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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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辞淡声道:“猜的。”

    其实在他那日去榅桲林回来之后就有这个猜想,那片荒地不适宜作物生长,县令既然选择在那里种了一片梨花,要不就是本人喜欢,要不就是亲近的人喜欢。

    如今苏白术都这样问了,肯定就是后者了。

    苏白术自然不可能信的,但是她没有再追问:“你让我帮你打听的,我打听到了。我去镇上问了好几家以前经常找我买肉的客人的夫人,据她们的闺中秘闻所说:县令夫人平生最喜梨香。”

    “那片梨树就是县令刚上任不久,命人栽下的,就是因为他的夫郎喜欢梨花。”

    “所以——”

    “我们可以从县令夫人入手。”

    晏辞又回想起陈昂当时给他的那个名单。

    过去十次香会上的十支魁香,有八支是衙香,有两支是纂香。

    自从斗香会举办以来,所有人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所以不约而同选择衙香作为参赛的香品。

    然而所有人都忘了一点:斗香会上并不是只有衙香可以上场。

    他刚开始就想过一个问题:那除了衙香和纂香之外的香,是不是也可以拿上去?

    就比如他之前用梨子做的一支香。那道香在无论是在现世,还是千百年来,都很有名。

    不过既不是大部分人会首选的配料奢侈的衙香,也不是气味清远,样式繁琐的纂香。

    而是一款在这个朝代,被镇上所有香师认为上不得台面,甚至直接排除在考虑范围外的——

    帐中香。

    晏辞握了握拳,以往的香会从没有人拿帐中香参会。因为在这个朝代的人们似乎对帐中香抱有一种微妙的心理。

    就比如镇上的人认为帐中香是点在房中的,不是能上的了台面的香,既没有衙香大气,也没有纂香高雅。

    “香品本身没有好坏低劣之分。”晏辞吐出一口气,“评定品阶的不过是看待香的人。”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抬头看向苏白术,说道,“只不过这个镇上从没有人做过这件事。”

    苏白术弯起了眼睛:“从来没有人做过,为什么知道不行?”

    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用两根手指夹着,在晏辞眼前晃了晃,然后把那张纸条放到桌子上。

    晏辞打开纸条看了看,然后抬起头。苏白术扬了扬唇角,摆了摆手:“这是我能打听到的所有消息。”

    “反正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不如就赌一把。”

    她看着沉思的晏辞,他实在是平静地出人意料,毕竟先前她过来的时候就做好了看到他一副丧样的准备:“你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晏辞叹了口气:“这只是另一个计划。”

    苏白术看着他眯了眯眼,晏辞将纸条折起来抬头。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的。”他拿着那张折叠的纸条轻轻敲着桌面,“之前我发现屋子里的香方被人动过了。”

    苏白术一怔:“什么?”

    晏辞回忆着:“就是,纸张有一点儿痕迹。”虽然不明显,他本来以为是谁拿东西的时候动过了,也没当回事,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

    铺子里的香房一般只有他和顾笙会去,而且那方子放在几本书下面,就算因为拿书而碰到,也不应该有折痕,除非是有人拿了出来,并且带出香房过。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在心里酝酿了另一个计划。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没有证据,所以我只能做二手准备。”——

    等到门外的马车驶离后,晏辞这才展开手里刚才一直看着的纸条。

    苏青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张纸,他知道那是珠儿前几天送过来的,虽然只是薄薄一张纸,但晏辞研究了许久。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实在是好奇,厚着脸皮问道:“那上面写着什么?”

    晏辞也不隐瞒,简短地把这些天的事与他说了。苏青木听完以后脸上的表情跟刚才的傅家公子变得一样古怪。

    “所以你刚才交上去的名册是一支帐中香?”他看了看面色从容的晏辞,心里五味杂陈,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晏辞没有解释,而是朝他笑了笑:“这样吧我屋子里的螺子还剩下一些,明天我把它带过来,看看能不能煮了,就当是加道菜。”

    “至于酒,就由你来准备了。”

    苏青木见他脸上没有丝毫责怪之意,一直悬着的心才渐渐松了下来——

    第二日,晏辞带着顾笙把剩下的螺子洗干净了,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回去的时候,一群去山里采野菜归来的少女看到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

    “你看他们感情真好啊。”

    “听我爹说,之前那郎君为了夫郎差点殉情呢啧啧,可真是个情种”

    “希望以后我的夫君也能对我这么好”

    “他就是镇上的人啊,之前荟儿就是在他们铺子里帮工的,应该经常见到他吧。”

    “不知道诶,荟儿呢?最近怎么不见她跟我们去山上了?”

    “谁知道,她心气多高啊你没看最近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是新的吗?也不知在镇上遇到什么人了,早就不跟我们一起了”

    “可不嘛,以前还跟我打招呼呢,最近路上见到都不看我”

    “你们在说什么?”

    几个少女八卦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了。

    她们回过头去,看见余荟儿一身颜色鲜艳的红裙,面如豆蔻,明艳非常。

    无论头上的簪子,还是身上的衣裙,或是脚底的绣花鞋,都跟周围一切如此格格不入,

    只是本来见到人永远带着笑意的脸上,此时一丝表情都无。

    几个少女顿时噤若寒蝉,谁都不愿意招惹她。

    余荟儿眯着眼睛盯着她们看了一眼,转而又看向山脚下正驱车往回走的两人,她看着他们面上的笑容,不自觉捏紧了手指

    半个时辰前。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

    桐木马车里,正中间的小几上放着一只紫木香炉,坐在对面眼睛又细又长的男人眯着眼睛,用细长的金针挑着香炉里的香灰。

    余荟儿坐在对面,柳眉微蹙。

    无论多少次,她坐在这里依旧浑身不自在。

    只因为这马车,坐着的垫子,和面前那香炉,每一件都抵得上她从前半年的吃穿用度。

    对面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

    “你只要听我的以后晏家少夫人就是你。”

    余荟儿听到那个词,她似乎想到什么,微微坐直身子。

    她眯了眯眼睛,声音依旧清脆好听,只是语气中一直掩饰的急切微微冒了头:

    “你没有骗我?”

    晏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你去打听打听,这镇上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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