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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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方才发现此时自己浑身都是血, 尤其以胸口处最为严重,那团巨大的血渍横在胸前的衣襟上,看着触目惊心。

    他伸手摸了摸脸,从手指上带下来一片红, 不用说也知道他现在脸上肯定也都是血污。

    璇玑再次爬上马车, 赶着车来到一家小医馆。等到进了医馆的门,医馆里的郎中见到他们这幅模样,还以为他是犯了什么事跑过来的。

    璇玑相当有魄力地道:“你只管给他看伤就好了, 再拿三套干净衣服, 其他不是你该管的不要管。”

    郎中瞥了他一眼,见他板着个脸浑身散发着血气, 收了银子也不敢再多说话。

    晏辞低头看着自己的前胸翻开的伤口, 疼得倒抽一口气, 那薛檀用刀尖专门往伤口深处刺,伤口看着不大实际深得很。那郎中看着他胸口上的伤直咋舌:“你这口子要是再深一点,再好的药都止不住血。”

    晏辞从秦子观那里听说过, 那薛檀是胥州知州的儿子, 行事向来诡异。他有些后怕地看了看自己身下,对那疯子到底是多了几分心悸:“他以前干过这种事吗?”

    璇玑思考了一下, 摇了摇头:“二公子说那个人之前与他有隔阂,不过虽然这人虽然行为古怪,但是从来不对世家子弟动手。”

    璇玑又仔细想了想:“可能他脑子越发有病了?”

    璇玑自己伤的也不轻,听郎中说腰间的伤口很深,不过他先前一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能动作自如地驾车,到了这个时候,方才隐约可见烛光下的面色有些发白。

    流枝是唯一一个没多大事的,他凑到璇玑身边担心地问:“你伤的很重吗?”

    璇玑端坐在椅子上,这个时候听到流枝的问话,眉间略微松了一些,竟然还认真地摇了摇头。

    流枝难过地看着他,忽然用双手捂住脸:“早知道我就不去那里打香纂了,都怪我不好”

    晏辞心道真的是跟他家夫郎在一起久了,皆是养成了个遇到些事便要落泪的性子,于是娴熟地宽慰道:“都说了跟你没有关系,不要乱想。”

    几人一直等伤口都处理过了,晏辞率先打破沉默:“回去吧。”

    顾笙下午带着惜容早一步回了家,他许是听说了店里发生的事情。因为晏辞已经透过车窗,看到了此时正站在敞开的门口,往街口的方向看的纤细身影,晏辞有点艰难地下了车。

    “夫君。”顾笙焦急地上前,“我听陈大哥说店里出事了,流枝呢,流枝怎么样”他话还没说完,流枝就抽泣着从晏辞身后跳下车扑到他怀里。

    顾笙原本焦急的神情转瞬间化为惊喜,立马抱住他:“流枝!”

    “夫郎”流枝小声唤道,话还没出口眼泪先流了下来。

    顾笙见他哭了,急切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去打香纂打了那么长时间,是有人欺负你吗?可是受伤了?”

    流枝流着泪摇了摇头,他泪眼婆娑地看了眼晏辞,大致跟顾笙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只是省略了其间某些令人不舒服的场面。

    顾笙听着他的叙述,许是以为只是单纯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客人,低声安慰了几句:“我让惜容煲了粥,你进去吃点暖暖身子,一定吓坏了吧?”

    晏辞进屋时低低咳嗽了一番,顾笙紧跟着他的脚步进来,如同往常一样帮他脱去外衫,然而刚解开他的外衫,就不自然地皱了皱鼻子,他嗅到他身上的中药味,打量着他:“你去医馆了,可是生了病?”

    说罢踮起脚尖想去探他的额头,晏辞握着他的腕子将他的手拉了下来,他现在稍微直起身子都疼得要命:“去找流枝的时候遇到些事,去医馆上过药就好了。”

    顾笙闻言一惊,赶忙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见他面上带着一丝病态,也不知道他伤了哪里,伸手脱下他的衣服,就看见他胸前包了厚厚的一团纱布,大惊失色:“只是出去寻个人,怎么会弄成这样?”

    晏辞惨兮兮地看了他一眼,他发色纯黑,于是衬得面上愈发苍白。于是乎这眼神看得顾笙心疼极了,直接坐到他身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半是担忧半是生气:“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们没出什么事。”

    晏辞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已经去医馆包扎过了,要是真的有事我现在就不坐在这里了。对了,你不是煲粥了吗,帮我盛一碗好不好,我好饿。”

    他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顾笙无奈地咬了咬唇:“你又不是流枝,怎么还撒起娇来。”

    晏辞委屈道:“对自己夫郎撒娇怎么了?你看,我到现在还没有吃饭。”

    顾笙瞪了他一眼:“在这等着。”

    不一会儿顾笙小心地盛了一碗热粥过来,晏辞接过来,顾笙又仔细检查了他一番,确定了他没有什么大碍,这才半信半疑地放心下来,于是他到一旁继续忙他先前在做的事。

    “我今天与惜容收拾了一下午,可算把过冬的衣服都收拾好了。”顾笙一边将冬季的衣服一件件整整齐齐地叠起来放进柜子,一边说道。

    晏辞嘴里含着粥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他有些艰难地抬着胳膊,稍一动作就牵扯到胸前的伤口。顾笙转头看了他一眼,无语地放下手上的活,快步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碗,舀了一勺放到他唇边:“张嘴。”

    吃了一碗粥,晏辞总算长出一口气,他靠在椅子上阖眸休息,听着顾笙窸窸窣窣忙碌的声音,睡意渐渐袭来,半梦半醒之际忽然听到顾笙问:“夫君,这块牌子是从哪来的,怎么压在箱底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晏辞没明白他在说什么,顾笙看着手里的什么东西转过身,奇怪地看着他。他走到晏辞跟前,晏辞凑上去看了一眼,就见顾笙手上握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

    那玉的质地温润通透,泛着莹莹光泽,上面正中间刻着一个一个纹理清晰的八卦太极图,四角以祥云为饰,牌子后面自上而下,用古纂刻着“上清”二字。

    晏辞盯着那牌子想看了一会儿,似乎都忘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牌子是先前在白檀镇时遇到的那个云游道士,临行前送给他的。

    “哦这个。”晏辞从他手心接过牌子,在掌心摩挲了一阵,“我们先前在灵台观的时候遇到那个道长你还记得吗,就是在灵台镇跟我们打了几天牌的那个。”

    顾笙听他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是那位道长给你的?”

    晏辞“嗯”了一声:“先前他离开白檀镇的时候不是管我要了一道降真香吗,他当时说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什,就把这个牌子送给我了。”

    “值不值钱先不说,人家送你的东西你怎么随处乱放。”顾笙有些埋怨地转过身继续收拾东西。

    晏辞心道当时那道士只跟自己说这牌子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答谢自己用的,自己就顺手将它藏到了箱子底下,要不是顾笙收拾衣服翻了出来,自己都已经把这牌子忘了。

    他拎着牌子上面的腰绳玩弄着,随便在掌心摩挲了一番,把玩了一阵,那玉被他的温度包裹,竟是愈发温润。

    晏辞手上的动作越发迟缓,他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起来,本来是靠在椅背上的,这下坐直了身子,举起手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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