·江 沈述VS江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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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影响康博的上市,沈先生最近可是焦头烂额。”

    虞惜一颗心瞬间收紧,急切地抓住了他的袖子:“是真的吗?中恒真的失去了对金禾的控股权?”

    见她这样担忧,魏凌忽然觉得自己过分了。

    沈述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早有后招,他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小姑娘还当了真。

    不过,他面上表情如常,说:“是啊,吃也吃不好,又怕你担心不敢跟你说,你去看看他吧。”

    “他在顶楼?”

    “对,7704,这是房卡。”魏凌笑着将房卡递给她。

    虞惜没多想,心里乱的很,接过就进了电梯。

    谢浦在旁边一直盯着他看。

    “干嘛这么看着我?”魏凌瞥他。

    “没什么。”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下属,戏可真多。

    ……

    虞惜用房卡刷开总统套房的门时,沈述坐在办公桌后处理事务,桌上堆积着厚厚的文件。

    他只穿着衬衣,西装搭在肩上,领带随意地扔在一边,眉眼间有很明显的疲惫。

    魏凌说过的话顿时在她心底证实了。

    她原本还不信,像沈述这样能力强大、无坚不摧的人怎么会阴沟里翻船呢?但江郁白也不是泛泛之辈,而且损招多,沈述不慎还真有可能中招。

    她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纠结,偏偏还不能表露在脸上,怕刺到他。

    这样想,她在门口站了很久。

    沈述抬头看向她:“怎么了?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虞惜抿了抿唇,这才关上门走过去:“……你没事儿吧?我……我听魏凌说,公司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事情。”

    沈述微怔,一开始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心里微动,但很快就明白过来。

    他也不是有心瞒她,不过,公司的事情涉及很多商业机密,且也没有什么定论,他只能沉吟着说:“别多想,没什么的。”

    他这样的态度更加坐实了她的猜测,虞惜心里好似扭成了一团麻花,烦躁不堪,可偏偏不能当着他的面儿说出来。

    沈述这样强大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她看到。

    她思来想去,还是柔柔地说:“我明后天休息,我在这边陪陪你吧?”

    “好啊。”沈述笑了。

    之后两天,虞惜都陪着沈述,给他端茶递水闲来无事就陪他说话。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她还是担忧得不行。

    见他情绪稳定,她礼拜一才回去上班。

    只是,她例假来了,这两天又因为沈述的事情提心吊胆,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你是不是病了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同事小夏担忧地问她。

    虞惜宽慰地对她笑笑,摇摇头。

    她拿了一份文件去给董向慧签字,刚到走廊拐角处就生生刹住了步子,脸色苍白地望着面前的人。

    “虞惜,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孙颖夕笑着跟她挥手,态度亲切热络,好像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好朋友。

    虞惜下意识倒退了一步,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仿佛寒冬腊月,忽然被塞进了冰箱里。

    孙颖夕的笑容在她面前无限放大,她却觉得浑身冰冷,渐渐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听到同事在喊:“虞惜虞惜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快打120……江总,虞惜好像不舒服……”

    虞惜再次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雪白。

    四周都是消毒水味。

    她辨认了会儿才认出来,这是医院的病床,单人的。

    她皱了下眉,回忆了一下脑子才稍微清醒些,便挣扎着要下地。

    “你身体还没好。”侧边有人扶了她一下。

    虞惜触电似的缩回了手,惊恐地看向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

    江郁白递出的手停在半空,错愕地看着她。

    “……虞惜,你没事吧?”

    虞惜呆愣地坐在那边,也不说话,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脸色苍白,瞳孔收缩,那种像见了鬼一样的情绪,深深地刺痛了江郁白的眼睛。

    想到她是因为看到孙颖夕才变成这样,江郁白的心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

    他是出国后才知道她后来不能说话了的,也知道她是因为他和孙颖夕受了刺激。但是,这些都是从别人嘴里得到的信息,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她发病时的样子。

    直到这一刻,他才那么清晰地看到她究竟痛苦到何种地步。

    江郁白很久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江郁白和进门的护士温声说:“麻烦照顾她一下,谢谢。”

    小护士笑着点头,目光在他英俊的面孔上流连了会儿,问:“是你女朋友吗?可真漂亮。”

    江郁白一顿,下意识收紧了手心。

    像是被太过锋利的刀子割过手腕,一开始并不觉得多痛,现在却有迟来的、持续不断的钝痛袭来。

    女朋友?再也不可能了。

    他伸手去摸烟,手抖了两下,没点着。

    他漠然地将手抬起来,定定盯着。

    这只手以前没有这毛病,他爸刚过世的时候,他家里的房子被人收走,他气不过,跟那帮人打了一架,结果就是被人用石头砸碎骨头,小拇指和无名指粉碎性骨折,到现在,每逢阴雨天还会疼,牵连神经那种刺痛。

    但他最痛苦的时候都熬过来了,且并不认为那是一种痛苦,那只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过去在国外那段时间,他其实并不觉得虞惜真的会怎么样。

    没有亲眼见过,就更加无法感同身受了。

    目光不经意扫到白色的瓷砖墙壁,上面倒映着的男人也在看着他。面色憔悴,眼睛里有血丝。

    他沉默又诧异地盯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忽然很轻很轻地笑起来。

    笑得眼角都有了眼泪。

    江郁白默默靠着墙壁把这根烟抽完,神色漠然地盯着天花板。

    直到安静的走廊里传来皮鞋碾过地面的声音。

    他抬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站在尽头的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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