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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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自成循环的酒,对外界温度没什么感觉。可安室透还是会不自觉将对非人类来说,有些过度的关心放到对方身上。

    毕竟无论如何, 在安室透的心里, 柏图斯早就和真正的家人没什么区别了。

    将书上的段落细细读完,太宰治合上书本,抬头凝视着连表情都未曾改变过分毫的神明,开口道:

    “横滨大雾——也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前,柏图斯实际上并没有和安室君在一起,而书检测到的印记始终都是你做的。”

    所以混淆了二者的太宰治才会在那天理所应当地说出那句话,说金发青年是柏图斯在这个世界失而复得的锁。

    他停顿一下, 嘴角撇下一抹并不是很愉悦的弧度。

    “是我想当然了。你们本就是同源, 连气息都是一样的, 只是在沢田君告诉我有关白兰的事之前,我根本不曾怀疑过你。”

    “因为在我的印象中, 你始终还是那个撒了谎都会耳尖通红的人,是一直跟在我身边面对着这不断重置的世界的——”

    “我笔下的遗憾。”

    空旷的空间回荡着他的声音, 太宰治看向依旧用沉默代替回答的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么就是这样吧……早在很久以前,在书根本观测不到的时间里,你就把本体,也就是‘截断因果的必需品’交给了安室君,所以柏图斯才会将注意投在他的身上。”

    之后就是顺理成章的关注和深入,越接触越难以分离。

    毕竟在妖精的潜意识里,拥有自己本体的安室透和自己本就是一体。而后者即使同样没有世界重置前的记忆,也会不自觉被对方所吸引。

    当然,这份吸引力中固然有本体共鸣的成分,但更多的还要靠那只读不懂潜台词还眼神无光的妖精的个人魅力,因为共鸣终究只能在进行某些亲密接触时才能感受到。

    而以安室透那种谨慎多心的性格,在前期恐怕只会反复怀疑柏图斯对他们好的动机。

    可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所以幻术师、渡边尚吉、集会的献祭之岛、代号考核的审讯,以及飞艇……所有的关键节点都有你的手笔。”

    太宰治用牙尖咬掉嘴唇上干燥的皮肤,感觉喉咙里都是血腥气,“安室君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闻言,面前人终于晃动了一下,可这次轮到太宰无视对方的反应继续说下去了:

    “拥有了你们本体的人对你们来说,无疑就成了最锋利的一把剑。”

    “你在融合进度50%之前一直在瞒着我,现在却可以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也是因为将希望寄托在了安室君的异能上对不对?你断定他的异能再加上拥有你们本体这个事实,能够杀死你和两个世界的因果——”

    “连同你一起。”

    “你想让他来杀死你。”

    卷发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末了突然笑出了声。

    “难以置信……太难以置信了。我这样的人竟然也有被欺骗的一天,这就是中也总说的风水轮流转么?”

    是他的错,是他忽略了对方对于圆满结局的渴望,以至于现在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鸢眸青年说这话时脑袋耷拉了下来,就连柔软蓬松的黑发也萎靡不振,唯独拳头捏得很紧。

    可只有太宰治自己知道,他无法对面前的存在生出任何的愤怒和不满,而这幅样子也仅是疲惫的反应罢了。

    可他无法去苛责对方,即使知道对方欺骗了自己。

    因为那孩子已经失去撒谎都会耳朵红的权力了。

    他的心底忽然涌现出一种想法,那就是或许从最初开始,他就不应该进行那个计划,可太宰治知道自己做不到。

    太诱人了。那份计划对他来说太诱人了,就像十八岁那年捡到[书]得来的一秒惊喜。

    因为他们当初的计划里也包含着自己隐秘的、最初的心愿。那就是制造一个织田作之助能够平静写小说,自己也能读到对方新一期连载的世界。

    而面前的神——面前的人,也不过是在最大限度地为自己实现这份愿望罢了。

    谁都没办法再苛求对方。

    见太宰治似乎并不想再多说什么,那双露在绷带外的眼睛眨了眨,末了他低声道:

    “首领,我在阴影里待得太久了。就算去到影子面,迟早有一天,那些与我粘连的恶意也会通过重新模糊的世界壁渗透到光明的角落,到那时世界依旧会面临崩溃。”

    “所以将两个世界的恶意全部集中到我一个人身上,再由zero处理掉,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最优解。”

    在近乎叹息的轻柔嗓音中,黑发的首领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不见从前的复杂。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注视着‘神’重新半跪在他的身前。

    而后看着对方说出了类似终幕时才会搬上台面的话:

    “就让我连同您沉湎的那份悲剧一起带走,也还请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他们,也不要再来阻止我了。”

    明白那个他们指的是谁,太宰治沉默半晌,只问了最后一句:

    “你还记得自己和柏图斯的关系吗?”

    “当然。”对此,神明微笑着回答,“我当然记得。”

    他当然记得啊,怎么会不记得。

    “我是他自愿被遗留在阴影里的过去。”

    是将名字、存在、羁绊、血与骨骼——

    将这一切剥离给新生的【未来】,独独留下一遍遍重置前的记忆和情感,用这些来刺激自己前行的【过去】。

    而正所谓最优解——也即是用这份未来杀死过去。因为起始与终结无法同留,未来与旧日不可并存。

    正如漫长的演进史中,人类舍弃尾骨,游鱼卸下甲胄。成长的疼痛想要被甩在身后,旁人无法替代,只得靠自己撕下。

    哪怕鲜血淋漓。

    在那只瘦削的手背上落下不带任何暧昧的吻,纯白的人影便陷进风中,仿佛最后一片落入世间的雪。

    “即便酒只是最后一个承载因果的基底,柏图斯也要用柏图斯画上句号。因此这是我最后也是仅此一次的请求,首领。”

    “在黎明之后,替我好好爱着这世界吧。”

    >>

    和琴酒道过晚安后,柏图斯就转身投入了梦乡。

    不过梦境的主题还是琴酒。

    他在梦里似乎见到琴酒一路将那伙诱拐犯引了出去,而后一个一个杀死。银发少年手起刀落毫不犹豫,无双暗杀一脉相承,主打一个‘只要看到我的人都死了,那就暗杀成功’,最后拿着他给的打火机一把火烧掉了尸体。

    在琴酒走后,现场只剩下还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以及雪堆后面鬼鬼祟祟的年轻人。

    那个好像是……从前还不是村长的村长?

    站在银发少年方才站的位置,犹如幽灵般立于梦中的青年思躇着。只可惜画面过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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