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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 100-110(第2/30页)
日发挥好点,他现在射箭也勉强有些进步,再也不会再脱靶了。
谢景行回到家时,周宁已经做好饭菜,正在往饭厅里摆。
双胞胎待在青石路面上,揪着还没凋谢的蔷薇花玩,旁边也有玉白的栀子花随风飘荡。
听见门口的动静,双胞胎立即转头看过来,发现真的是哥哥回来了,立马朝他扑过来。
谢景行蹲下身接住他们,一手抱着一个,走进饭厅。
“阿爹,怎么不先吃?冷了怎么办?”谢景行询问一旁的周宁。
都这个时辰了,还等着他,双胞胎饿了顶得住吗?谢景行有点担心地摸了摸双胞胎的肚子。
“没事儿,我问了邻居,听他们说了你们是这个时间散学,估摸着时间做的饭,双胞胎你也没别担心,他们刚刚喝了奶粉,垫了肚子的。”
接着摆好碗筷,一家人一起用饭,一个清炒鸡毛菜,凉拌西红柿,醋酿红肉,大葱炒腊肉,再加一个菠菜清汤,四菜一汤,他们一家人吃着刚好。
吃着腊肉,谢景行不禁问旁边的谢定安,“阿父,要做汤圆,带过来的腊肉应该不够吧?”
谢定安道:“明日我就去城外砍些松柏枝回来,院子大,到时在院子里多熏些腊肉。”
谢景行点头,府城人家里富贵,甜的东西不一定有宁和镇上那般受人欢迎,倒是腊肉汤圆他还抱有信心。
又夹了一块腊肉放进嘴里,别说腊肉汤圆了,他们家熏出来的腊肉怎么弄来都好吃。
周宁问:“景行,初到府学,还习惯吗?”
谢景行不嫌麻烦,将今日从出门到府学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家人们听。
一晚上的时间便在温馨的家庭生活中度过。
第二日,谢景行是踩着点到的课室,他到时,其他人几乎都已来全了,课室里已经传出了朗朗的读书声,往自己课桌走去,路过孟冠白座位时,谢景行才发现他还没到。
自己来这么晚,是因为今日出门时被双胞胎抱着撒了会儿娇,让他回去时给带吃的,孟冠白都已经来府学就读这么久了,不可能不知道上课时间,怎么也来得这么晚,不会要迟到吧?
正这么想着,谢景行就隐约看到了陈夫子的身影,要是孟冠白比陈夫子还晚到,到时又得挨训。
还没收回视线,谢景行就看到陈夫子身后冒出来一个身影,着急忙慌地越过陈夫子,往课室跑过来。
孟冠白冲进课室,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对着谢景行说:“谢兄,你到了,终于赶上了,幸亏没有迟到。”
说完,脸上露出一幅如释重负的模样。
谢景行怜悯地看着他,刚刚孟冠白在前面跑,没看见后面陈夫子的神情,他眼神好,将陈夫子微眯着眼,神情严厉地看着孟冠白的背影消失,才重新迈步向这边走过来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孟冠白刚才只顾着别迟到,根本没注意到前面的人是陈夫子,现在发现陈夫子的身影从门口进来,赶忙翻出书,装作一副认真的模样。
“晚了。”谢景行在心里说道。
果然,陈夫子一进到课室,将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在桌案上,沉声喊道:“孟冠白。”
孟冠白读书的声音更大了,他心里有了些不祥的预感,装作没有听到。
陈夫子干脆走到了孟冠白身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孟冠白。”
整个课室读书的声音同时停顿片刻,才又重新响起。
孟冠白露出恍然的样子,起身道:“夫子,我刚刚读书太过沉浸,没有听到,您有什么事要指教吗?”
陈夫子一张脸极为严肃,眼神凌厉地看着孟冠白,也没有揭穿他,而是说:“昨日上课时,让你课后去我那里背书,没背过回家将之抄写三遍,昨日我在休息室里等着你许久,你没有过来,那就是说明背不住,现在将你昨日抄写的三遍课业教给我。”
孟冠白恍若晴天霹雳。
他完全忘了!
眼神僵硬地移向谢景行,昨日谢景行入学同他做了同窗,他只顾着谢景行了,哪里还想得起背书一事。
谢景行眼神中怜悯更深,他看向陈夫子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手上捏着把两指宽的戒尺,心中为孟冠白将要遭遇的事情默哀了三秒。
孟冠白眼神一转,想要狡辩,陈夫子却不容许他多说,直接说道:“手伸出来。”
孟冠白哭丧着脸,慢悠悠地将手伸向了陈夫子。
陈夫子不容他躲闪,一把拿出戒尺,照着面前的手“啪啪啪”打下去,一连五下,声音响彻整个课室,所有人读书的声音都高了好几度,可千万别殃及池鱼。
处置了孟冠白,陈夫子在课室里走了几圈,检查学子们是否认真,发现大家全都集中精神认真诵读,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后,他停在了谢景行边上,低声说:“谢景行,跟我上去一下。”
谢景行起身,放下书跟着陈夫子到了课室最前方。
孟冠白探头探脑地跟着往前看。
丘逸晨嘴巴仍跟着大家一起诵读,眼神却也跟着看了过去。
谢景行今日虽是踩点到的,可来的时间在陈夫子之前,并且从昨日到现在他也不曾犯过什么错误,自然坦坦荡荡地跟着陈夫子,没有一丝心虚忐忑。
陈夫子对待他和颜悦色,与面对孟冠白时恍若二人,面容慈和地说:“你昨日刚来,没有领到府学院服,今日唐先生将其拿给了我,让我带给你,你拿着下去吧。记得明日过来时,须得穿上同制式的府学院服,才能进课室。”
唐先生是负责府学后勤相关的先生。
谢景行接过陈夫子递过来的两套衣衫,恭敬道谢,抱着回了座位。
发现只是这等小事,丘逸晨悄悄收回了视线。
孟冠白却将课本举在脸前,悄悄对谢景行说:“那个唐先生做事并不严谨,给学生的长衫有时会偏大或偏小,你看看,趁早可以去换。”
陈夫子站在课室前面,望着这边咳嗽了两声。
孟冠白当即一缩头,装模作样地跟着大家一起诵读。
上午的课仍由陈夫子教授,他讲解的是《论语·雍也篇》。
果然如祝世维所说,府学的夫子都不是等闲之辈。
虽然陈夫子看着比祝世维年纪大不了多少,也许才学、功名都及不上祝世维,可是他到底做了多年府学的教官,讲起课来引经据典,不是东说一句、西说一句那种毫无关心地胡乱攀扯,而是从点到面,以一个中心为基础,延伸到其他的各个方向,名人典故滔滔滚滚。
陈夫子和祝世维是不同的讲课风格,陈夫子的课环环相扣、面面俱到,就像是挖地基一样,一层一层地往上叠。
祝世维确是从高处往下看,能将所有知识一网打尽的同时,又一眼抓住谢景行的薄弱之处,然后引着谢景行往薄弱之处上添砖加瓦,直到再无一丝错漏。
谢景行到底是从现代穿过来的,上课时仍保留着现代学生的习惯,那就是做笔记,他并没有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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