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装乖指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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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路桥却像很高兴,他端起杯子,看里面不知道怎么掉进去的一根茶叶慢慢舒展身姿,漾出如神女般的舞姿来。

    “那个女人和老头子教的不好,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让路升缠着周媚呢?”路桥笑着说,“周媚的鞋底舔起来可舒服?”

    路潍勤被堵得胸口一阵闷痛,脸色紫涨。

    “还是,你也觉得路潍州走的路是一条捷径,你已经没有机会再走一遍,就让你儿子去走,”他的嘴角翘起来,直呼着他父亲的名字,“将来把周媚也如法炮制着作弄死,然后你儿子还可以再娶一个洛颀,到时候把周家也改成路姓?到时候,金钱,地位,美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真是打得好算盘。”他笑话里的凉薄之意,刺得路潍州心脏一阵绞痛。

    他忍无可忍地拿起面前的茶盏,对着路桥猛地砸了过去。

    路桥就那样坐着连躲都没躲,茶盏携着风声砸中他的额角,一线鲜红顺着额角从乌黑的发际滑落下来。

    路桥看着对面两张被气成猪肝般的脸,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即便已经这样,他的笑声仍然十分悦耳。

    “你们不觉得,如果历史再重演一遍的话,「路」这个姓将会臭名远扬吗?”

    “你……”路潍勤还伸着自己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路桥,“你可别忘了,你也是姓路的。”

    “是吗?”路桥慢条斯理地道,“难道你们没发现吗?我好像更多的遗传了你们口中那个女人和老头子的基因吗,我有着桑家人的商业才能,可没你们路家人这么废物又工于算计的肮脏心思。”

    商泰落到路潍州手里这几年已经每况愈下,要不然,以他外公掌权时的气势,他路桥再怎么牛逼,也不至于上升得这么快。

    他缓缓站起身来,声音陈冷:“我可还真不愿意姓路。”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第一次是在三千。

    苏釉靠在楼梯栏杆上,粉润的唇瓣间衔着支烟,闻言,他微微垂下头去。

    灯火跳跃,照亮了他浓密的眼睫,凑着那点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

    随即,粉润的唇瓣间熟练地泄出一缕灰白色的烟雾来。

    真巧,他忍不住想,他也不想姓苏。

    路家这套房子面积很大,楼下说话的声音会因为空间空旷而隐隐有点回音,外加外面的风雨声,苏釉在三楼本不该听得这么清楚。

    可不知道为什么,路桥的一字一句,传过来都无比清晰。

    路桥出去后,苏釉在床上很是挫败地躺了好一会儿。

    最后,他还是有点担心路潍州会不会防患于未然地将自己也赶出去。

    直到他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路桥的风衣还半裹在自己身上,于是便心安理得地披着长及自己脚踝的风衣走了出来。

    烟是在路桥风衣口袋里发现的,火也是。

    苏釉刚一出门就听到路桥最后那句话,随即便是一阵瓷器被砸碎的刺耳声音。

    他猜砸东西的不是路潍州就是路潍勤,因为路桥才不会那么失态。

    最重要是路桥行的端坐的正,根本不需要这么气急败坏。

    没有道理的人,才会跳得最高。

    他慢慢地抽烟,目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向室外。

    斜风细雨,窗外法桐树枯黄的叶子被撕扯着摇曳在风中,让他胸口每逢阴雨天就隐隐作痛的伤口更觉疼痛。

    那种疼很难受,不是纯粹的疼,而是难以言说的一种慢性刑罚般的疼痛,好像从骨髓到皮肤都被浇了硫酸,一点点直接腐蚀到心脏。

    恨不能用刀给挖了去才好。

    只是,他这种痛,却好像远没有路桥说的那句话更痛。

    “将来把周媚也如法炮制着作弄死,然后你儿子还可以再娶一个洛颀,到时候周家也改成路姓?到时候,金钱,地位,美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香烟被紧紧咬在齿间,苏釉很麻木地分析,但也疑惑。

    难道桑晴是被路潍州逼死的?很可能还有洛颀的份儿,毕竟,洛颀十多年前就和路潍州搞到了一起,只是当初很隐蔽,而后来随着路潍州在商泰的地位越来越稳,洛颀也越来越藏不住自己的尾巴。

    可是,路潍州也不止洛颀一个人啊,他身边可是各种女人都没断过。

    苏釉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男人,软饭硬吃到这种地步,如此的令人恶心。

    可是桑晴为什么前面能忍,后面却走了这样一条路?

    是在等路桥长大吗?

    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她的家境这么好,为什么会在这段婚姻中这么弱势?

    又为什么不离婚?

    怎么最后偏偏选了这样一条路?

    如果是我……

    苏釉忍不住想,如果是他的话,他定然不会发放过那些伤害自己的人。

    他会先结果了路潍州,然后在洛颀心脏这个地方,自己每逢阴雨天就很难熬的这个地方捅个对穿。

    ……

    怎么可以便宜了这对奸夫**呢?

    他眯了眯眼,手下十分自然地弹了弹烟灰。

    不过还好,他来了。

    桑晴未做完的事情,他可以替她来做。

    烟雾缭绕,遮住了苏釉冷漠而锋利的眼睛,那双桃花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凉薄到让人心惊。

    楼下传来很轻的脚步声,他微微凝神,听到路桥叫了一声“爸。”

    “爸。”

    路桥慢慢走到路潍州面前,无视他的震惊心痛以及愤怒惊恐。

    他睫毛上淋上了血,看起来靡艳又瑰丽,带着一种诡异的气势,压得人不能动弹。

    这是他第一次就他母亲的死和路潍州摊牌,告诉他自己并不傻,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您今天叫我下来,不就是想要说我拿到的那几个项目吗?有话就说,为什么非要扯我私人的事情?”

    “以后,”他轻声说,“无论我喜欢谁,和谁在一起,男生还是女生,我希望您不要再干预。”

    “我是你父亲!”路潍州咬牙道。

    “还有,”路桥没有答复他,“公事就是公事,想要生意,想拿合同,想要年报好看,靠本事靠真枪实弹去争取,别端出长辈的架子来,这样只会显得你们很没用。”

    他顿了顿,又说,“也很无耻。”

    说完他再没看气到倒仰的路潍勤以及面色灰败的路潍州一眼,抬脚走向楼梯。

    弯过一楼楼梯的拐角处,他不觉顿了顿脚步。

    他很清楚,路潍州问他和崔如意的事情,不过是旁敲侧击他和苏釉的关系。

    路潍州就是这么敏感,在这件事情上甚至敏感到了神经质。

    因为他自己不能再生,所以也担心路桥会喜欢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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