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行家先生: 52. 晋·江 要老公帮你按摩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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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她:“哦,小拳头也挺硬的。”

    “沈述你这个老不修的!”

    “嫌你老公老?”沈述不由分说把她拉回来,又按到床上,俯身跪在她双膝间。

    虞惜仰头望着他,手不觉抚上他英挺的面颊。

    这是怎么样一张脸?如果用英俊来形容,似乎有些不够。

    他就像陈酿的酒,被岁月沉淀而更加沉凝,散发着让她迷醉的成熟荷尔蒙。

    他身上有很淡的雪松味,冷冽中带着稍稍的辛辣,她抓着他的衣领贴上去,小鼻子翕动一下。

    “干嘛?”沈述没好气,“属狗的啊?”

    “闻闻你有没有偷偷抽烟。”她理直气壮。

    “没抽,最近都没怎么抽。”他修长的手指压住她的唇,指腹碾了碾柔软的唇瓣,手指伸进去,挑弄她的舌头,“你不让我抽,我就没怎么抽了。”

    虞惜被他弄得难受,脸颊绯红。室内太安静了,安静得连窗外的风声都格外清晰,风刮过时带动窗户震动的声音也能让她瑟缩一下,感觉很紧张。

    这种紧张伴随着她对明白即将到来的事情的刺激,忍不住闭上眼睛。沈述的吻落下来,将她狠狠抵在床单上。

    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陷入被子里了,呼吸都有些困难,嗫嚅:“沈述……”感觉他的唇在往下走,吻也细碎地如雨点般狂乱,像是狂风卷着嫩叶和花朵,即将淹没一切。

    虞惜紧张地抓紧他,手指陷入他的发丝里。

    “放松,交给我。”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带着沙哑的性感。

    带着醉意的混乱。

    因为太晚了,虞惜反而睡不着,后来后半夜外面还下雨。她烦躁地扯开被单,趴到窗户上朝外面望去。

    沈述从后面过来,猛地扯过她手里的窗帘拉上,眼神狠厉:“酒还没醒呢?赤条条的站窗边?你真不怕被人给看光,顺便给你拍个小视频发网上?”

    虞惜的脑子有点清醒了,知道自己理亏,可他这样发火,她还是有点委屈,小声辩驳:“几百米的高空呢,谁能拍得清啊?”

    沈述捞起她的脸颊:“还跟我顶嘴呢?”

    虞惜见他表情严肃,不敢犟了,只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受训了。

    沈述神色缓和下来,把她抱回床单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拨顺到脑后,要亲吻她了,他动作忽然又停顿下来。

    “怎么了啊?”虞惜不解地看着他。

    沈述笑了下,自若地直起身,跪在床边的长腿撩下去:“等我,我去漱个口。”

    虞惜还怔了一下,旋即想起刚刚的事情,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她瞥见了沈述眼底意味不明的消息,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住,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怎么会这么放浪啊?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还在继续,虞惜觉得脸上更烧了。

    沈述漱完口,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出来时他发现床上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原来是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了,他失笑,走过去拍拍“包”。

    虞惜没有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可等了会儿发现他没再拍,她又不确定地掀开了被子一角,发现他正笑望着她。

    虞惜顿时明白了他的诡计,干脆扯开了被子:“这样作弄我很有意思?”

    他微微一扬眉毛:“你说呢?”

    虞惜冲他做鬼脸。

    沈述笑着把她抱到怀里,亲一下她的脸颊。

    虞惜不生他的气了,笑:“原谅你了。”

    年前总得回家一趟,算起来,虞惜几乎都没怎么回过虞家。不管怎么样,面子工程还是要过得去的。

    第二天起来,她和沈述聊起这件事儿。

    沈述当时对着镜子打领带,闻言踯躅了会儿:“是应该回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面子工程。

    沈述也是表面功夫做得非常好的那一类,下午他就吩咐谢浦去替他准备了。

    虞惜很久没有接到杨继兰的电话了,所以,这个午后她在书房接到她的电话时,人还有些愣怔。她深吸口气,将电话接通:“喂,妈。”

    语气温柔,一如往常。

    杨继兰先是问了一遍她和沈述的事情,虞惜说:“很好,一切顺遂。你和阿昊呢?”

    杨继兰笑一笑说:“很好,他最近跟着贵人学做石材生意,很是赚了一笔。”

    “石材?”虞惜觉得这东西没那么好涉足,但听杨继兰言语间春风得意,也不好多问,只是叮咛,“还是要小心为上,知人知面不知心。”

    杨继兰的语气就有些不好了:“你就这么觉得你弟弟办不成事儿?”

    虞惜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再提了,转而说起过年置办什么样的年货,还问她要不要z家、s家和l家的首饰。

    这些大牌都和中恒有合作,前两天她桌上就被送来一批当季新款。

    杨继兰的语气果然好了很多:“有什么?你截图给我看看。”

    虞惜随便截了几张发给她,等她挑好了,打电话给她的新助理钟意,让钟意帮忙捎带过去。

    一切事情办妥,她才去公司。

    年节前的几天没什么事情,大多数员工已经早早买了票回到老家,这个点儿,公司里只有零星几个员工。

    虞惜路过办公区时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将剩下的工作处理完,打印了一份传真给副总。

    不知道为什么,下午她的眼皮一直跳,有些心绪不宁。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是有预兆的。比如,平时基本不联系她的杨继兰,为什么今天破天荒地联系她。在快五点的时候,她又给她发来了短信。

    虞惜看一眼短信内容,一时竟无言以对。

    沈述过来找她时,办公区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她一个人,抱着肩膀斜抵着落地玻璃靠着。

    她穿得很单薄,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手边的烟灰缸里有一支只燃了一点的香烟,烟头浸湿了,淹没在浅浅的水中,化开一片焦黄。

    显然,是想抽但是抽一口又抽不下去给摁灭了。

    他把玫瑰花搁到一旁的空位上,走过去握住她的肩膀:“怎么了?不开心?”

    虞惜回头见是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些,也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胸前,仿佛这样才能让她的心情平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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