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聊斋]我有特殊的咸鱼姿势: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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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卖的下场。

    孰轻孰重,他们心里自有一杆秤。

    等她们放好了之后,蔡九英便挥手,示意所有的下人都出去。

    然后,他才走到蔡涉川的床前,板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那妖孽都已经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还是执迷不悟,想要保她。涉川,你真是太让爹娘失望了!”

    蔡涉川本来是要解释,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要卢氏回来,并不是为了保颜如玉。

    但是,当蔡九英用这样熟悉的语气,说出这样熟悉的话之后,他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你不是不要我保那妖孽吗?我就偏要保她!

    “爹,孩儿求求你了。若是没了玉儿,孩儿也活不成了。”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说,蔡九英就越是认定他被那妖孽迷惑甚深,又急又气地说:“你只是被那妖孽迷惑了,只要将来妖孽除去,你就会清醒了。”

    说完这句,他竟也不再管蔡涉川会有什么反应,直接走到门口拉开门,对已经站在门外的头陀说:“钟大师,您一定要救救小人的儿子和儿媳呀!”

    这头陀姓钟,现今在岳阳圣安古寺挂单修行。

    因着没有正式出家,旁人都称他为钟道人,若是有求于他的,自然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钟大师。

    那钟道人约三十四五的年纪,体格高大健壮,满脸横肉。虽是修佛的,却无半点慈悲之相。

    此时他穿着一身黑布直缀,头上戴着金色的铜箍,左手托着钵盂,右手拿着禅杖,后腰上还插着一把雁翎刀。

    他本就生得凶恶,又时常板着脸不爱笑,看起来竟似佛前的怒目金刚,时时刻刻都要择人而噬。

    面对蔡九英的恭敬,钟道人也没有多少动容之色,只是语气淡淡地说:“蔡施主放心,老衲既然已经来了,定然要那妖孽无路可逃。”

    此时蔡九英是有求于人,自然不会在意对方的态度,依然十分恭敬地侧身,把钟道人往里让,“钟大师里边请,小儿和那妖孽都在里面。”

    钟道人点了点头,走进来却看见了三个人,都在床上躺着。

    他微微蹙了蹙眉,先看了看里边那张床上并排躺着的一男一女。

    在那男子天灵上看见一团子紫气,在那女子脸上看见一团黑气。

    只不过,那男子的骨相却与蔡九英半点不像,应该不是他的儿子。

    他又扭头去看外边床上,那个被捆成毛毛虫的男子,那男子头上也有一团紫气,且那紫气比里边的男子的要大上一倍有余,但却不纯净,已经被黑气浸染的差不多了。

    在看这男子的骨相,与蔡九英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便确定了,这才是蔡九英的儿子。

    那钟道人并没有学会多少正道法门,却对旁门左道研究极深。

    因而,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缠绕浸染蔡涉川的那些黑气,是一项夺取人气运天赋的法门。

    只待蔡涉川头顶的紫气被这黑气彻底浸染,施术之人便会做法,将他的天赋气运彻底夺走。

    “阿弥陀佛。”钟道人诵了一声佛号,便将实际情况对蔡九英说明白了。

    蔡家父子俱是一呆,都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随即,蔡九英便想到了,蔡涉川最近学问不退反不进反退的事,立刻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呢,原来如此。”

    他立刻对着钟道人行了个大礼,恳求道:“大师,还请大师怜悯我儿,一定要帮我儿解除此等邪术。”

    事关自己的学业前程,蔡涉川也乞求地看向钟道人,“还望大师大发慈悲,救我一救。”

    钟道人淡淡道:“你们不必求我,这种事既然让老衲遇见了,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此时此刻,蔡家父子再看向钟道人那狰狞的面容,也不觉得可怖了,只觉得他便是金刚再世,活佛降生。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蔡九英连连道谢。

    蔡涉川原本也跟着道谢,直到那钟道人说:“这附身的妖孽便是幕后之人施法的媒介,只需把妖孽从这女子体内驱走,失了媒介,这法术便极易破解。”

    “如此最好。”蔡九英大喜道,“不瞒大师说,我那可怜的儿媳自被那妖孽驱走,被迫附身到了这位公子体内。还请大师大发慈悲,施展**力,将我这儿媳的魂魄送归原位吧。”

    “爹!”蔡涉川豁然色变,满脸都是抗拒之色。

    钟道人点了点头,“这个容易,不过是顺手的事。”

    言罢,他从腰间的囊袋里取出三张符,分别贴在了三人的脑门上。

    这符一贴上,蔡涉川便失去了所有语言和行动的能力,只能满心绝望地看着那和尚摇晃着禅杖,念念有词地做法。

    难不成,我这一生都注定只能做父母手中的傀儡吗?

    作者有话要说:喊头陀做道人,是我在水浒里看来的。杨雄石秀那故事里,有个头陀胡道人,最后被石秀杀了

    第183章 还给你

    钟道人的符篆非常厉害,才一贴上脑门儿,蔡涉川便感觉自己四肢百骸都使不上力气,同时口舌也被封闭了。

    此时此刻,他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蔡涉川只觉得满心绝望,心下呛然:难不成,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父母的钳制,一辈子都只能按照父亲规划的路线走下去吗?

    不,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

    若是一生一世都要做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又与死何异?

    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决不妥协!

    一个被压制太久的人,就像是一根承受过大压力的弹簧一样,只要压制的力量有一丝松懈,就会抓住机会反弹。

    而且,反弹的力量绝对远超旁人想象。

    蔡涉川本就是一个心高高傲之人,在陷入绝望的低谷之后,他心性弹簧立刻反弹,生出了无限的心气,誓要挣脱钟道人符咒的控制,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天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屋子里零零星星的点着七八支蜡烛,光线昏暗至极。

    忽然有月光皎皎,灵蛇般自窗帘的缝隙里钻了进来,零零散散地撒落在蔡涉川的脸上,将太神情映得明寐不定。

    如果此时,有人注意去看蔡涉川,就会发现,他脸上忽明忽暗的光影,并不单单是月光的来去产生的。

    只可惜,这屋子里除他之外的另外四人,有两个昏迷在榻。

    清醒的那两个,则是一个专心做法,另一个紧张地盯着法师的手足,生怕法师一不小心做错了一个动作,让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正好此时的蔡涉川,也完全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了。

    随着他的反抗之心越盛,他的脑子一阵昏沉之后,突然又变得清明了起来。

    从没有哪一刻像此刻一般,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意志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的。

    就像他本来是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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