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养妻手册(重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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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壶水,她想如厕……

    马车还在一路颠驰,当真十分要命。

    于是当顾玄礼觉着自己衣摆被人攥住时,略显阴沉地睁开眼,便见小夫人脸红的几欲滴血,羞恼又颤抖地偷偷看他:“督公,我们,还有多久才到目的地啊?”

    顾玄礼:“……”

    为这种小事吵醒他,自己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是闹哪样。

    他心不在焉地回,晚上,说着又要闭上眼。

    林皎月急忙又攥了下他,他睁开眼,辨不出喜怒:“林皎月,你是要扒了咱家的裤子吗?”

    连名带姓,看出来是很不高兴了,可林皎月哪敢!

    她忍着羞耻,小声说了句请求,可顾玄礼这几日伤重正在恢复,也没听仔细,又问了一遍。

    林皎月颤颤巍巍吸了口气,以为顾玄礼又在逗她,终于也放弃了羞耻,红着眼眶低叫出来——

    妾身,想如厕!

    顾玄礼愣了愣,随即扭过头,忍着声笑得肩膀发抖。

    林皎月心酸麻木,不知道有什么好笑,您清高,您了不起,您硬渴着也不如厕。

    不就是想看她出糗吗,上次是葵水,这次是如厕,这人就是想看她笑话。

    他们太监,果然就是很恶劣!

    可看完了笑话,顾玄礼终归叫停了车队,蕃子们驾马面面相觑,走到马车旁汇报周围。

    听到他们正路过个镇子,林皎月自然心动。

    她真的很饿很渴,又很想如厕,可她又知道,顾玄礼说晚上到,这一队人都会无欲无求到晚上,所以她不该有多余的奢求,只求能暂歇小片刻。

    她小小地缩在顾玄礼身后,出气似的使劲攥他衣摆,把漂亮的曳撒拽出好几道褶子。

    忽而听得顾玄礼道:“那就在这歇一晚吧。”

    林皎月和外头的人都愣住了,她差点就直接开口问顾玄礼,您不急着到目的地了吗,可又怕到手的便宜真飞了。

    得了便宜,就要好好卖乖,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车队调转方向,趁着顾玄礼还没回头,林皎月心虚地松开他的衣摆,还悉心给理了理顺。

    顾玄礼转过身坐正,斜光瞥见垂着头的小夫人,又看了看刚刚身后有感的位置——

    啧,要不歇一晚,裤子真叫她给扒了。

    目光又落到小案板宛如上供的云片糕上,咧了咧牙,没吃都觉得齁得牙疼。

    一行人找了间客栈落榻,林皎月还没来及问顾玄礼,可要她夜里服侍照料,这人就单独给她安置了间屋。

    她神色一时间很微妙。

    若说这人没有欲,瞧着也不像,那日纵使自己神志不清,可也瞧得出,他神色冷静自持,呼吸却是粗重急促的,

    可若说他有,他不仅不似传闻中别的宦官会□□折磨人,甚至除却唯一的那次,其余多是逗弄调笑,再不曾要求过自己。

    总之就是很微妙。

    顾玄礼见小夫人还杵在那儿,眉头挑了挑。

    凑过去,低低嘘了嘘:“不怕尿裤子了?”

    林皎月炸毛似的弹开,难以启齿。

    她气愤地提着裙子,噔噔噔便冲向后院,再也顾不上什么边界了。

    她算是看清了,这人根本没有底线!

    顾玄礼慢慢敛了笑,负手慢悠悠环视一遍客栈,目光所及的客人皆在惊疑不定地暗暗观察他们,但凡被他扫倒的,都赶快挪开视线不敢与其对视。

    他漫不经心地轻轻抖了抖衣服,毫不在意地露出腰间悬挂的厂卫司令牌——

    其实不露也大差不差,这么大一群褐绿色锦绣服的厂卫跟随,加之但凡有点心的人,都知道九千岁每年祭拜都会路过这附近,便能猜出这位俊美青年的身份了。

    客栈老板僵硬了脸,眼看大厅里的客人一个接一个忙不迭跑路,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下来。

    顾玄礼看了他一眼,好心安慰:“别怕,咱家不像他们,住店会付钱的。”

    老板面容抽搐了下,颤颤巍巍笑道:“谢,谢督公。”

    林皎月净完手出来,诧异地看到客栈大厅居然空了,只有顾玄礼的手下们四散坐着吃饭,好奇问了嘴:“督公,您包场了?”

    顾玄礼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是啊,夫人精贵,咱家不舍得叫外人看了去。”

    客栈老板瞪大眼,险些没吸上气,却见那小夫人红着脸,偷偷剜了眼顾玄礼,提着裙子哒哒哒走去了个空桌。

    咳!

    京中传言,九千岁娶了个捧在手掌心上的小夫人,此言不假啊!?

    “好看吗?”

    回过神,才见九千岁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客栈老板没吸上来的气儿瞬间上来了,呛得连连咳嗽,忙不迭低头:“督公恕罪,草民,草民从未见过贵人,一时失了分寸!督公恕罪!”

    “嘘,站稳了,别吓着咱家的夫人。”

    顾玄礼挥挥手,侧目去看那越发胆大包天的小夫人一屁股坐了下去。

    先前还软绵绵地说,第一次与督公吃饭,等督公一起呢,这会儿就已经比谁都理所应当了。

    胆子是越发大了,见风长。

    那日在她花园里逗猫,就应该踢一脚她屁股的,一时矜持,反被她抢占了先机。

    可想起小夫人软绵绵踢自己的一脚,就又想起她的开裆裤。

    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咱家也觉得好看。”

    饭碗后,林皎月听闻没有其他安排,便轻悄悄同顾玄礼道,她回房了。

    虽说她也好奇京城外的人情风光,可此行只有她一个女子,且顾玄礼为了她已经改了行程计划,她便该懂事安分些。

    顾玄礼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嗯,锁好门。”

    林皎月心想那不是必然吗。

    收整行囊时,林皎月目光一瞥,看到梅九托她带上的药,才发现里面只有两小包,想来顾玄礼此行本就想着速战速决,当即更心虚了些。

    可转念一想,若顾玄礼渐渐开始在意起她的感受,是否也代表,她越发重要了呢?

    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她有些不确信。

    夜。

    一队死士悄没声息地潜入小镇,贴着街角屋檐摸进客栈。

    寂静无声的大厅里隐隐有股混着血腥的药味儿。

    死士转身,眼前寒芒飞溅,烛火应惨叫燃起,周围一片已成瓮中捉鳖之势。

    顾玄礼翘腿横坐于大厅最前方,擦了擦横刀上的血,黢黑的眼眸中闪烁着残酷又冰冷的光。

    他略显兴奋地勾起唇角:“诸位,咱家久等了。”

    说顾玄礼是刀,可不仅仅因着他在朝堂上目中无人,在王爷府邸也肆无忌惮,锐不可当,

    而是因他本就是最锋利的刀——

    上过战场的老兵见他挥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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