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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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辞:“”

    秦子观拿起酒杯:“他顶多关我一个月, 这些银子算是我给你的谢礼。”

    晏辞扶额。

    他默然片刻, 决定还是劝一劝他:“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秦子观冷声道:“我不回。”

    晏辞默默在心里叹气,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秦子观侧头看着已经到了酒楼楼下的秦家家丁,眸色一沉:“他醒了吗?”

    晏辞知道他说的是苏合:“早上的时候醒过一次, 不过又睡下了。”

    秦子观没再说话, 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而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随即站起身。

    晏辞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下面的人, 秦子观朝着楼梯口走去, 他侧了侧头对晏辞道:“那些银票你收好,这些时日花在苏合身上的用度都用那些抵。”

    他顿了顿:“尽快在秦家的人来找他之前把他送走,拜托你了。”

    晏辞看着他离开的身影, 不一会楼下就传来“二公子, 老爷让您立刻回府”的声音。晏辞坐在窗边,看着秦家的马车离开, 等到秦家的人消失在街口,他的目光才转向桌子上的一叠银票。

    他伸手将银票揣到怀里,也起身离开

    今天早上的时候,隔壁院里养的鸡还没叫,他睡眼惺忪地被秦子观拽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睁眼在黑暗里摸索了半天才下床。

    按照昨晚制定的计划,本来秦子观打算趁着天没亮,没人找来的时候赶紧带着苏合离开这里。

    只不过几人刚走到院门口,一阵突兀的敲门声便从外面传了过来。

    一个声音随着响起:“二公子。”

    晏辞看了秦子观一眼,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那个他从没听过的声音便再一次透过远门从外面传来:“老爷让小人来接您回府。”

    晏辞狐疑地看向秦子观。

    只见后者眉头紧锁,看向晏辞的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开口解释:“是我大哥。”

    晏辞眨了眨眼。

    秦子观口中的大哥,指的便是秦家现任家主,也是晏辞的大舅舅秦子诚。

    晏辞只在来胥州的第一天见过他这位大舅舅一面,因为这位舅舅几乎不怎么在府里的缘故,晏辞除了第一次就没见过他。

    他抬头看了看天,眼见天边才刚刚泛起白色。

    他心想,这黑灯瞎火天还没亮就过来“接”秦子观回府,明显是提前预判了他的计划与行动。

    真是知弟莫若兄。

    晏辞还没从睡意中彻底清醒,听了秦子观的解释,伸手指了指围墙:“那你要翻墙吗?”

    秦子观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了一下:“我先回去。”

    他回头看了看屋内,欲言又止。

    晏辞知道他想说什么,点了点头:“我会看着他。”

    秦子观没再说话,走过去打开门。

    一个穿着秦家家仆衣服的中年人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一架马车,马车前面站着几个一脸横肉的壮硕家丁,看这架势大概秦子观不老老实实回家,就得被架回去。

    秦子观一句话没说,十分识相地上了车,他刚上车,马车便转动车轮在晨光中离开了北康坊。

    晏辞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等到马车到了秦府门口时,天已经差不多亮了。

    早已等在门口的家仆引着秦子观进府:“二公子,老爷昨晚回了府,这时刚刚用过早膳,正在书房。老爷让二公子先用完饭,再去书房找他。”

    秦子观没理会他,也没有去饭厅,而是径直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秦子诚的书房坐落在秦府东南角的一座小型园林里,穿过圆月状的拱门,两边是花藤缠绕的抄手回廊,院里花树假山流水错落,景色幽致独一无二。

    秦子观看也没看这漂亮的景色,直接走到园林最里面一座小楼里。他推开门,看着坐在桌子后面执笔而书,气质随和儒雅的中年人:“找我做什么?”

    坐在桌子后面的人闻声放下笔。

    秦子诚抬眼看向面色不太好的秦子观,微微笑了笑:“季明。”

    他看着秦子观,温和道:“这些日子我没在胥州,也不知你的情况,给你写的信你也没有回,最近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尽可与为兄说。”

    秦子观别过眼,丝毫不领情:“用不着。”

    秦子诚叹了口气。

    “既然没有麻烦,那你给为兄解释一下这个。”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桌上几张薄薄的纸,“这是昨晚薛知府送来的信。上面说你和他家的公子因为花楼的哥儿闹了些小矛盾,可有此事?”

    秦子观隔着中间的落地香炉盯着那几张纸看了一眼:“小矛盾?”

    他抬起眼看着兄长:“薛梁没在信上说他儿子都干了什么恶心的事吗?”

    “如果是你伤人在先,便是你的不对。”秦子诚忽视了他的话,“没必要因为一个哥儿和薛家闹矛盾。薛家既然先给了你这个台阶,一会你去薛家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秦子观听完这句话冷笑道:“你让我去道歉?”

    “可以啊。”他垂在身侧的手在袖里攥成拳头,指节被捏得轻轻作响,“我今日若是去了薛家,一定割了薛檀的喉咙。”

    秦子诚听到他这戾气极重的话,不禁蹙了蹙眉,他看着秦子观慢慢开口:“昨晚你和薛家公子在芳华楼闹了一场的事,现在整个胥州都传遍了。”

    “我记得以前就跟你说过,你想去玩,想玩什么我不过问,但是有两点你不能做。”

    秦子诚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其一,芳华楼的人你一根头发都不许带出来。其二,除了叶臻,我不想见到外面的其他女子或是哥儿生出你的孩子。”

    秦子观听了他第二句话怒极反笑:“你这话什么意思?当我是种马吗?”

    秦子诚丝毫不恼,看向幼弟耐心道:“季明,你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不是垂髫小童了。”

    “你已经成亲了记得吗,再过段时间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秦子诚看着自己沉默下来的胞弟,沉声开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这句话仿佛一颗点燃爆竹的火星,秦子观猛然抬头:“不合适?”

    他上前一步:“我一没纳妾,二没狎妓,他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哪次我没让人送过去?我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秦子诚听完他的话:“所以你是觉得,你做的很好?”

    秦子观被他这般云淡风轻的一句噎了一下,他怒视着秦子诚:“是你当时非让我跟他成亲。”

    “是。”秦子诚面色不变,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让你跟叶家的儿子成亲,你一直不满。”

    他看着秦子观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晰道:“所以叶臻肚子里的孩子呢?你要跟我说什么,说你是酒后乱性?”

    秦子观一下子如同被泼了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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