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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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龙王有一爱妾,名唤‘蛟凤’。去岁水龙王骤然去世,蛟凤从他一众义子手中抢下了水龙王的位置,成了四方岛其中一名海盗头领。”

    “蛟凤?”潘学谅疑惑道:“这蛟凤与草民又有何关系?”

    这话一落,他便怔了怔,忽地想起一些十分久远的记忆。

    记忆里是一张模糊的英气的脸。

    那英气的女子抱着他喊“谅儿”。

    父亲说那是小姑姑,而小姑姑的名字便叫红枫,潘红枫。

    父亲说起小姑姑时,面色十分悲伤,还曾同他道:“他日若你能金榜题名,定要给你小姑姑上柱香,以告慰她在天之灵。”

    潘学谅眸子里的怔楞渐渐被震惊取代。

    他声音滞涩道:“顾大人,那蛟凤是草民的姑姑,还是……生母?”

    “她是你母亲。”顾长晋道:“廖绕与水龙王勾结了数年,水龙王死后,蛟凤接管了水龙王的势力。廖绕查到了你的存在,为了控制她,便将主意打在你身上。你乡试之所以桂榜有名,便是廖绕的手笔。”

    给潘学谅一个举人的功名,再将他弄入麾下,这是卖好,也是威胁。

    “大人的意思,草民中举是因着廖绕想要卖那蛟……凤一个好,顺道利用草民控制她。草民中贡士,是因着老尚书想要用草民将廖绕勾结外敌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顾长晋不置可否。

    老尚书要扳倒的不仅仅是廖绕,还有廖绕身后的二皇子与戚家。

    在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老尚书大抵是选择了大皇子。

    “廖绕为人极其谨慎,老尚书的人至今都不曾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与水龙王有勾结。廖绕那封信是老尚书伪造的,为的便是留一着后手。”

    潘学谅瞠目:“后手?”

    顾长晋“嗯”了声:“治不了廖绕通敌叛国之罪,便以科考舞弊罪捉拿他。今岁的科考舞弊案,整个大胤的仕子都在盯着。一旦定了罪,便再无翻身之地。”

    如此一来,虽不能扳倒戚家,但至少能折损二皇子手里的一员大将,夺回江浙这边的兵权。

    潘学谅又是一阵怔忪。

    此时不必顾长晋明说,他也明白了,若要用科考舞弊罪捉拿廖绕,那他与老尚书都要有罪,都要认罪。

    “这便是所有的真相,我说与你听,只因你是这案子的无辜牵连者,你应当知晓真相,却不必做什么,也不必有甚负担。”顾长晋温声道:“此处有勇士营的人在,你安心住在这。等扬州事了,我自会带你回京。”言讫,他转过身,提脚欲往正门去。

    “顾大人。”潘学谅蓦地叫住他。

    “草民愿意认罪!”

    “嘉佑二十一年的科考舞弊案,潘学谅,认罪!”

    第五十章

    静谧的屋子里, 潘学谅惯来肃穆的脸,缓缓地抿出一丝笑意。

    “谅生于大胤,长于扬州, 谅乃大胤扬州府人士。所谓功名半纸, 风雪千山。谅愿意, 追随老尚书,将祸我大胤乱我扬州之人绳之以法!”

    老尚书曾说他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

    然这位在仕子暴乱中被断了手,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仍不肯认罪的读书人, 却在此时此刻,主动地、心甘情愿地认了罪。

    为的是他激荡在胸膛里的家国大义。

    柳元今日同顾长晋言明真相,借由他的口告知潘学谅,又何尝不是为了让潘学谅在必要时, 心甘情愿地做一枚弃子?

    顾长晋并未回头, 只定定望着前头那道漆了红漆的门。

    他错了,他想。

    他读过潘学谅县试、院试、乡试还有会试的卷子,那时他以为这位嘉佑二十一年的会元是个刻板而不懂得变通的人。

    不是,他懂得变通。

    只他此时此刻的这种“变通”却不是顾长晋想要的。

    “廖绕犯的是何罪, 那便以何罪治之, 我会查出廖绕通敌的罪证。”顾长晋轻声道:“潘贡士,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吗?若你觉得自己无罪, 那便不要认罪。”

    话落,顾长晋推开门,大步离去。

    马车行至吴家砖桥时, 他让椎云停了车, 一个人沿着桥边慢行。

    月牙儿高高挂在中天, 桥底的画舫已经换了一茬, 可那缠绵悱恻的曲调却没变。这热闹的人间, 总有人在醉生梦死,也总有人在负重前行。

    桥底那卖松子糖的老伯还在。

    想起先前与那姑娘抱着一油纸袋儿的松子糖走在青石板路上,顾长晋好似又闻到了在燥热夏夜里发酵的甜味。

    沉重的步履渐行渐快。

    那老伯正要收摊,瞥见他的身影,便笑着道:“客官今儿是不是陪一位姑娘来买过老叟的松子糖?”

    顾长晋“嗯”了声。

    那老伯还记得容舒呢,把刚放起的松子拿了出来,又问:“客官可是要再来一份?”

    顾长晋又“嗯”了声,道:“劳驾多放些松子。”

    “好嘞。”老伯笑呵呵应着,“今儿那位姑娘可是客官的心上人?她打小就爱吃老叟炒的松子糖。”

    老伯眼睛毒,在吴家砖桥卖了一辈子松子糖,不知见过多少痴男怨女。今儿这位郎君站在柳树下望着小姑娘的眼神,一看便知是喜欢得紧的。

    说来那场景也是有趣,小姑娘眼里只有松子糖,而这郎君眼里只有她。

    顾长晋扬起唇角。

    夜风徐徐而过,将他那声近乎呓语般的“嗯”吹散在溶溶月色里。

    此时的屏南街十八号,常吉正立在院子里等顾长晋,听见脚步声便赶忙上前开门,殷勤道:“主子回来了。”

    他说着便耸了耸鼻子,眼睛默默地瞟向顾长晋手里的松子糖。

    顾长晋淡淡“嗯”了声,瞥见常吉的脸,脑中倏忽划过一道光。

    他在沈家客船做的梦,常吉在梦里说的那句话是——

    【属下已经将潘学谅的埋骨之地递进大理寺狱,凤娘子说想在行刑前去看一眼。】

    顾长晋在上京时,便已经查过潘学谅。

    潘学谅的父亲叫潘万,而他的小姑姑叫……潘红枫。

    红枫。

    枫。

    顾长晋眸光一凝。

    错了。

    梦里常吉叫的不是“凤娘子”,而是“枫娘子”。

    常吉平生最恨的便是背叛者,若蛟凤当真背叛大胤,常吉决绝不会尊称她为“枫娘子”。

    常吉被顾长晋看得面皮发痛,一时有些摸不着脑袋。

    “主子这般看我作甚?”他摸了摸脸。

    “你倒是帮我想通了一些事。”顾长晋将手里的松子糖塞入他手里,道:“糖给你吃了,明日我要去见梁将军一面,你同我一道去。”

    却说容舒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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