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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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至关重要,殿下万不会再谋划之外再多生事端。更何况,殿下何时在意过联姻的何人,正妃是哪位,殿下所在意的,只是其背后的势力。可是殿下半月来所做的一切,却丝毫不是那么回事。书青便知道,可能出了变数。”

    殷予怀望着那一棵桃花树,许久都没有说话。

    最后起身,推开门,望向了院中的孤坟。

    书青留在了门外,没有进去。

    *

    殷予怀抬眸时,才发现,雪院中的一切,都被搬走了。

    空荡的院落中,只有一座孤坟。

    如若不是有一个小小的土包和一块无字的墓碑,谁都看不出,下面竟然埋了一具尸骨。

    殷予怀平静地走到坟前,轻轻地坐了下来。

    他温柔地抚摸着无字的墓碑,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

    殷予怀再也没有像前些日子那般疯魔。

    一次便够了。

    这是作为殷国的储君,殷予怀能够容许自己,为她做到的所有。

    在魇住的那一刻,他曾经真的抬起剑,任由锋利的剑光刺入自己的胸膛。

    他曾经,真的愿意用赴死来赎罪。

    可那也只能是曾经了,魇中的他,能够做到不顾一切地去追寻与赎罪,但是清醒过来之后,他还是那个殷予怀。

    他要,权衡利弊。

    殷予怀的眼眸中有着一种很深的忧伤,还夹杂着一种唯有对霜鹂才有的温柔。

    他望着寻常的土堆,手轻柔地触摸上去。

    他转身,轻轻地轻吻了那块无字的墓碑。

    这是他的鹂鹂。

    *

    那日去了雪院之后,殷予怀变得和从前一般。

    之后的半年中,他上朝,批改奏折,处理公务。

    殷予怀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朝廷几番势力的关系,一点点将自己的人,安插到重要的位置上。

    唯一与从前不太相同的事情是。

    他开始嗜酒。

    原先清冷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开始穿着松垮的长衫,一壶又一壶地饮酒。

    与旁人的取乐不同,他无需歌舞,无需同伴,只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厅堂之中,一盏又一盏地喝。

    书青来劝过,殷予怀身子不好,如若继续嗜酒,殷予怀骨子里那些病,便好不起来了。

    书青说的时候,殷予怀只是淡淡听着,随后又是提起了一盏酒,在书青说完之后,轻笑着说道:“与孤一同饮酒否?”

    他明明笑着,但是唇就好像是随意地勾上去。

    对视时,眼眸淡得想让人移开眼神。

    书青不回答,殷予怀也不在意,他踉跄倒着酒,轻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拂下的衣袖碰到了酒盏,一旁的酒盏“砰”地一声摔落在地。

    随着酒盏落地,大厅内开始弥漫着醇酒的味道。

    殷予怀轻轻闭上眼,轻笑着向后躺去,侧卧在一旁的软塌上。

    就在书青脸色不好想发怒的时候,殷予怀像是能看见一般,弯着唇轻声说道:“书青,怎么办,孤好像做不到。”

    书青愣住,突然觉得,今日,他便不该来。

    殷予怀不在意书青是否回答,只是弯腰,提起桌上的酒盏。

    细长的醇香摔落在地,随之倾倒的还有殷予怀。

    他卧在一片醇酒之中,修长的脖颈染上了酒香。

    晕晕沉沉地昏睡在酒盏之中,却又在书青即将离去的时候,轻柔地睁开眼。

    他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愁绪,可那愁绪像是飘起来的,寻不到能够降临的地方。他明明笑着,眸中却只有一片漠然。

    “书青,半年了”

    书青怔住,愣愣转头,望向酒盏之中的殷予怀。

    不知为何,他红了眼眶,连声音都哽咽起来。

    殷予怀没有看书青,只是从酒盏之中摇晃起身,晕晕晃晃到了窗边,轻声笑着,挑起窗。

    “书青,已经半年了。”

    “半年前,孤答应了你,如今应该算孤做到了吧。”

    “孤”殷予怀声音忽然顿了一下,望着远处的眸缓缓垂下。他浑身都是酒香,周围都是晕晕沉沉的一片,可当他睁开眸时,却只有一片清醒的落寞。

    他在一片酒盏之中,望向书青:“孤半年都没有去雪院,也没有提过那个人,答应你的事情,孤做到了。”

    书青握住拳头,半年前,殷予怀从雪院出来之后,他同殷予怀约定,如若半年内,殷予怀能够不提那个人一次,不去看那个人一次,他就他就不再

    书青即使在心中也说不出那几个字。

    可殷予怀记得,但殷予怀也没有说出那几个字,只是又是倒了一盏酒,轻着声音说道:“答应你的时候,孤也以为孤能做到的。”

    随后,殷予怀手中的酒盏一顿,轻笑着望向书青:“可是书青,半年了”

    殷予怀的眼眸中有一种化不开的忧伤,还有一种解脱的释然。

    “书青,孤放弃了。”

    “孤好像真的做不到。”

    “孤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忘记了,但是孤,好像真的做不到。”

    说着殷予怀从桌上拿起酒盏,轻轻地晃荡起来。

    “孤饮了无数的酒,可是可是没有一次”殷予怀看向满是空盏的地面,轻声说道:“没有一次,醉过。”

    殷予怀轻声说着,他的语气,格外地柔和。

    “书青,孤真的以为孤做得到的。你看啊,孤是这个国家的储君,孤身上肩负着兴亡的重任,孤毕生,都在为之努力。父皇将孤放逐到幽州,孤用了十二年,回到了汴京。又用了八年,才让储君之位,不再能够被动摇一分。可是孤,孤好像真的做不到。”

    殷予怀轻笑起来,却更像哭泣。

    他眼眸中的笑意,混着醇酒,一点点饮入喉中。

    随后酒盏落地,殷予怀摇摇晃晃地走向窗台,像是要纵身而下。

    但扶住窗台之际,殷予怀停了下来。

    他有些犹豫和迟缓地说出那个他半年来未曾提及过一次的人。

    “书青,这半年来,孤从未梦见过霜鹂。也是,她应该恨极了孤,如何还会入孤的梦,但是书青,她真的真的好残忍啊。”

    “孤快忘了她的模样了,孤画不出她的样子,怎么都画不出。明明孤从小就擅长丹青,可孤,孤就是画不出她的模样”

    “书青,孤怕”殷予怀身子颤抖了起来,手中的酒盏顺着窗台而下:“孤怕,日后去见鹂鹂时该认不出来了,那样,她应该会更生气吧。”

    殷予怀闭上眸,想起那个春天便会落满花瓣的小院。

    可现在是冬天了。

    书青上前,从窗台将人拉了回来。

    书青沉着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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