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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清穿+聊斋]我有特殊的咸鱼姿势》 180-190(第11/19页)
头,道了声,“去吧,麻烦你了。”
缓过神来的法保这才看见,这院子里除了胤禛之外,还有好些个人呢。
他“啊”的一声,觉得自己真是丢脸丢大了。
揆叙和额尔登看见了也就罢了,反正和他们相处的久了,自己什么样子他们都见过。
但秦川和黄九郎这两位,他可一点都不熟,被他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法保觉得,自己的脚趾头能在鞋底上抠出一座紫禁城来。
胤禛看出他的窘迫,急忙对秦川二人道:“你们俩也受了惊吓,一块去后厨喝一碗安神汤,先在这客栈里睡一觉再说吧。”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拱手告退。
胤禛这才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丢人呀?”
法保不好意思地起身,额尔登早已端来了清水,拿来了手巾。
他就着铜盆儿洗干净了脸,又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这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四爷您是不知道,财神爷身边的仙童太厉害了。他只是在蔡家的门口转悠了两圈,伸脚在门口的石狮子上踢了几下,那阵法就破了。”
胤禛道:“那必然是找准了阵眼,才能那么容易。”
“对,对,就是阵眼。四爷您都没去,还能猜的这么准,要说厉害,还是您最厉害了!”法保高兴地拍着手,话锋一转,夸赞的话就拉到胤禛身上了。
胤禛听得好笑,只是念着他今日的确是受了大罪,便也不反驳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手舞足蹈,说这说那的。
其实,他是很羡慕像法保这样的人的。无论受了怎样的挫折,遭了怎样的罪,都能很快满血复活,恢复活力满满的样子。
都说男儿至死是少年,这句话用在法保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
等他说得累了,揆叙亲自端了一碗安神汤给他,笑到:“今日五爷受累了,小弟亲自伺候你。”
这样的待遇,当真前所未有。
法保得意极了,矜持地接过那碗汤,微微昂着下巴,清了清嗓子才对揆叙说:“彼此都是为四爷效力,日后老哥我会多带带你的。”
揆叙也体谅他,忍着笑拱手道:“日后小弟的前程,就全在五爷身上了。”
这下法保可更得意啦。
如果他有一条尾巴,此时那尾巴一定高高地翘起,并且欢快地转啊转,转成一朵喇叭花。
——这也太容易哄了吧?
揆叙心头难得升起了一咪-咪的愧疚,但看见法保那得意洋洋的脸,他又觉得:这么好哄的人,若是不多逗逗,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他那点坏心思,法保根本一无所知。只觉得今日的揆叙特别识趣,让五爷他特别满意。
法保一回来,阿克敦等人也陆陆续续都返回了。因为他们今晚有事要办,揆叙提前通知了客栈的掌柜,让伙计厨子都不要早睡。
方才到后厨要安神汤的时候,他已经吩咐了厨子开始烧汤、烙饼、炒菜,等人都回来齐了,他就吩咐人把饭菜都端了上来。
大家都累了一夜,又饿又困,此时也顾不得挑剔饭菜美味与否,狼吞虎咽地把三大桌饭菜扫荡一空。
等胃里有了食儿,那股心慌意乱的感觉才消失,众人都忍不住,此起彼伏地吁了口气。
得到胤禛的示意后,揆叙朗声道:“好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吃饱了就想睡觉,这是人的生理本能。
揆叙都代表胤禛发话了,大家伙也都不矫情了,三三两两地结伴回了房间,倒头便睡。
法保左右看了看,觉得事情已经结束了,便催促胤禛也去休息。
但胤禛却有了别的考量。
“不,先不忙休息。”胤禛道,“既然那头陀钟道人是个心性正直的法师,咱们正好请他来给人同做法事,也算了结了这段公案。”
法保一呆,立刻感动不已,“多谢四爷替门下操心。”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法保早就把人同的事情给忘了。此时被胤禛提起,他才猛然想起:那人同之所以会魔化,都是他们家的因果。
他立刻自告奋勇地拍着胸脯,“四爷您先去休息,门下这就到蔡家去,无论如何也要把那钟道人请来。”
胤禛看了看法保和揆叙,知道他们两个都不会让自己去的,只好同意了法保前去。
“你去也行,不过得带着额尔登一起。”
就法保那臭脾气,让他自己去,胤禛可真不放心。
“行吧。”法保不情不愿地应了。
第186章 揆叙:是我格局小了
也不知道一路上,额尔登是怎么和法保说的。到了那钟道人面前,法保的礼数特别周全,言辞也特别诚恳。
钟道人刚刚好心办了一件坏事,正是满心愧疚的时候。
所以,他听着法保用羞愧又诚恳的语气,讲述了那人同的忠义和悲惨遭遇,不由感慨地颂了一声佛号,二话不说就跟着两人来了。
现在,他迫切地需要用另一件事,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喘一口气,不要被愧疚淹没,以至于乱了道心。
回程的途中,法保悄悄给了额尔登一个赞赏的眼神儿。额尔登矜持地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等他们回到客栈,胤禛已经被揆叙劝着回去休息了,法保想要表功的心思瞬间落空。
他暗暗地对揆叙咬牙切齿,觉得揆叙一定是故意的。
——那个卑鄙小人,就是见不到五爷好!
额尔登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神色变换,全然把钟道人抛在了一边,略一思索,就把法保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自己出头去招呼钟道人。
“大师,今日天色已晚,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了。不若大师先在这里歇息一夜,待明日一早,小人便去购买做法事的一应所需,再请大师施法。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对此钟道人是无所谓的,既然额尔登有了安排,钟道人也又点了点头,跟着额尔登去了一间空房间。
他也不上床睡觉,就在榻上盘腿坐了,捻着佛珠念念有词。
额尔登劝了一句,见钟道人不听也就罢了。
他也知道,佛门里有苦行的派别,钟道人大约就是那一派的吧?
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他还是不要多事,以免坏了人家的修行。
第二天一大早,胤禛和法保都没起来,额尔登就早早起身,敲响了钟道人的房门。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房门却自动开了。
正在敲门的额尔登惊异了一瞬,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神情,双手合十,对中道人行了个佛家的礼节。
“打扰大师清修,是弟子之过,还望大师恕罪。”
“无妨。”钟道人的嗓子有些哑,带着些自嘲说,“反正老衲我也睡不着。”
他打坐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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