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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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书到井水旁绞起水洗脸,洗去手臂上的黄土,坐着歇了会儿。

    一旁的太监拿出笔墨,正在记录,看来无论谢无炽这一路发生什么,都会被呈给朝中君臣。连被人砸石头也要记录。

    呵呵。

    有这个空去把村口大粪挑了。

    吃了饭只有简单的休息,再次踏上路途。

    深夜,驿站内一盏暗灯,经过这一两天的接触,似乎没那么紧绷,差役坐楼下打牌,太监也坐一了一桌。空荡荡的庭院内,院子门被锁住,卫兵坐在门口吃饭。时书和谢无炽站在井水旁。到这时候才有空闲处理全身的伤口。时书说:“你先脱了,我拿药去。”

    等他拿着药出来,谢无炽赤裸着上半身站着,只有一条亵裤扎在腰际。

    门口,有个小太监冒头,被另一个打回去:“别看了!有那么好看!没见过男人?这是朝廷重犯!”

    “哎!”小太监抱头。

    “……”时书挠了下头,路上不便,谢无炽又浑身是伤,脱衣服仿佛成了最寻常不过的事。

    眼前的谢无炽刚洗过的乌发垂在耳边,浑身上下一股冷然,时书往他颈口擦药,有木枷刺破的伤口,更显得那片蓬勃强劲的肌肉有了硝烟和血腥感,有种战损的美感。

    月光照在他的肩膀和锁骨,一派洗练骨感,肌肉紧实。那太监还悄摸摸看,时书忍不住道:“谢无炽,你有点姿色啊,行走的男狐狸。”

    谢无炽垂下眼:“不想我脱衣服给别人看见?”

    时书:“我没说,只是在想,这几个押解你这么帅的囚犯,应该很少见。”

    “还有个卫兵一直在看你,对你很感兴趣。”

    时书后背一下麻了:“真的假的。”

    “嗯,我对充满欲望的目光很熟悉。十个人里面有一个同性恋,这一路不止二十人。”

    时书随口说:“那按这概率,要把你先算出去,你是男同的话,那这里面就还剩一个男同了。”

    安静,寂静。

    时书说完,才发现谢无炽没搭话。抬头,谢无炽漆眉也沾着水汽,被冷水冲洗后十分生动,眉眼轮廓俊朗分明。他的脸很俊朗,从鼻梁到下颌,有种被雕刻般的冷淡的英俊。

    谢无炽目光平视时书:“你从什么时候,确认我是男同性恋?”

    “………………”

    心里想是一回事,听他承认是一回事。时书有点后悔说这句话了,亲口听他说喜欢男人和跟他接吻是两回事,这样甚至没办法自欺欺人了,可恶。

    而且,这样看他的身体也很尴尬了啊!

    时书拧紧盖子的活塞,头皮抓紧:“你应该不是吧……咳咳,明天天气怎么样,今晚衣服能晒干吗?要不然再凑合穿一天算了。明天去市场买匹马好背行李。买马要多少钱,谢无炽?”

    时书转过身,手指头勾井栏上的衣服。

    头顶,是暗下去但磁性性感的嗓音:“青少年的时候,我看男同性恋的色情片会产生生理反应,尤其喜欢扮演强.奸、乱.伦、性虐待的影片,会一边看一边自.慰。”

    时书眼前一黑:求求你不要说了!

    时书七手八脚拉扯旁边的衣服,神色依然镇定,转过头准备走:“饭好像糊了。”

    “心理医生说这也许源自童年被虐或情感缺失,喜欢男人、对男人的下半身感兴趣、有强烈的插.入倾向、自.慰成瘾,或者只是为了得到从某位家庭成员处缺失的心理补偿。”谢无炽点了下头,平静地说,“医生还预言我有反社会人格,以后说不定会从幻想变成现实,动手杀人,亚洲血统的连环杀手较为少见。”

    声音淡在耳后,时书已经跑了。

    不,不,不,不可能谢无炽绝对不是男同,还有什么插,杀人。好了,这个话题今天先聊到这。他没心情听别人剖析自我人格和精神。

    时书进门,驿卒做好了饭菜上桌,他也把衣服晾好。

    差役还在打牌,见到来饭了便收好。

    时书纵然试图淡忘,但话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有个差役和时书混得熟了,叫许二郎,喊他:“谢二郎,吃饭。你哥呢?一会儿给你哥的手铐解了,也方便。”

    “……”

    要不还是锁着?

    时书说:“谢谢啊。”

    太监们也吃饭,灯光昏暗,时书等了片刻之后,谢无炽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穿好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影子蔓延得很长,有种鬼魅的感觉。光看外貌,他确实能承担起许多清名。

    谢无炽不急不缓走到时书的身旁,许二郎解开他手铐:“谢大人,请用吧。”

    要是谢无炽愿意,估计能半夜拿把刀把这些人杀了肢解,不知道为什么,时书脑海中浮现出这血腥的一幕。

    时书拿起筷子,没看他:“吃饭。”

    谢无炽垂下眼睫,慢慢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筷子。时书之前被谢无炽亲过那么多次,亲得喘息,甚至隐约觉得有点爽,都没感觉和谢无炽呆在一块儿这么不自在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干男人就是男同吗?

    时书心想,会不会我不是男人呢。

    这样总能避开谢无炽的取向了吧?

    别管,乱想一下。

    时书往嘴里塞了块大饼,看起来神色平静,其实心早已经死了。

    男人和男人接吻,跟男人和男同接吻,是两码事。

    谢无炽,他可能就是一个想干男人的男人,不一定就是男同。

    时书边嚼着嘴里的饼,边胡思乱想时,视线余光中的身影难以忽略,便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一点位置,保持了一丁点的距离。

    谢无炽筷子停了停,片刻,夹了块肉咬碎-

    驿站的油灯要钱买,废钱,一群人打牌到了戌牌,便道:“睡了睡了,明日还要赶路。”

    “灯油费多少?先垫着,明天平摊给你。”

    “少喝酒,别误了差事!”

    “……”

    谢无炽方才已戴上手铐,先回屋子里。时书坐在这看许二郎打了半天的叶子牌,也没看懂,但就是不困。

    “快去和你哥睡了,明天走得远,有七十几里路才有驿站,不然只能睡路边了。”

    时书:“要不你们再打会儿,我付油灯钱。”不是,谢无炽付。

    “回去,睡了睡了。”

    “……”

    时书轻轻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盯着后院那扇门。普普通通的木门,此时暗藏玄机。时书犹豫着起身,许二郎问:“怎么了,和你哥吵架了?”

    时书:“没事的,没事的。”

    到底是不是男同?

    眼看人都走空了,只有两拨卫兵轮流站岗。时书脚步沉重地走了上楼,眉眼间心事重重。他和谢无炽干过那些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最开始在鸣凤司被他诱惑第一次接吻,再到后来频 繁接吻,好几次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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