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后向BE说拜拜: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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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知道。从他?以柏琰的身?份执掌兰台开始,到如今的种种,原来,不是只有她?私下里谋划了两百年,一步步按着计划推进,他?也是如此,甚至他?还……

    一下子,此前许多她?觉得矛盾的、看不透昙清的地方,都渐渐清晰起来,都有了答案。

    一幅幅与昙清共处的画面,带着恍然的震惊,让尔允几乎忘记呼吸。

    他?说,从在朔望之?城的宫阙里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是她?,所?以,她?在朔望之?城外的桃花林徜徉时,他?会突然出现,与她?说话,为她?簪花。他?是想要知道,这个已经变了真?身?和元神的女人,是不是当初极寒之?渊那蒙着轻纱的尔允公主。

    所?以,当他?认出她?后,不论她?求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他?撤去破虏将军,任由她?将西宫搅得天翻地覆,他?还会替她?遮掩。

    还有、还有在北海之?底……

    为什么他?会知道,关押父君的牢狱附近,有一座荒废的宫殿?现在,尔允终于知道了原因,他?一定经常去北海之?底照拂她?的父君,才会对那附近的一切那样熟悉。

    他?要听她?唱歌,是因为初见她?的时候,她?便在极寒之?渊中?歌唱着。

    所?以昙清会用那种怜惜、包容、理解的眼神看她?,让她?恍然觉得,这样的眼神跨越了万水千山和倥偬的时光,狠狠击中?她?的心。

    尔允忽然眼眶一热,酸风吹得眼眸几乎化作?颤抖的软红。

    他?是故意带她?去北海之?底的,什么请教、什么解惑,通通不是真?正的理由。

    他?就是为了,让她?能?见到自己的父亲啊!

    原来、原来这些她?曾经想不通的、揣摩而不得解的事?情,真?相是这样……

    那本已凝结在眼眶周围的泪水,忽然就如决堤了似的,再也控制不住,簌簌扑落。

    尔允像是个破碎的琉璃娃娃,大滴的泪水,落在茜霞色的衣衫上,洇成一团团芙蓉花。

    她?就是觉得想哭,内心中?有一种酸酸热热的东西,让她?整颗心,都酥软了。

    她?曾自嘲的以为,自己在北海之?底生出的那种并非踽踽独行的感觉,是她?疯了,却原来真?的有人,在她?的身?后,看顾她?、保护她?,帮她?设想了许多,更?为她?做了许多。

    她?觉得世人皆不可信,可有人却为了一个千年前的承诺,即便满世界都抛弃她?,他?也护着她?。

    她?曾以为自己这一颗心,就会和深渊般的极寒之?渊一样冰冷无情。可现在这颗心,在酸胀间,开始一下下有力跳动着,生出了炽热,生出了感动,就好像死灰般的心,活过来了。

    “殿下,殿下……”

    “不要哭。”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抚在她?的脸上。粗糙的触感,和热热的温度,有着让人无比安心的感觉。

    昙清用手指,轻轻擦去尔允的眼泪。

    他?单手轻捧着这张脸,欣慰地一笑:“孤就知道,你还是原来那个你,虽戴上面具,扮作?妖艳魅惑的样子,但依旧是千年前那个在苦寒的极寒之?渊中?歌唱着,清纯无垢的尔允公主。”

    “殿下……”

    昙清如教诲般,掰开了、揉碎了与她?说:“从降生起,就不能?看这个世界,没有朋友,只能?与那些充满了阴暗和负面情绪的囚犯在一起。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如今的你,行事?依然秉持着良心,依然爱着你的家人。孤想你的家人,定在心里深深为你骄傲。而这样的你,即便会引发上界大乱,孤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尔允痴痴看着昙清,蓦然间,眼泪再度不受控制地溢出。

    两百年了,她?听到的所?有关于尔允公主的一切,都是漫骂与唏嘘。

    连母妃都怨她?,不肯见她?。

    可是昙清太子,这个会被她?卷入大乱而吉凶未卜的人,却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她?的家人会为她?骄傲,他?也不担心她?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祸乱。

    为什么呢?当一个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太子,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会在将来很可能?给自己带来灾厄时,他?要做的,不该是将她?除掉,以绝后患吗?

    可他?却承诺父君,护着她?。他?亲自接近她?,观察她?是怎样的人,了解她?想做什么。而到今日?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离开天擎殿的他?,一直没有走远,千钧一发之?际折返回来,将她?救出天帝的梦境世界。

    他?这样的举动,便是直接同天帝那样的统治者?撕破脸,再无斡旋的余地了。

    浓烈的愧疚,让尔允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腐蚀得难受,她?哭道:“是我对不住殿下,连累您,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太一意孤行……”

    “可这不就是你吗?”昙清微笑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有谋划,有胆识,不惧粉身?碎骨。”

    粗糙的手指,再次擦拭过尔允的眼泪。琥珀色的双眸,带着笑意柔和凝视着她?:“孤也并非被你连累啊,孤与你说过,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所?求的,是同样的东西。之?前的路,你一个人走,之?后的路,孤与你一同走。不是谁连累谁,而是,你在不知不觉间,已奔赴向孤,孤也一直等?着你,将我们之?后的路合二为一,一起对抗共同的敌人,拿回我们的一切。”

    “殿下!”尔允再也忍不住了,身?体颤抖着,向前跪行两步,堪堪要倾倒。

    昙清张开双臂,亦向前一些,接住尔允。

    就像是他?们各自行走的两条路,互相奔赴一样,她?向前倒向昙清,昙清也向前,将尔允收进怀里。

    尔允抱住昙清,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将一切抛去脑后,只余放声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眼泪都快流干,连呼吸都带上一声声的哽咽,让尔允难以完整的说上一句话。

    可她?却觉得,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像是将这千年的苦闷、孤独、悲愿全?部都哭尽了。这具负荷累累的身?体,像是被从里到外洗涤,变得分?外轻盈而安定。

    她?从昙清的怀中?抬起头来,双手仍轻轻搭在他?肩上,她?哽咽着,努力将一句话说得流畅些:“殿下,您不是已经……烟消云散了吗?为什么会以……小殿下柏琰的身?份……回来?当时您逼宫篡位那件事?究竟……在您身?上发生了什么?还有先后贞葭,她?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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