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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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小小浪漫了一把,也长了一点点(骄傲)

    30  ? 换毛

    ◎脑海里闪过一只小小狐狸抱着开始秃的尾巴抽泣,小珍珠一粒粒往下掉◎

    祝女君不愧是博闻广识的前辈, 说给她几日时间查书,不出三日就把答案交给了闻丹歌。

    “空有灵根却不能修行,按照你的描述,也不是后天被人废了修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炉鼎体质。

    闻丹歌晃了晃神, 眼前景象从祝女君家中变回缥缈山。她低下头, 顺手将最后一个步骤做完, 一个结实又耐看的藤椅便做好。

    这是她一早许诺了应落逢的, 却因为诸多事情抽不出时间,直到如今才完工。

    藤椅上缠着永不会凋谢的凝月花,一簇簇晶莹的紫色随风摇曳,夜深时看去, 恍若星子坠落。

    她想象了一下他坐在花丛中休憩的画面, 平白无故感到一丝与有荣焉。

    因为他一定比花甚至星子更耀眼。

    “虽不知你身边何人是这种体质。但你须记住, 君子洁身自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不需要我再和你说了吧。”

    随着这句告诫一同给她的, 还有一页详载何为“炉鼎”的纸张。闻丹歌捏碎一张炎符,眼前熊熊火焰将纸张吞噬殆尽。

    “炉鼎,采阳补阴者也。以昳丽容貌诱人,表面纯良,内心险恶。常使家破人亡、英年早逝”

    她一眨不眨盯着渐熄的火焰, 直到纸张彻底烧为灰烬,起身一剑扬了灰。

    落落只是落落, 无论是狐妖血脉、还是炉鼎体质, 都不会把他变成别人。再说, 她是“镇”, 一旦被刃毒窥破心隙就极有可能走火入魔的“镇”, 若论被畏惧和被嫌恶,也该是她更胜一筹。

    “嗯?怎么有烧焦的味道?你在院里烤东西吗?”应落逢散着发路过,瞧着是去浴房的方向。闻丹歌摇头,与他同行:“会用炎符烧热水了吗?”

    一听这个,他红了脸,小声为自己辩解:“我又不是未开蒙的稚子这种事你教一遍我就会了。”

    其实他是会用符纸烧热水的,毕竟在方寸宗就这么干。但她给的符纸品质太好,他第一次用,险些把房子点着。

    闻丹歌点点头:“是,落落最聪明。”

    又来了应落逢无奈,她总是不分场合、没有理由地夸他,烧个热水都能惹来赞美。一开始他还会不好意思,次数一多也就习惯了。

    不过,他并不纠正她的行为。就好像前十几年没有收到赞扬,都是为了遇见她由她补齐。两人在浴房门口站定,闻丹歌“啊”了声,道:“有件事忘和你说了晚些时候再讲吧。”既然已经知道他不能修行的原因,还是问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寻找解决方法。毕竟这个世道,她虽能护他一时,却也怕意外发生。她能提供保护,和他拥有自卫的能力并不冲突。

    “嗯。”他只当是家常的事,并未往心里去。今天下山帮祝女君晒书虽然不是什么难事,到底出了些汗,他喜净,春日不算炎热的天气也要洗漱。

    可整个人才浸到水里,抬眼一撇,突然发现自己忘记带外衣。

    山顶的春日比山下更热,夜里贪凉,他就只带了一件轻薄的中衣,且脏衣服已经丢到衣篓中不能穿了怎么办?

    应落逢缓缓沉入水中,直到水位涨到眼下才停止。就这么憋气憋了半晌,一动也不动,仿佛宁静池塘中一株菡萏。

    直到氤氲雾气将整个人熏得晕晕乎乎,他不得不离开水面呼吸新鲜空气,大脑重新开始思考。

    怎么办让她送进来吗?就穿着中衣出去,万一遇见她怎么办?

    若是寻常新婚夫妻,或许并不会太介怀。但他们不是。

    他眨了眨眼,水珠从长睫落下,激起一层层的涟漪。

    水已经有些冷了,不能再犹豫下去。他猛地憋一口气扎进水里,又“哗啦”一声冒出来,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

    如果带了联络符,就麻烦她把东西送进来他紧张地往置物的架子上看去,发现,即使忘带外衣,也没有遗落她的联络符。

    水汽仿佛犹有热气,蒸得脸颊透红。他披了中衣,伸手捏住联络符,深吸一口气,手指几欲捏碎符纸,又在半途松懈。

    果然还是太难为情了。

    他正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未关紧的窗逢中漏进来一缕风,一个不留神,联络符便被吹走。他顾不得许多,慌忙去抓,手中一个用力,符纸碎了。

    那边传来闻丹歌疑惑的声音:“落落?”

    “嗯”他才听了一耳,不得不把符纸拿远。

    好奇怪,水不是凉了吗?还是缥缈山的夏天来得早,现在就开始热了。

    听起来闷闷不乐的,闻丹歌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浴房有什么危险,问:“又不小心把屋子烧着了?”

    应落逢:“没有,而且上次也没有点着屋子。”

    她迅速改口:“好的。那是房子不小心把自己点着了?你没受伤吧?”

    应落逢:“”原本还有一丝羞赧,被她一打岔,什么脸红心跳都没有了,开口甚至有几分好笑,“不是,没有。我把外衣落下了。”

    “啊。”一阵窸窸窣窣,接着是脚步声,应该在往他屋子走。他耐心等着,直到传来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

    分明知道屋里没人,还要特意问一句,这场景略显滑稽。应落逢配合她:“可以,衣裳应该放在桌边,若是桌边上没有就在塌上”他还未说完,闻丹歌在那边小小惊呼一声,他问怎么了,她又不说话。

    “衣服我拿到了,马上给你送过去。另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哦,什么都没有。”

    看到了什么?他愣了愣,沉吟一番,仍未回忆起自己屋里有什么值得她惊讶的东西。不等他思考出结果,门又一次被敲响。

    这次敲的是面前的门。

    闻丹歌立在门外,原想把衣裳放下就走。可等了一会,不仅没等到人来开门,联络符那边连个声都没有。

    出什么事了?毕竟是浴房,她没敢踹门,耐心又敲了一阵:“落落?衣服我放下就走,你没事吧?”如此循复三遍,第四遍时,门终于开了。

    水雾散去,扑面而来仍有一股朦胧蒸气,隐约夹杂着皂荚的味道。

    应落逢湿发贴身,眼睫蒙着淡淡水雾,一双眸愈显明亮。再往下,轻薄中衣遮不住一对浅浅的锁骨和一片细腻肌肤。中衣很白,更白的是人。

    两人视线相交,立刻各自撇开。闻丹歌盯着自己的脚尖,语速飞快:“没事我先走了”“等等!”他叫住她,话出口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抬眼,目光极有分寸的落在他脸上,十分守礼,一点也没看不该看的地方。

    可偏偏就是这种不包含任何杂念的澄澈目光,令他心中五味杂陈。

    就好像,就好像不论他是衣不蔽体、还是捂得严严实实,对她来说都一样。

    她看一朵花或者一只猫的时候,可能也是这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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