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装乖指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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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大贝穿着生理裤,尾巴懒洋洋地摇。

    苏釉本来不知道这是什么,平时总遛大贝的老李叔向他解释了缘由。

    “那,它会难受吗?”苏釉问。

    “年轻的时候会,现在年龄大了就好多了。”老李叔误会了苏釉的意思,呵呵地笑,“动物发起情来和人不一样,以前看它难受得厉害,少爷还特意让人带去配种站帮他解决呢?”

    “什么?”苏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

    他耳尖一片通红,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连动物都知道帮忙解决,怎么他自己就不行?”

    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他耳尖一阵滚烫。

    从大贝的生理裤上移开视线,他向远方看去。

    绿草茵茵,树木森森,人工湖的一角在阳光下泛起柔柔的水波,风随流云,空气中都是秋天清爽的味道……

    与大自然相比起来,昨夜的那些事情好像又不是什么事儿了。

    人类太过渺小,犹如蝼蚁,蝼蚁间的事儿,算得上什么事儿呢?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喝醒酒汤,喝不喝得习惯,”苏釉用自己手中的细木条轻轻地戳了戳大贝翘起来的前爪,“不过我自己觉得,我煮醒酒汤还是很有一手的。”

    毕竟也是为苏怀民煮了十几年的醒酒汤的,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大贝一双笑眼笑眯眯地看着他,前爪轻拍他手里的细木条。

    本来力气一直都十分柔和,可不知看见了什么,它忽然嗷呜一声,细木条也应声断裂。

    “大贝。”身后传来一声略微威严的低喝声,大贝刚起了一半的身体重又悻悻地伏在了地上。

    苏釉的手一松,断裂的细木条也随之跌了下去。

    “哥。”他偏过头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光而来。

    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这个角度看过去,一双腿长到近乎逆天,因此步子也迈得极大。

    不过几息的时间,路桥就来到了他身边。

    “吃饭。”他垂眸看他,言简意赅地说。

    见路桥本尊现了身,苏釉又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抿了抿唇,一时就那样愣愣地抬着脸看他没有说话。

    “怎么?”路桥说着,拿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外侧,“傻了?还是要我求你?”

    就奇了怪了?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在这里尴尬,这人却好像一点都没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也对,毕竟昨晚要脱别人裤子的不是人家,而是自己。

    苏釉正自腹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向他伸了过来,见他没动,那只手的食指向他轻轻勾了勾。

    不自觉地,苏釉就抬手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那只手上。

    路桥的手掌干燥,温暖,在初秋微微发凉的晨风中,让人觉得舒适,也有安全感。

    那只手的力量也很大,它握住苏釉的手,很轻易地就将他从草地上拉了起来。

    “昨晚……”

    两人面对面站着,路桥垂眸看他,将他头顶不知在哪里沾到的一点草屑摘掉,送到他眼前给他看。

    他嘴角勾着笑,看起来不太善良,像是想要笑他。

    苏釉抿了抿唇,将那根草屑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他很漂亮,眼神清澈,不笑的时候略显冷清。

    让路桥觉得,自己昨夜看到的那些朦朦胧胧的片段应该都是梦境。

    虽然他在梦中对他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可事实上却全是源自于他对他的勾引。

    他好似看到他对他俯下身去,用牙齿咬着他睡裤的边缘往下拉,那双此刻看起来无比纯洁的眼睛,像在笑,又像是在邀请。

    那样的眼神说不上柔媚,却更像是在挑衅。

    挑的人心头火起,继而蔓延全身。

    后面的记忆都是混乱的,路桥只记得,自己抓住了一条细白的脚腕,低头去亲吻上面小巧的踝骨。

    ……

    他强抑住自己的目光不要往下看,去看苏釉的脚腕,或者脚踝,而是问道:“听说,昨晚是你在照顾我?”

    听说?

    苏釉看着他,眼睛微微张大了一瞬。

    难道,昨天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吗?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当做没发生?

    苏釉心底的尴尬不觉散去了些,眼睛也微微弯了起来,冲路桥点了点头。

    “谢谢。”路桥垂眸看他,眼神很深,和他背后明亮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半醒来,嗓子里火烧一般难受时,路桥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

    和往常不同,再一次水杯里装了满满的水。

    那一瞬间,路桥几乎心跳失衡,甚至以为这两年的经历都是一场梦,而他母亲还好好地活在世界上。

    他年少时很贪玩,喜欢冒险,连笑起来都是阳光灿烂的,一双凤眼能迷死人。

    但无论玩儿的多疯,他都会按时回家,也从不吸烟从不喝酒。

    第一次喝醉,是在他成年的那天晚上,被郑铭和严鹤炀几个人灌得烂醉。

    那一晚,桑晴彻夜照顾他,半夜他嗓子如着了火般疼,一睁眼醒来,就看到桑晴坐在床边看书的侧影,以及床头柜上放着的为他擦脸的毛巾,和一玻璃杯凉到恰到好处的水。

    他把水喝了,将桑晴赶回房间休息。

    后来,年龄渐长,他接触的人越来越多。

    偶尔也会喝酒,每次喝醉了,都是桑晴亲自照顾。

    即便后来她不会彻夜守着,但每次他半夜醒来,床头柜上总是放着一杯她为他凉好的水。

    路桥并不确定桑晴是什么时候患上抑郁症的。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眼睛里好像总是含着笑意,也会永远把他当做小孩子宠爱,好像她永远都在。

    所以失去她的那一天,对他的打击才那么大。

    桑晴走了,他的世界也坍塌了,那些曾经对他有着无比巨大吸引力的跳伞,滑雪,赛车,击剑……

    一夜之间,仿佛全部失去了魅力。

    或许并不是那些东西失去了魅力,而是他对自己产生了深重的质疑很厌弃。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失去母亲痛不欲生,可没有人知道,比痛不欲生更可怕的是,他心底其实对自己有着十分深重的恨意。

    他恨自己没有察觉母亲的异常,恨自己没有给母亲更多一点的关心和爱,更恨自己没能救下母亲……

    那是他本以为,会陪他走很远很远的路的人啊,那也是他最爱最爱的最依赖的人啊,却猝不及防地从他生命中仓促退场。

    那时候路桥22岁,在读龙大,也是他母亲的母校。

    时常犯了错误,他就会抱着桑晴的手臂撒娇,叫她学姐,一逗一个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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