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匣[刑侦]: 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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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抓自己的吗?

    夜越来越深,他躺在极不舒适的床垫上,狠狠握起拳头,无法入眠。

    而在夏榕市,也有人深夜未眠。

    他从人体工学椅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宽松的长袖长裤居家服包裹着身躯,脚上穿的却是一双凉拖鞋。

    他走到摆放棋盘的桌前,将顶上的吊灯打开,光芒倾泻,原来那是一副军棋,有各种级别的战士,还有早已过时的武器。现在已经很少买得到这种游戏棋了。

    他拿起一枚炮弹,在地图上走了会儿,觉得无聊,随手一丢,碰倒了一枚兵棋。

    “啧。”他笑了声,手机响起提示音,他拿起来,原来是订阅的小说更新了。

    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个走红不久的新人,笔名风中躺平。他是他万千读者中不起眼的一个,不同之处在于他跟随了他很久,知道他并不是新人,在得到现在的人气前,他已经扑街了很多本。

    他兴致缺缺地点开,看完更新也没什么触动,仿佛例行公事,而非真正享受阅读。

    “记行在飞云县?”这消息着实让季沉蛟意外。

    虽然刘意祥案线索缺乏,侦查几乎掉入死胡同,但在刘玉纯案发生之前,重案队一直没有停下。调查围绕记家进行,已经核实记克出差去过哪些地方,正要开展下一步工作时,不得不将精力转移到刘玉纯案上。

    季沉蛟对记行的怀疑从来没有减轻过,也跟记展、记行的姐姐聊过记行。记展不太喜欢这个小儿子,觉得他性格很差,不愿意和家人一起做生意就算了,每次回家吃饭也没什么话,还没陌生人热情。

    不过记行的姐姐倒是很理解他,“爸妈真是,小行都这么大了,喜欢一个人生活不是挺好的吗?又没规定谁一定要热情活泼,都说隔辈亲,隔代像,小行和爷爷性格差不多,都内敛话少,没什么不好的。”

    记行像记克,这又是一个季沉蛟无法忽视的点。

    重案队没有限制记行的自由,监视无果后也暂时撤走了警力,记行出现在哪里警方都无权干涉,但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刚好遇上强春柳的“忏悔”,季沉蛟脑中飞快闪过各种可能,再问凌猎:“你确定他是来忏悔?”

    “我感觉像,飞云县又不是什么景点,他一个年轻人,大老远跑来干嘛?我喝酒时和这儿的人聊过,他们说山与~息~督~迦。谁家做了亏心事都去山上说说,祈愿什么的倒是少。”

    季沉蛟沉默下来,看看时间,决定先给沈栖打个电话,让他核实记行是否真的出现在飞云县。

    沈栖:“草!哥,记行确实去飞云县了!”

    凌猎:“没骗你吧。”

    沈栖报了个地址,“他就住在那儿,行动吗?”

    没实际证据,不能抓人,季沉蛟说:“我来处理。”

    离开夜市街,季沉蛟没回招待所,下意识在街边一溜宾馆招牌上寻找,目光锁定在其中一家。

    凌猎:“好巧,我就住这里。”

    季沉蛟:“……”

    “你是要去上去找记行吧?那我顺便住这里不行?”

    两人在前台处登记,要了个标间。凌猎一头问号:“你问完他不回去?县局的招待所不比这小旅馆舒服?”

    季沉蛟站在窗边打量外面的街,“谁说我现在就去问?”

    线索来得有些突然,季沉蛟不打算立即去敲记行的门。他有更自然的方式出现在记行面前,也正好观察下记行的反应。

    队员打了个电话来,“队长,你不回来?和凌猎住一块儿去了?”

    季沉蛟索性说:“嗯,这边床更舒服。明天县局门口会和。”再一看,某人已经戴着眼罩,安详地睡着了。

    次日天还没亮,季沉蛟就来到宾馆大厅,坐在沙发上。陆续有人拖着行李下楼,七点,记行出现了。

    他戴着鸭舌帽,低着头,没有四处张望,直接来到前台。季沉蛟也在此时站起,挡在他与大门之间,“我也退房。”

    作者有话要说:

    季队长:就要自信

    第37章 双师(37)

    记行猛地扭头, “是你?”

    季沉蛟轻松道:“记行,你也来飞云县了?”

    记行想走, 但路被季沉蛟挡住, 再回头,上楼的必经之路上,凌猎头发睡得乱七八糟, 睡眼惺忪,正拍着嘴打哈欠。他惧怒交加, “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你在说什么?”季沉蛟抬起眉梢, “‘美帽皇后’案听说了吧?我来查案, 和你有什么关系?”

    记行脸颊通红, 拼命辨认这话的真假。“美帽皇后”案他当然知道, 闹得沸沸扬扬的,比斜阳路的案子都轰动。

    可是这和飞云县有什么关系?

    季沉蛟又道:“不信啊?”

    记行不与他对视, 催着前台退押金,“不, 不关我的事。”

    “嗯, 听说飞云县的无名山很灵, 忏悔的话就会被原谅。”

    记行险些没拿稳手机,前台忽然说:“是啊特别灵,这位小伙就是远道而来爬山的, 昨天还跟我问路呢。”

    季沉蛟清晰地听见记行猛吸气的声音,“你也上山?忏悔什么?”

    “我……”记行一把拿过押金,飞快向门口逃去。

    凌猎这才来到季沉蛟身边, “你就让他走了?”

    季沉蛟盯着凌猎翘起的头发, 忍不住给他按下去。

    凌猎嘀嘀咕咕, “亏我起来这么早。”

    季沉蛟好笑:“起来看戏?”

    凌猎双手比出打call的姿势, “打起来打起来!”

    “打你个头!”

    季沉蛟没拦记行,却不意味着放过他。从此时起,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处在警方眼皮底下。

    吃过早餐,重案队带着强春柳启程返回主城,凌猎搭了个顺风车,下车就没影儿了。

    昨天季沉蛟不在市局,但针对春柳腰鼓队的调查没有停止,那几名参与辱骂刘玉纯的队员和家属在被凌猎安抚妥当之后,都接受了问询。

    季沉蛟一回来就找梁问弦要问询记录,他们中的部分人说法和强春柳相似,都是不服气,内心看不起刘玉纯,觉得她不过如此,凭什么能得到那么多关注?出于嫉妒和不满的心理对她恶语相向。

    而这种恨起初其实根本不算什么,背地里说两句就算了。但是大家一起说,情绪莫名其妙就上来,好像一下就恨得不得了,必须做点什么。

    季沉蛟放下记录,靠在椅背上按眉心。来回奔波一趟很耗费体力,加上昨晚没睡几个小时,现在头脑虽然仍旧活跃,但身体就像拖了块铅,沉沉的。

    “看完了?”梁问弦走过来,拉开季沉蛟对面的椅子坐下,“我昨天和她们接触时,觉得她们的行为就是典型的群体效应,互相拱火。再加上有个很情绪化的队长,攻击‘美帽皇后’就成了必然。但是论动机的话,还不到杀人的地步。”

    “我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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