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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靠撒钱名留青史》 40-50(第13/16页)
南淮笙一噎,心里不由又吐槽起柳咏来,这家伙好说不说中元节跟他来这套,他还以为大白天撞到什么鬼幽之物了,真是吓人不浅。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跟秦寒之说,否则可就丢人了。
他梗着脖子虚张声势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大老远随柳兄过来作甚?”
秦寒之闻言垂眸压下眼中的一抹异样之色, 状似不已经地反问:“观淮笙方才的情貌可不是如此?”
谎言被当面戳破,南淮笙一阵气短,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主要是方才实在太丢脸, 若屋里真有什么洪水猛兽他还能做个狡辩, 可谁让这儿只有个风度翩翩的秦王在呢。
过了好半晌, 他才重新想到主意找回场子:“还不是怪你, 明明就在隔壁,却偏要跑到这儿来见面。”
是的,只要把第一责任推出去,他刚才那些丢脸的举动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了,南淮笙不介意自顾自掩耳盗铃。
秦寒之闻言却轻笑出声,他顺从地说:“是我之过,该提前告知淮笙一声。”
堂堂秦王主动认错,南淮笙自是欣然接受,他大人不记小人,十分慷慨地说:“我原谅你了,”不过片刻后他又说,“但柳咏唬我那么久可不能算了,那本词集得让他自己掏钱买。”
他才不要白送一本给那家伙,以后四方书坊出版的书籍柳咏通通都得花钱自己买,半分不削价的那种,南淮笙恶狠狠地想到。
秦寒之没想到他表哥竟然还给他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只能失笑地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南淮笙心情彻底平复下来,这才问道:“寒之寻我来此处恐怕有别的事?”
倒不是他多心,如果只是寻常,那秦寒之大可直接来尚书府找他或者让他去秦王府,而今日却是让柳咏出面,拿词集做幌子带他绕路进了烟花巷,这分明是在掩人耳目。
南淮笙略作思忖,事情恐怕只能跟昨日杜尚书所言有关了。
于是他又小声问道:“可是因为太子少傅一事?”
秦寒之眸色微沉,他看向南淮笙:“你已知晓?”
“嗯,”南淮笙嗯了一声,解释道,“昨日回府后外祖父找过我,他与我阐明了利弊,”南淮笙歉疚地看着秦寒之,说,“是我对不住你,昨日若非我让你同我去书坊,也不会连累你陷入如此两难境地。”
秦寒之闻言微微一怔,他未曾想到南淮笙担心的却是这种事,他压下胸中流窜的暖意与自责,片刻后又将眼瞳中的那抹不舍与坚决深深掩藏。
沉默片刻后,秦寒之说:“杜尚书有意让你回江南省亲,韩祭酒那边杜尚书今日应该已经替你告假,你此去江南便在家中好生休养,待风波过去后再回监也不迟。”
南淮笙没想到秦寒之居然和他外祖父同样想法,他担忧地问道:“那你怎么办?而且说好要祝你一臂之力,我这还没赚到钱呢。”
他说着有些沮丧起来,这次吴太师一派想必不会轻易放过秦寒之,外祖父昨晚说过,两边若是把事挑开,秦寒之于大皇子的争斗就会搬到明面上,那么朝中大臣自然就要选择自己更看好的储君人选来站队,届时就连五皇子肯定也会牵涉其中。
大皇子与五皇子背后分别有太师与太保做后盾,大皇子一派甚至还有皇后和皇长子这两张大牌,秦寒之却势单力薄,想要拉拢朝臣组建自己的势力自然只会花费更多。
南淮笙无不担忧地望着秦寒之。
秦寒之淡然一笑,安抚道:“这朝堂自然是父皇一言九鼎,他又怎么会为难我一个闲散王爷。”
南淮笙却不吃这套:“可大皇子和吴太师还有皇后都会为难你。”
秦寒之无奈又宠溺地看向南淮笙,说:“如今,我自然也不比怕他们,不过是兵来将挡而已。”
南淮笙心思电转,不知是想到什么,他一双笑眼最后微微圆睁:“我懂了,你从前是在扮猪吃老虎!”
秦寒之:“……”倒也不必拿猪来形容。
“我就说嘛,”南淮笙一拍手,仿佛早就看破一切,“你入国子监的时候白易安也在,这白易安如今都当上太子少傅了,你却还在正义堂留级,这根本就不合理,若是你当真半点才能也无,那又如何能中举还能让韩祭酒纵容你随意告假。”
要知道当老师多会偏爱优秀弟子,那只能是韩祭酒看出了秦寒之的才华,所以才百般包庇他。要知道宫斗剧里可从不缺隐忍藏拙却最后翻盘的皇子,秦寒之的身世和处境可不就正好合了这一出么。
南淮笙自觉抓住了其中关窍,顿时对自己的眼光无比自信,他自得地看着秦寒之,不愧是他一眼就相中的靠山。
秦寒之没想到南淮笙还能歪打正着,他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缓缓道:“当年三皇兄才能卓绝锋芒毕露,父皇对他寄予厚望,”说到这里,秦寒之眸光微沉,“可后来有一次大乾派使者出使东卢,三皇兄被点入列,最后在东卢遇刺致此生再无法行走。”
南淮笙心中波澜起伏,他早先就听说过三皇子遇到事故所以不良于行,但秦寒之在此提出三皇子之事,显然是在说此事乃是人为。
他问道:“难道三皇子之事与吴太师一派有关?”若三皇子受皇帝看中,显然是鲁王这个大皇子的地位最受威胁。
秦寒之笑意冷然:“三皇兄出使之事便是吴太师当朝举荐,美其名曰积攒功业。”
南淮笙:“那刺客也是……”
秦寒之却摇头:“刺客自然只能是东卢人,从此两国交恶。”
南淮笙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道:“三皇子因才华展露得皇帝器重,所以吴太师一派为了替大皇子铲除竞争对手,不惜买通东卢人刺杀三皇子,导致大乾与东卢邦交破裂?”
这是何等奸佞,竟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国家安宁!
秦寒之沉默地颔首,三皇兄因为显露才华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而他也因此失去了母亲。
血海深仇无尽无涯但总有报时,只是这次定然不能再让南淮笙也陷入险境。
南淮笙却一阵后怕,大皇子一脉如此凶残,秦寒之这么多年在宫里又是如何熬过来的?
他不敢多想,只直勾勾地盯着秦寒之。
感受到南淮笙灼灼的目光,秦寒之反倒微微一笑,将他喜欢的荷花酥推到他面前,没头没尾地说:“京中近日恰好有位翰林学士要去官下江南,你便与他一道罢。”
“怎么突然又说这么?”南淮笙有些不自在地撇撇嘴,拈起一块荷花酥塞进嘴里没滋没味地嚼着。
如果可以,他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京城的,就算他帮不上什么忙,好歹还能在秦寒之心情不好的时候说个笑话逗他开心,现在离去反倒显得他像个抛弃战友独自逃命的逃兵。
可他要是不离开,又会将外祖父甚至是南家都牵扯其中,南淮笙想不出更好的解法。
秦寒之见南淮笙闷闷不乐,一反常态地抛却一身礼数,牵过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掌,笑道:“淮笙总有回来的时候,我日日与你写信。”
南淮笙忽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猫都炸开来:“我才不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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