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小金枝: 太子殿下的小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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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爪子去拨拨琴弦,乱乎乎的杂音响起,被吓了一跳,往鹤声怀里钻。

    小猫儿的脑袋实在很小,想着一件事,便再也装不下其他烦恼,可见是个极其专心的好姑娘,这时又拧起小眉头开始发愁。

    噫,这个琴奇奇怪怪。

    方才漂亮哥哥分明也是这样弹的呀。

    鹤声瞧着她,原先的不安心情松了些,轻笑出声,低着头,握着小姑娘的小手教她拨弦,又怕琴弦细锐,伤了小猫儿,只牵着她的手,带她轻轻拨一拨。

    昼光透过枝叶洒下来,日子似乎变得漫长又亘古。

    秦晚妆乖乖巧巧趴在桌上,时不时伸出小爪子去碰碰琴弦,为着那断断续续的乐声高兴起来。

    她觉着自己实在是个十分有天赋的好姑娘,并且真心实意为自己骄傲起来。

    耳尖泛起淡淡凉意。

    秦晚妆仰起小脑袋看鹤声,一抬头,乍然感觉到耳垂晃晃荡荡的坠感,她又去瞧铜镜,果然瞧见清清泠泠的青玉耳坠,昼光映下来,青玉摇起绚烂的瑰光。

    好、好生漂亮呀。

    漂亮哥哥为何这样会挑首饰呀。

    “漂亮哥哥——”

    小猫儿尾音拉长,绵绵软软的:“你怎么忽然送我耳坠呀。”

    鹤声有些害怕秦晚妆不喜欢,抿了抿唇。

    “因为往往近日不开心。”

    我想让你开心一些。

    少年人低头看着小猫儿。

    秦晚妆瞧着铜镜里的自己,小手抓了抓鹤声的袖摆,巴巴道:“漂亮哥哥,我可欢喜你了。”

    “你也要欢喜我。”

    “你要最最欢喜我。”

    “只欢喜我一个人。”

    木窗外枝叶繁密,昼光打下来。

    小猫儿娇声娇气的:“漂亮哥哥,你只许为我一个人弹琴,为我一个人摘花,为我一个人做绣活儿,必须是我,只能是我。”

    “若是有旁的人,我就不要理你了。”

    鹤声心里似乎有什么炸开,眉眼弯弯,轻舒了一口气,声线清朗,泠泠如碎玉。

    旖旎春光里,他听见自己说。

    “我此生只为往往弹琴,只为往往摘花,只为往往做刺绣,天下百姓数万万,我只为往往一个人。”

    “我只欢喜往往。”

    🔒裕王

    “吧嗒——”

    棋子落地。

    秦晚妆趴在棋桌上, 蓬松的长发顺着肩披下来,遮住半张脸,长睫间有清光流转, 小猫儿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瞧着棋盘。

    她近日总有一种踩在云上的感觉。

    飘飘忽忽, 又欣喜又害怕。

    这是往常的小猫儿从没有过的, 这个时候格外发愁, 拧着小眉头,单手撑着下巴,幽幽长叹一口气。

    “回神。”秦湫捏了捏秦晚妆的小耳朵。

    小猫儿顿时窜起来,露出尖尖的小牙:“不许捏我。”

    她瞧着有些委屈:“你捏了,它就要变大变平,就不好看了, 那我必然不能当个漂亮姑娘了。”

    秦湫淡淡看了她一眼:“那又如何。”

    “笨——”

    “我若是当不了漂亮姑娘, 就不称漂亮哥哥了;我若是不称漂亮哥哥, 我就娶不着他了;我若是娶不着漂亮哥哥,那我定然要难过得死掉了。”

    小猫儿梗着脖子生气,理直气壮,声音却温温软软,细声细气的:“你若是急着想给我烧纸, 你就捏吧,谁让你是我兄长,我又是个懂事的小孩儿。”

    秦湫拈着棋子,安安静静听她把混账话说完, 不咸不淡的:“原是如此, 姑娘倒是聪慧, 竟能悟出这般超世拔俗的道理, 湫如饮醍醐。”

    “既如此,烦请姑娘万万得好好活着,云州纸贵,你的兄长尚还烧不起。”秦湫拈着白棋落子,说话慢条斯理。

    “我瞧你也不想给我烧。”小猫儿张牙舞爪的,发觉秦湫不理她,气得扭过小脑袋,换个人盯。

    林岱岫落了黑子,瞧了瞧,觉得不大对,又想趁着秦湫不注意悄悄悔棋,抬头对上小猫儿绵绵软软的目光,拍拍这小混账的脑袋:“哪能不给你烧,你瞧着吧,他能把自个儿烧给你。”

    秦湫冷冷扫了他一眼。

    林岱岫啧了一声,眉目含笑:“往往来,离你阿兄远些。”

    他看着秦晚妆,细细端详了会儿,把小猫儿抱过来,敲敲她耳垂悬着的青玉耳坠:“好玉,何处寻来的?”

    青玉在昼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影,质地如同山巅积雪一般纯净,色调又像盛夏时节稠密如盖的青枫林,流着浓墨重彩的苍翠。

    这是上贡的玉料,他离了京师后,倒是很少再见到这样稀世的奇珍,这时有些好奇。

    他轻笑:“商行近日又添了什么宝贝?”

    “才不是商行呢——”

    说起这事儿,小猫儿得意起来,颇有些小骄傲的样子,眸子闪亮闪亮,尾音微微扬起:“这是我的漂亮哥哥送我的呢,独独送我一人的。”

    她把耳坠摘下来,像捧着月亮一样捧在手里,献宝似的,举起小手在秦湫和林岱岫眼前晃晃,娇声娇气:“是不是很漂亮。”

    林岱岫微掀眼帘,眼见着秦湫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握起小猫儿的爪子,哄着:“漂亮,衬得往往像个小神仙。”

    “你那漂亮哥哥,倒还算有些本事。”

    为了哄这只没心没肺的小混账开心,竟然能在半道把送去皇宫的贡品劫来。

    “自然,漂亮哥哥可厉害了。”

    秦晚妆仰着小脸儿,想让林哥哥再夸夸她的漂亮哥哥。

    漂亮哥哥温柔又心善,本就是天下第一好的人呢。

    想着想着,又长长叹了口气,小脑袋耷拉下来。

    虽、虽说漂亮哥哥很好,但她还是有些难过。

    她觉着那个坏人在骗她,却又没法子放下那个阿桥。

    “林哥哥。”

    “你知道一个叫阿桥的人吗?”

    “吧嗒——”

    棋子滚落。

    林岱岫低头,温温柔柔,笑着询问:“好往往,这名字你是何处听来的?”

    *

    锦屏楼后院,昼日喧嚷。

    徐敬山坐在屏风外,映着院里绕着假山的潺潺绿水,清瘦的指尖勾着琴弦,清清泠泠的乐声像自高山悬河倾斜而下,渺渺茫茫、悠远亘古。

    他一身素白,惯来是清清雅雅的样子,照旧蒙了白布绸缎。此时俯身拨弄琴弦,唇角挂着浅淡的笑,瞧着也是干干净净的好模样。

    敬山公子名声在外,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后院摆了茶座,上首坐着个官家老爷,此时低着头看台下的徐敬山,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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