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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伪装薄情》 18-20(第3/10页)
色的小羊皮束带紧密地贴在他白皙的大腿上,从上面延伸出来的银质卡扣紧紧扯住他衬衫的下摆。
面对孟祈年衣衫不整,与他呼吸交错,谈言心里却没有一丝绮想,他缓缓跪下,一个接着一个解开了孟祈年衬衫夹所有的卡扣。
他眼神虔诚,没有一丝邪念。
反倒让孟祈年不好意思了起来,薄薄红云爬上了他飞扬的眉宇。
谈言一门心思全扑在孟祈年被硫酸溅伤肩上,小心翼翼脱掉了他的衬衫。
孟祈年远比表面看起来伤的要重。
他不止下颌锁骨,就连左肩都红了一片。
谈言心疼得无以复加,声音不断颤抖,颠三倒四道:“这都红了,这都红了。哥,你疼不疼,你疼不疼。”
泼到孟祈年身上的硫酸浓度没有那么高,谈言回来之前,他就简单的冲过一遍,疼倒不是特别疼,就是谈言哭得他心疼。
谈言手足无措地将肥皂泡沫打在了他的肩膀和锁骨上。
趁谈言取花洒帮他冲水之际,孟祈年轻轻哄他,“没那么严重,不疼的,明天抹点药膏就好了,不哭了。”
“怎么可能不疼。”谈言不信,低低啜泣,“这都红了,怎么可能不疼。”
“真不疼。”谈言试过水温,温度刚刚好的暖水淋在孟祈年肩上,细微的刺疼引得孟祈年微微蹙眉,可他依旧记得他是因为什么下楼接谈言的,温柔道:“倒是你,我听李倾跟我说,你之前蹲在我家门口哭,出什么事了,是回去的路上和你爸爸吵架了吗你当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跟我讲这件事,我不知道你和你爸爸吵起来了,我以为你在家,觉着你来这里,我又不能陪你玩,你一个人待着会很无聊的,我没有嫌你烦,你接到的那个电话也是我打给李倾的,知道吗。”
孟祈年受伤了还记得给他解释之前的事,谈言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一样,越来越疼,他眼泪越流越凶,不停抽噎。
孟祈年耐心十足,继续哄他,“乖,不哭了,瞧给我宝贝今天委屈的,等这个案子结束,我就亲自去见你爸爸,跟他解释我和你的事好不好?还有谨言,我一会就跟她讲,让她以后不许欺负你了。乖,不哭了,再也没有下次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再等我这么久了。”
孟祈年记得一切,记得他怕蛇,记得胡谨言欺负他,记得他和谈闻军闹翻,明明很忙,还专程学去校帮他处理黄谣贴,听他被人打会去接他,知道他怕蛇,把他养了那么多年的蛇全部送人了。
孟祈年为他做了这么多,可他却什么都没能帮孟祈年做,有人泼孟祈年硫酸,他不仅没能帮孟祈年挡住,还要孟祈年不停哄他。
如潮水一般的愧疚很快就将谈言淹没了,他将花洒放回墙上,从背后抱住孟祈年,嚎啕大哭,“对不起,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为什么我会被你推开,为什么我连这么一小点事都没办法帮你做。”
一连三个为什么,问孟祈年心软如泥,如果说之前他只是喜欢谈言这个类型的小孩,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有点喜欢上了谈言这个人。
他不完全是在哄谈言,真情流露道:“宝贝,还记得李倾是怎么跟你和谨言说的吗?你可是我的心肝小宝贝。我怎么可能让人泼我心肝小宝贝一身硫酸呢?”
从李倾嘴里听到心肝小宝贝这个词时,谈言没觉着有什么,现在孟祈年也这么说,谈言的脸瞬间红透了,他一度忘记哭,无措地将头埋在了孟祈年赤.裸的肩膀上。
从他鼻间呼出来的温热气流打在孟祈年赤.裸的肌肤上,引得孟祈年一阵敏感的颤栗。
并非被硫酸溅到,病理性泛红,薄薄红云爬上了孟祈年后颈,宛如抹上一层胭脂,艳不可挡。
谈言心猿意马,失控地吻上了孟祈年后颈。
谈言稀碎的啄吻中并没有太多情欲,他虔诚的宛如一个朝圣者,孟祈年感觉到了,没有制止。
谈言的吻一路往下,后颈,左肩,背心。
他稀碎的吻很快就遍布孟祈年全身。
孟祈年以手撑墙,仅一墙之隔,刚处理完楼下事情,带着胡谨言上来的李倾接到了一个电话。
第19章 出柜【倒V】
看来电显示, 这个电话是孟祈年大哥孟祈光打来的。
李倾和孟祈光没什么交际,他能打电话来,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孟祈年电话打不通,打电话来问他孟祈年在哪。
隔着一道墙,李倾扒拉了下头发,道:“祈年,你是不是没接祈光哥的电话,他把电话打给我了。”
孟祈年进休息室的时候压根就没带电话,孟祈光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和李倾一点交际都没有,闲的没事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这个电话八成就是找他的。
从下午两点到现在,可能又快过去三个小时了, 孟祈光终于舍得给他回电话了。
孟祈年还有正事,推了推正压在他身上的谈言,喘道:“小孩, 我哥找我, 改天, 改天我在陪你玩好不好。”
谈言被推开后, 如梦初醒,此时孟祈年正以手撑墙,双腿微微打开, 他一只脚横插在孟祈年的腿间,孟祈年被他顶在了墙上, 完完全全的亵渎之态。
孟祈年左颈的侧后方还留有一个他清晰的牙印。
不知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咬的, 一阵心虚袭来,谈言缓缓低下了头, 最开始他心里是没有一丝绮思的,变成这样全怪孟祈年,是他不推开他,纵容他的。
但孟祈年肩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堂而皇之摆在谈言面前,向谈言宣告,他刚刚胆子究竟有多大,短短一会工夫,他就做了这么多。
孟祈年这辈子都没被人摁在墙上啃过,谈言没办法用无理取闹的想法说服自己,松开孟祈年,胆怯地搅着衣角。
孟祈年想推开他自然能推开,他没推开自然就是默认了他的一切行径,他眼底带着浅浅的笑容,轻轻摸了摸谈言的头,和煦如春风。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恼怒的痕迹,谈言有所感,欣喜地挽住了他的手臂,挂在他身上。
谈言打大学生联赛,尚不需要增重增加对抗,身高192cm的他,体重只有八十公斤,孟祈年很轻易就将他抱了起来。
运动员这个行当最忌讳未知的危险。浴室地面湿滑,被孟祈年抱起来,是存在滑倒的潜在风险的,从六岁开始青训起,谈言就被教导要规避日常生活中不必要的受伤。
双脚腾空而起,谈言惊了一下,却很快平复过来,乖巧地抱住孟祈年的肩膀,让他以单臂怀抱的姿势把他带出了浴室。
曹宇光为孟祈年准备的休息室是整栋大厦最豪华的,除了配有浴室外,还配有小型衣帽间和客厅。
孟祈年将谈言从浴室抱出来后,款款安置在了小客厅的沙发上,而他则转身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的门没关,谈言跟了上去,一组靠墙大衣柜由四个立柜组成,孟祈年站在第一个柜子前挑衬衫。
孟祈年不止有黑白两色的衬衫,他的衣柜里从深到浅,衬衫颜色多且繁杂。
孟祈年挑到了一件瓦蓝色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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