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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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明心宗人数超过千鸿宫弟子,然后再维持半刻,此点位才会变为明心宗所有。

    掌匣人也提示,其中有两个点位,三件秘宝,都是极其凶险的,夺取他们也是只给一分,所以弟子们不必强求。

    规则还算简单,但不简单的是——千鸿宫弟子估计每个月都会进入各种秘境,很可能他们也都来过这个秘境,早就熟悉过这里的环境。

    千鸿宫弟子进入秘境之后,只听到队伍最前头的青衣大师姐轻喝一声,队伍立刻分为了十二组,每一组三人,几乎每组中都有剑、乐、医三人。

    近战远程奶,齐全了。

    千鸿宫弟子们生怕自己作为前·仙门之首会输给明心宗,制定好了方案,甚至想过哪些分是必得的,那些分可以放给明心宗。

    最好双方只差两三分,大家都得个体面,客套中结束试炼。

    明心宗这边,在公布规则和秘境概况的前两天,也在墨经坛分坛里开展了激烈讨论。

    大家讨论的一致结果就是:试炼算什么,这可是成丹期上下的秘境,他们明心宗多少年都进不去一次。这里该有多少仙草、妖兽和宝矿啊!

    咱们进去,不打比赛,就突出一个“薅”字!

    曲秀岚两只驮马似的眼里,亮起了亢奋的光,她手持两把巨大剪刀,活像个大闸蟹一般转头高声道:“现在,分组准备出发,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薅草!挖矿!吃肉!”

    整个队伍一共分为四组。

    刀竹桃这种懂毒懂医的,自然在薅草组,她甚至还把丑卜牵了进来,说是丑卜似乎懂得百草。但丑卜也不喜欢人多,吓得又想乱尿,刀竹桃倒是有远见,给它拿杂布做了个纸尿裤。

    而胡止作为挖矿组重要一员,也是有先见之明,他怕矿石不好带,特意拿了铁锤鼓风机,配合着擅长火灵根的弟子,当场就能给练成各种金银锭。

    羡泽和江连星就在吃肉组。

    名字听着是很爽,但最主要的工作是围猎各类妖物异兽。

    杀死后,挖妖丹,获取妖兽身上的宝物,剩下的给大家当做口粮。算是任务比较复杂的一个组了。

    听说有几位擅长厨艺的剑修也在他们这一组,准备随时支起锅来。

    然后还有一个后勤组,专门负责驻扎营地守家守资源,配合各组行动。

    两边门派都是各自有了计划和方向,几乎是在全部进入秘境之后,眨眼间分散开来,列队分组御剑朝着目标而去。

    ……

    卷轴之外。

    千鸿宫的看台上,宣琮飘飘绕绕的迟来了,他鬓边甚至戴了一支兰雀花,千鸿宫各位掌匣人或长老,也对他的浪荡模样早已习惯,甚至连他发丝半散也不在乎。

    他登上高台,站在身边,看向宣衡捏着眉心的手指,关切道:“又不舒服了?眼睛还能看得清楚吗?”

    宣衡没回答他,手指压着太阳穴,抬起头来,掌心半遮住他略显浑浊的灰色瞳孔,看向对面高台,但实际上他眼前一片混沌。

    宣衡沉声道:“那人,是垂云君吧。”

    宣琮垂眼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什么样看不清之后,才抬头轻笑道:“是。我记得二十年前,仙门大会上见过他一面。当初不都是传闻他已经废了,可他一出手惊艳四座。哦,不过,跟你当时的风头不能比。”

    他有意提起二十年前。

    那恐怕是宣衡人生最圆满的时候之一。

    他在仙门大会上技惊四座,以乐理与剑术冠绝各大仙门;老宫主身体彻底不行,将千鸿宫上下大权都交到他手中,更重要的是,她还在他身边。

    宣衡在剧烈的头痛和再次短暂发作的目盲中,忍不住回忆起二十年前仙门大比的那天。

    丝丝轻云拂过千鸿宫数座玉銮飞阁,宣衡作为少宫主,他所在的飞阁悬停在最高处。

    在他回到自己所居住时,仰头看到那个最不爱露脸的身影,竟斜靠在二层房间的玉色阑干上眺望。

    他走入房间,双手将沃舟琴摆在木架上,摘掉冠帽。卧房中衾被揉乱,温热生香,显然她刚起床没多久。

    他面上不动声色,但仍然是将床帐放下来,遮住一切,将她乱倒的两只软履拎出来,又合上卧房的门。宣衡将一切夜晚的痕迹都层层掩住,才走到露台边,站在阳光没有照进来的门框内:“在看什么?”

    她总是心不在焉,对他的话总是故意懈怠慢半拍,此刻懒懒歪着才转过脸来,乌发挽起,金瞳如星,她赤裸着双脚,对他露出笑容:“我在看这流淌下来的云幕。是垂云君的,对吧。”

    宣衡愣了愣,犹豫道:“你听说过他?还是……记起了他?”

    羡泽拧身,腰间缀着的玉衡轻轻碰撞,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托腮喃喃道:“他好像又拔出了银山剑,但没想到大家称赞他不减当年,他反倒不愿意用剑了……”

    “你听到我的琴声了吗?”宣衡忽然打断道。

    羡泽靠在围栏上,单薄裙摆下两腿交叠,道:“我听到了,又是《凤求凰》对吧。”

    宣衡脸色更难看了:“是《倚候仙兮》。”

    她大笑起来:“抱歉,我又糊弄你被发现了吗?没办法呀,那时候我还没醒,谁让你不叫我起床,我被你折腾累了,胳膊都酸了。”

    宣衡咬牙,将紧紧包裹脖颈的交叠衣领拽松了几分,露出锁骨上方一道血痕和几个牙印,沉声道:“你明知道今日仙门大比,非要——”

    羡泽啧了一声,拽着他衣领往里看去,除了那道横亘的绳索痕迹,衣襟遮挡下的胸膛上更有青紫痕迹,她笑起来:“这你都能裹得住,下次就该在你脑门上咬一口。”

    他走过来几步,弯下腰去,她将脚抬起,脚趾放入他掌中的软履。

    在宣衡弯腰的时候,她伸手又勾了勾衣领:“你生气了?这绳子我问过你,你同意的嘛。再说,我问你要不要结束,你自己昏了头光顾着哼哼了,什么都不说。”

    宣衡俯着身正给她穿另一只鞋,听闻她这般发言,抬起头来冷冷瞪着她:“不许再外面提这些事。”

    这眼神的魄力足以让不少年长于他的千鸿宫长老胆寒,但羡泽只是仰头又笑:“或者你去问小琮借点脂粉遮一遮嘛。”

    她提到了宣衡不想听到的人,他也不愿再等。飞阁下层的奴仆听见说笑声正要抬头,就瞧见一道身影被拽进屋中,她背影、软履与衣摆都被宣衡高大的身影遮挡的严严实实。

    朝向露台的门被合拢,房间内一下子变得昏暗。

    “为何会注意垂云君?”他垂首在她颈旁,低声道:“你是真的记起来什么了吗?他已经活了很多年了。”

    宣衡从来都是在外与她保持距离,私下却恨不得时时刻刻贴上来,羡泽已经习惯,笑道:“你是想说他比你年纪大好多吗?那也没我年纪大啊,我可都是活了几百年了。”

    “别岔开话题。”他一丝不苟的鬓发,蹭过她乱茸茸的耳畔。

    羡泽并不会哄他而说假话:“我确实想起来了。这位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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