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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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逗他,低头瞅着他的腿:“膝盖能走路了?不疼吗?”

    迟雪洱摇头:“一点点,受得住的。”

    陆熵没再多问,顺势牵住他的手到旁边坐下。

    心里想的却是,果然跟他在公司里猜测的一样,为了跟他任性撒娇,小少爷估计也是做了极大的努力才克服掉内心的羞耻感。

    但有一就有二,都说万事开头难,既然撒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已经在路上了。

    这是不是也说明,敏感戒备的小少爷已经愿意尝试将柔软的触角慢慢探出他竖立起来的坚硬保护壳了呢。

    烤肉很快就好了,李厨用餐盘给他们切了烤羊腿上最嫩的肉,满满当当的一大盘,看得迟雪洱直咽口水。

    李厨的手艺从来不会让他们失望,烤肉真的特别好吃,迟雪洱虽然胃口向来不大,却也吃了小半盘烤羊腿,吃得小肚子鼓起来,直到再也吃不下为止。

    端起手边的果汁抿了一口,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余光瞥到陆熵也刚好在喝东西,不过跟他的鲜榨果汁不一样,透明的玻璃杯里是浅褐色的液体,圆球状冰块与杯壁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陆熵吃得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衬衫领口扯开,领带松垮挂在肩上,一只手臂撑着桌子,仰头喝酒时,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滑动,有种纯粹而强悍的男人味。

    注意到有一道目光一瞬不瞬地盯在他脸上,陆熵转头,看着迟雪洱放光的眼睛:“怎么了?”

    迟雪洱看向他手里的酒杯:“我也可以喝点酒吗?”

    烤肉配酒,想想就很爽快。

    陆熵神色意外,笑着问:“以前喝过吗?”

    “没有。”迟雪洱诚实摇头:“看那些耍酒疯的人就觉得可笑,所以对酒一直没兴趣。”

    陆熵:“那怎么现在想喝了。”

    迟雪洱看他一眼,抿抿唇:“你喝酒的样子很好看。”

    陆熵愣愣,这小少爷,似乎总是能一脸平静地说出些扰乱人心境的话。

    他微垂眼,拿着酒杯的右手翘出一根手指,在他光洁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下。

    “不行。”

    弹得一点都不疼,迟雪洱身体往后惯性仰了仰,眼神困惑:“为什么。”

    “你身体不好,酒精能不碰就不要碰。”

    迟雪洱微嘟起嘴巴:“只是一口而已,尝尝味道也不行吗。”

    陆熵只是喝酒,不再看他。

    见他这样,迟雪洱默默了一会,不知想到什么,脸颊微微泛起热意,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陆熵衬衫的衣角,轻轻晃了晃。”陆熵。”

    陆熵喝酒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

    迟雪洱眼见有效,在心里偷乐,手指晃动的幅度加快,声音却更软了:“真的就一口。”

    陆熵再次转头,迟雪洱也仰着头在看他,明明还没喝,小脸却是粉的,一双眸子水水润润,眼尾缀着一抹红,仿佛已经醉酒了。

    看得出也是在强忍着害羞。

    陆熵捏着酒杯的手指收紧,喉结微动:“这种烈酒不行,我让人给你拿低度鸡尾酒。”

    迟雪洱小计谋得逞,等宋叔把酒送过来后,他倒了小半杯,捧起杯子美滋滋品尝起来。

    陆熵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幕,突然对林修下午在办公室说的话有了更深的认知。

    被撒娇,似乎真的会让人觉得上头。

    因为陆熵的谨慎,让人拿的酒度数实在太低,喝起来简直跟果汁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迟雪洱喝完全无反应,就是脸变得更红了些。

    不过之后还是有点后劲上来,但也就稍稍晕了一个多小时,喝了睡前牛奶,洗完澡后,基本也就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所以虽然是第一次喝酒,整体来说却并没有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但后来酒劲上头时,那种晕乎乎微醺的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吃饱喝足,还洗了暖暖的热水澡,迟雪洱躺在床上刷手机,刷着刷着脑袋却放空地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领证,低血糖,还有晚上的烤羊肉和鸡尾酒。

    短短的一天,却比他来到这里半个多月加起来还要丰富。

    也是在这一天,他见到了陆熵的许多面,说是体贴,已经不足以形容陆熵对他的关切和种种照顾了。

    不论是领证时的妥协退让,还是下午让自己对他任性时的那段谈话。

    陆熵这样的男人,冷酷独裁的时候,尚且不会掩盖他身上的魅力,更何况真心实意的对你交付温柔呢,到底什么样的人能抵挡得住不对他沦陷。

    迟雪洱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不是穿越过来的“预知者”,凭他之前二十年空白的感情经历,母胎solo的小菜鸟,恐怕早就无法自控地爱上这个年上成熟,有阅历沉淀的霸道总裁了。

    话说回来,原书中的“迟雪洱”戏份并不多,对他大篇幅的描写还都是做原书攻和白月光受感情催化剂的工具人,关于“迟雪洱”对攻抱有的是什么感情,并没有只言片语的描写。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婚后日日夜夜的相处中,也许“迟雪洱”也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陆熵”呢。

    只是他这么一个病秧子小炮灰,根本就无人在意,也不会管他的死活罢了。

    这么一想,原书的“迟雪洱”也当真是个可怜的小苦瓜,自幼父母双亡,家产被大伯接管,寄人篱下十几年,结婚后还只能跟丈夫维持表面婚姻,白月光来了后又要被虐得稀里哗啦。

    迟雪洱是个容易共情的人,越想越替原书中的“迟雪洱”难过和不值,刷手机的心情彻底没了,把手机扔到一边,拉过被子蒙到脸上。

    “捂这么严实,不呼吸了?”

    低沉的男声突然在房内响起,隔着障碍物,听得不太真切。

    迟雪洱悄悄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半张脸。

    陆熵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深黑色的睡衣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高大挺拔。

    头发吹得半干,湿润的黑发凌乱搭在额前,减弱了许多平日在人前的冷峻沉稳,多出几分慵懒随性。

    这样的陆熵对迟雪洱来说是有些陌生的,他盯着看了一会,觉得很新奇。

    虽说最近他们一直睡在同一个卧室,但陆熵平时工作多,即使下班后也要在书房忙到深夜,每次等到他回房间时,迟雪洱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所以今天其实是他们真正意义上,首次在同一时间同床共枕。

    本来还没什么,想到这里时,迟雪洱突然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两手抓着被子,身体又往里面缩了缩。

    陆熵已经走到床头,弯腰拎起一瓶水拧开,仰头喝了大半。

    等他水都喝完了,旁边却迟迟没什么动静,陆熵将水瓶放下,偏头看去。

    迟雪洱猝不及防跟他撞上视线,心中“咯噔”一下,慌乱撇开眼神。

    “脸怎么这么红?”陆熵皱眉,没看出他行为的古怪,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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