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不要过来啊: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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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册竹简。因为主人长时间地阅读,竹简都被磨得十分光滑。

    游溯打开竹简,映入眼帘的就是游洄幼时歪歪扭扭,故作工整的字迹:

    【李牧者,赵国名将也……】

    游溯笑了,他对白未晞招招手,说: “这是仲牧小时候抄写的。小时候仲父给我们启蒙,仲牧不爱经史子集,也不爱诗书礼乐,却唯独对兵书感兴趣。他尤其喜欢战国时的赵将李牧……说来也巧,李牧的封号也是武安君,和你的老祖宗公孙起一个封号。”

    只可惜这两位名将的命运都不太好,李牧没遇到明主,被玩烂的离间计都能在他和赵王迁之间起作用;公孙起倒是碰到个英明的君主,可惜公孙起和秦昭襄王的cp感就来自于be感满满, “如君不行,寡人恨君”,爱是真的爱,恨也是真的恨。

    白未晞淡淡道: “封号是武安君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游溯补充道: “喜欢武安君的也没有好下场。”

    这说的八成是指游洄。

    白未晞明智地选择闭嘴。

    游溯抚摸着游洄的棺椁,许久后,他轻声说道: “仲牧,阿兄会带着你一起打到临安。”

    白未晞的眼皮跳了跳。

    ******

    淮南的丢失意味着游雍从此一统北方,和朝廷划长江而治。而朝廷当初为了表达进取之意,将国都立在了离长江很近的临安。

    当淮南丢失,窦其期战死的消息传到临安之后,临安朝廷争议的不是如何挽回败局,而是将国都迁到东南沿海的永宁还是荆南的南昌亦或者更南方的庐陵。

    大殿上吵的一塌糊涂,太后娘娘却没有心思管这些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了,以为天子季涓流得知淮南丢失,窦其期战死之后,气急攻心之下口吐鲜血,现在气若游丝。

    窦强女一直陪在昏迷不醒的季涓流身边,季峨山看着压抑,转身离开了天子寝殿。她转而去了后宫中的一座宫殿——福康宫,这里住着她名义上的庶祖母,景帝的妃子,现在的太皇太妃朱丰年。

    当然,朱丰年还有另一重身份——长沙王太后。

    长沙王季穰是景帝的小儿子,明帝的幼弟,现今天子季涓流的小叔叔,虽然长沙王这位小叔叔实际上比季峨山还小一岁。

    季峨山走进福康宫的时候,朱丰年正在拜神。季峨山抬起头,认出朱丰年正在祭拜的神正是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古楚地最高的神祇,其身份尊贵到在祭祀之时甚至没有巫者可以扮演。

    季峨山笑道: “娘娘好雅兴。”

    朱丰年甚至没有抬头: “东皇太一在上,会保佑陛下平安的。”

    季峨山闻言走到朱丰年身边,也对东皇太一拜了一拜,才说道: “娘娘,你说,陛下为何病重?”

    朱丰年声音淡淡: “阖宫上下皆知,陛下因窦将军丢了淮南而怒极攻心。”

    季峨山又问: “那娘娘可知,是谁将淮南战败的消息传到陛下的耳中?”

    朱丰年的眼皮颤了颤: “这点予不知,想来消息沸沸扬扬,瞒也瞒不住。”

    “哦。”

    季峨山意味不明地“哦”一声,忽然问: “刚刚孤进来的时候,娘娘说是在为陛下祈福?”

    朱丰年: “天子有恙,这都是本宫应该做的。”

    季峨山忽然笑了: “陛下若知娘娘如此为他着想,必然欣慰,天下臣民知道了,也会感慨娘娘的一片慈心。”

    朱丰年的心中忽然涌起一抹不祥预感。

    “来人!”季峨山忽然喝道, “太皇太妃为陛下祈福,甘愿以身为祭,祭祀东皇太一!”

    朱丰年立刻转头: “你说什么?!”

    季峨山此时此刻竟然笑了出来,她俯下身,在朱丰年耳边说: “你真觉得你做的事孤不知道?看在吴郡朱氏的份上,孤给你个面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丰年顿时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便有身着铠甲的侍卫将朱丰年拉了出去。季峨山跟上,指着宫殿内的池塘说道: “沉塘。”

    侍卫将朱丰年扔到池塘中,朱丰年挣扎着想要爬上岸,却被守在池塘旁的侍卫一脚踢了下去。

    朱丰年在池塘中挣扎,迸起的水花都溅落到青石板路上。

    渡河踏过湿淋淋的青石板路,走到季峨山身边,道: “你这样太嚣张了。”

    季峨山冷笑: “若非因为吴郡朱氏,孤只想将这个女人挫骨扬灰。”

    她的声音中满是恨意: “总有一天,孤要让这些豪右大族纷纷跪在孤的脚下!总有一天,孤会再也无需顾忌这些人的脸色!”

    渡河低声道: “陛下要不行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我也想陛下活着,但事实确实是这个女人的儿子可能会成为下一任皇帝,到时候只怕长沙王不会放过你。”

    “孤会怕他?”季峨山当场笑了, “就季穰那个蠢货,上位了也只是这些豪右大族的傀儡,这样的蠢货也配为皇?一条狗都比他强。”

    渡河: “……好歹按照辈分,长沙王是你叔叔。”

    说到这里,渡河有些好奇: “陛下当初不是说要将皇位传给雍王溯?若是非要你在长沙王和雍王溯之间选一个,你选择支持谁当皇帝?”

    季峨山冷眼看着朱丰年在池塘中挣扎,口中却道: “为何非要选择?孤不信,没有第三个选项。”

    看到季峨山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季峨山不是在乱来,渡河终于松了口气。他问: “看来你已经有成算了?祖宗,说出来让我听听,不然我这心里一天到晚都七上八下的。”

    闻言,季峨山低声道: “先让长沙王和吴郡朱氏嚣张几天……留着他们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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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组建的跳绳大赛,训练了三天,现在的我已经是条死狗了。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都跳了,我现在是条死狗,我五十多岁的领导却依旧活蹦乱跳,这不科学

    第55章

    岂曰无衣

    【荆北,江陵】

    当天子讣告传到江陵的时候,白未晞微微叹气: “终于还是来了。”

    游溯落下一枚黑子: “先生早知道这一日?”

    白未晞颔首: “天子病弱,驾崩不过早晚的事而已。”

    虽然有点意外,季涓流驾崩的时间竟然比历史上还早了些日子,但具体时间大差不差,倒也无足轻重。

    游溯又问: “先生觉得此时是孤进攻临安的好时机吗?”

    白未晞落下一枚白子,提出了游溯的几枚黑子: “理由呢?师出有名方是正义之师,天子新丧,主公便率兵攻打国都,既是乘人之危,又是师出无名。”

    一枚黑子落下,游溯反手提出几枚白子: “天子虽病弱,却未尝听闻病入膏肓,此时驾崩实在是令人费解,孤只怕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谋害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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