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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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我很在乎,在我回答我的问题之前稚久能先告诉我吗?”

    鹤见稚久没有拒绝:“请说。”

    “稚久不在乎自己的信息外泄,甚至对我直接闯入这里——你全部美好童年回忆的承载地都不在意。我想知道为什么。”

    费奥多尔说,看见少年眼眸低垂,抿紧嘴唇。他倒是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了一点,透彻到了鹤见稚久的内心。

    “据我所知,鹤见执行官的过去是相当幸福的家庭。”诡谲的魔人笑说,说着少年似乎已经不在乎的事情。

    “母亲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父亲是警视厅的高官,少年天才家庭和睦,是很多人奢求不来的人生。”

    他说,目光掠过客厅里摆放的那些相框。

    照片没有抹去谁的身影,静静地放在那里,最多落了点灰。

    像是已经放下了。

    放下了仇恨,又或者其他什么。对这些的态度出奇的平淡

    “这样一段过去经历过痛彻心扉的悲伤之后应该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被人拿出来说三道四的,为什么稚久像是一点都不在乎一样?”

    鹤见稚久究竟走到了哪一步呢?

    还有他做下的准备,执行官的地位、大型犯罪组织的二号人物、强大的人脉和信息网……

    这些准备如果是那个白日梦想家,现在具有改变命运力量的德累斯顿石板和「书」大概已经都落到鹤见稚久手里了。

    但是鹤见稚久还没有。

    是还有被人挽回的机会,还是他在等一个万劫不复的时机。

    费奥多尔青睐前者。

    毕竟要是换白日梦想家,在黄金之王病重的消息传出当天他就有可能计划去直接袭击御柱塔夺走那块命运之石,非时院影响力下降带来的混乱可不是随便说说的,鹤见稚久不会不明白这一点。

    “因为人要向前看啦!”

    鹤见稚久说。

    费奥多尔眨了一下眼睛,没能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振奋:“什么?”

    “想太多会被困在过去的悲伤里,与其沉湎伤痛不如继续向前走,去寻找新的、能说服自己的目标。”

    “做自己不会后悔的事情,然后贯彻下去。”

    “所以过去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有对未来的一无所觉。”

    鹤见稚久扬起笑容,那样明快的笑容,几乎让费奥多尔以为鹤见稚久下一秒就会欢快的告诉他已经做好重塑而新生的思想准备了。

    这样的态度让费奥多尔差点下意识地问出了他们之间目前的关系不应该问的问题:“那稚久的目标……不。”

    话还没出口费奥多尔就收住了,他只道了一句:“听起来稚久像是已经有目标了,恭喜。”

    还没有,鹤见稚久还没有找到目标。他还是孑然一个人在虚伪的世界里游荡。

    关键的突破点在他和那个犯罪组织上,如果想夺取鹤见稚久,这层关系必须拿下。

    费奥多尔唇角微微上扬。

    而他将会比大多数人更快。

    “恭喜就不用了,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鹤见稚久不满地拉长尾调,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被恭喜。

    沙发那边的俄罗斯青年像是被气势吓倒了一样,他看着鹤见稚久的脸良久,抱着手臂畅快地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在早晨的鹤见宅邸十分突兀。

    鹤见稚久睁大眼睛,目光不自觉划向其他方向,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了对方会回答什么。

    费奥多尔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泪花,真真是败给了这个人。他问:“稚久想听哪种回答?”

    “汲汲以求接近你的亲昵,还是一句久别重逢的初次见面?”

    魔人笑着,引出了鹤见稚久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的疑惑:“稚久明明都知道了吧?自己有一段不知为何被舍弃的记忆,而这段与其他人的过往正是他们蓄意出现在你身边的原因。”

    费奥多尔直视少年的眼睛。

    “所以为什么不顺着你心里的猜想继续想下去呢?稚久最近收到了很多同样的回复,我想,我应该也属于其中一类。”

    “但比起那些人,我想,我认为我又不属于这些‘其中’。”

    “我对稚久的感情比较特殊,但爱慕这一点毋庸置疑,稚久只用理解这一点就好了。”费奥多尔笑着说,眼里是鹤见稚久看不懂的诡谲情感。

    他无声低语,说。

    我想造神。

    然后,神来爱我。

    第137章

    理想者的本我(27)

    端着的咖啡水面有细细的涟漪在波动,鹤见稚久没有看费奥多尔,也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

    费奥多尔嘴角的弧度不断上扬。

    魔人优雅起身。俄罗斯青年行至少年身前,这个距离不算很近,但能让鹤见稚久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这个突然介入他世界里的人。

    斗篷,深色的。材质不明的宽大斗篷可以把纤瘦的青年裹在里面,顺滑的黑发被压在柔软的白帽子下,温顺地贴在耳边。

    略显单薄的气色,还有眼下淡淡的青色,视线掠过发梢时,鹤见稚久和那双眼睛对上视线了。费奥多尔弯眼眸,温顺又无害地以笑容回应。

    非常无害的笑容,像是无论鹤见稚久做什么他都会十分纵容的跟从一样,驯服得如同神像下虔诚的信徒,任凭神明指引。

    鹤见稚久凝视着他,再三试图从这双眼睛里再探出点什么来。

    费奥多尔的瞳色是很漂亮的葡色,深邃的紫里透着赤红,仿佛浸没在黑暗里,倒映的那抹灰色就是微弱的高光。

    ——鹤见稚久从中看见了自己。

    “你喜欢我?”

    鹤见稚久小心地、试探地,还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正打算说些什么的魔人话口一转。

    “不。”

    话落,费奥多尔好笑地看见鹤见稚久松了口气又纠结的复杂表情,他微微俯下身,靠近。光明正大地挑拨少年常年混迹在危险里锻炼出来的警戒意识,这样的距离费奥多尔能感觉到条件反射的杀意瞬间绞住了他的咽喉。

    面对危险的本能在叫嚣死亡。费奥多尔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搭到鹤见稚久的手背上,穿过杯柄。

    借着这个姿势,费奥多尔愈发靠近,近到了几乎呼吸交融的距离,淡色的嘴唇轻启,留下一句只有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才能听见的低音。

    “是我爱你。”

    他说,轻轻一提,端走了鹤见稚久手里的杯子。

    苦涩的咖啡气味骤然被冷冽冰雪驱逐,鹤见稚久睁大眼睛,眼里映满了魔人的色彩。

    神祟皆有,蕴含私心。

    明明手里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但鹤见稚久却仿佛觉得有什么更重的东西被放在了上面。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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