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团的大美人[七零]: 第77章 2300评论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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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一路鸣着汽笛声,往遥远的秦陕山脉开去。

    车厢里混杂着各种味道和声音,食物、汗水、鼾声如雷……充斥在各处。

    这对时蔓来说,的确是一种煎熬,她如坐针毡,连脚都伸不直。

    困了就只能闭上眼,坐在座位上睡,还得忍着其他人的呼噜声和臭味儿。

    还没走过一站,时蔓就受不了了。

    “同志,麻烦你,我想补一张卧铺的票。”时蔓穿过硬座车厢里横七竖八坐在地上的那些人,小心翼翼不踩到他们的编织袋或是桶子,艰难地走到列车员所在的车厢连接处。

    团里没经费,她自己补。

    这硬座她真的难以忍受,再待下去,她只怕要开始后悔为什么头脑一热想去看凌振。

    她受的罪可不比他少。

    换到硬卧后,时蔓稍微好了些。

    但火车里总有一股味道,挥之不去,她只能除了睡觉时间,都坐在窗边。

    自由的风从窗缝里灌进来,萦绕鼻尖,伴着开阔的视野,清新的味道,时蔓挺着腰背,就这么捱过了两天一夜。

    一到秦陕火车站,大家都没有休息,马不停蹄地坐上班车,往那大山里的县城去。

    路上的颠簸,可比秦俊保嘴里说得还要严重多了。

    大伙儿都吐得不行,直说来学个梆子戏怎么比打仗还要难,实在牺牲太大。

    时蔓勉强安慰着大家,她从小就经常坐车子,没她们这么容易晕车,但也脑子嗡嗡的,被旋成一团浆糊,根本提不起力气。

    好不容易到了县城,总算能安顿下来。

    可这儿根本没什么像样的招待所,没有电灯,黑乎乎的,家具物什都老掉了腿儿。

    县城里都是穿得灰不溜丢的当地居民,看到时蔓她们,一个个都投来好奇的眼神,紧紧盯着不放。

    时蔓她们是外来人,穿着军装,又都俊俏标志,他们哪里见过。

    同行的女兵揉着快断的腰,抱怨道:“怎么到这里来学梆子戏啊?”

    两位男兵也疲惫不堪,“你不知道啊?这儿是秦陕梆子戏的发源地。”

    时蔓看着大家脸色苍白,水土不服的样子,回身道:“大家今天先好好休息吧,咱们明天再开始学。”

    四人如蒙大赦,连夸时蔓体贴,都佝偻着腰一瘸一拐地回屋休息。

    时蔓也挺疲惫的,但她没去休息,先去梆子戏团说明情况,请了个假,又联系上地方军团的人,请他们派车送她去看看凌振。

    他们很快派来一辆军用越野车,载着时蔓又开始在崎岖山路上颠簸。

    据说,那老乡家的村子还没修好公路,所以越野车走了一个多钟头后就停下,时蔓和两位护送她的战士只能下车走路。

    又走了一个多钟头,她终于远远看见那栋冒炊烟的房屋,在群山青翠掩映之下,红屋顶很醒眼。

    时蔓忽然一下走得很快,两位战士都被她渐渐拉开距离,不得不起小跑跟着她,都有些纳闷她哪里来的力气。

    等到靠近,时蔓却忽然停了脚步,站在窗户那儿往里面看。

    凌振就躺在床上,胡子拉碴,半闭着眼,脸颊瘦削窝陷许多,像威风凛凛的狼忽然收起爪牙,有点儿蔫。

    他的嘴唇也是,时蔓没见过这么泛白的颜色。

    时蔓更笃定他伤得很重,尤其是他都没听到她靠近的脚步声。

    如果是以前,他这时候肯定已经发现,警觉地看过来。

    ……

    时蔓第一次见凌振这么脆弱的一面。

    在她的梦境和现实的认知里,凌振永远都精气神十足,目光凛冽冷凶,浑身肌肉充满爆炸般的力量,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和耳朵。

    他从来都不会倒下。

    所以乍看到现在这样病恹恹躺在床上的凌振,她握了下拳,忽然有点儿不敢走进去。

    直到她身后两个气喘吁吁的战士追来,“时蔓同志,你咋跑那么快?”

    “凌团长就在里面,你咋不进去?”

    两人一人问一句,声音丝毫没收敛,一下子惊醒了床上闭目养神的凌振。

    他震惊地睁开眼,抬起下巴,看向门口。

    阳光金灿灿地洒在那一片,时蔓站在其中,黑发、雪肤、绿军装都被染上一片金色光晕。

    他还以为是在做梦。

    可他舍不得眨眼,一动不动盯着,脖颈抬得僵直。

    “凌振,我来看你了。”时蔓轻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包,抿唇走进来。

    凌振的睫毛终于颤了颤,抖落更多的不可思议,他瞳孔放大,映着她靠近的脸。

    “怎么傻了?不认识我了?”时蔓忽然张开五根手指,在凌振面前晃了晃。

    凌振忽然从被窝里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掌。

    他的掌心带着一股温凉,牢牢地攥着时蔓的手指,贪心地汲取着她指尖的温度,比以往那钢铁般的力量感多了些绵软。

    “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时蔓见他这样,睨着他问道。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尖端扫过被子细绒的毛,有气无力的,难以回答。

    时蔓来时路上已经了解他的伤势,他胸口的肋骨、腿骨有多处骨折,所以躺在这儿无法动弹。

    手倒是没事,这会儿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掌心。

    “你这什么任务呀,太凶险了,弄成这样。”时蔓瞪他一眼,没好气地批评他,“早就跟你说了要注意安全,早知道就不支持你来了。”

    时蔓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不过两位战士来的时候告诉他,也得亏是凌振,若是换了其他人,估计早都死了八百遍了。

    可她细问到底是什么事的时候,他们又都不肯说,说是凌振叮嘱过,要保密。

    所以时蔓就只能问凌振。

    凌振垂着眼,听着时蔓的指责和絮叨,看着她俏生生地对他发脾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很开心,像空荡荡的胸口被塞满了奶糖,连吸进来的空气都变成了甜的。

    他本来很疼的,见到她,那些疼的感觉也全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跟着变得轻松舒畅。

    时蔓念叨几句,就端起他屋里的盆,打热水去了。

    金灿灿的阳光仍落在屋门口,嵌着她离开的身影。

    凌振眺目远望,想起上辈子他也曾受过这样的伤,一个人孤零零在老乡家躺了很久很久。

    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又或许是知道了,但懒得过来看他。

    那时候的孤寂好像还近在眼前,他独自养伤、吃饭,靠两只还能活动的手照顾自己。

    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现在她来了。

    只是凌振很快勾起的唇角又压下去。

    上辈子他受伤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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