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难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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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判断:“太子,太子是吗?”

    赫连洲好像并不在意林羡玉说了什么,只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他眼眶里的泪。

    林羡玉是个货真价实的哭啼鬼。

    他的眼泪像是流不尽,赫连洲舍不得他流泪,可是每次看到他眼圈泛红,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心底又暗暗涌上一股冲动。

    “一定是太子,我恨死他了!”

    林羡玉俯身凑到赫连洲的肩头,鼓起嘴巴往纱布处吹了吹凉气,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纱布的边缘,“会不会好一点?”

    见赫连洲不说话,他伸手去揉赫连洲的额侧的穴位,哽咽着说:“我明日就去看医书,这世上没有无解的毒药,一定有办法的。”

    他揉了好久,胳膊都酸了,但没有抱怨,只是小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赫连洲望着他,说:“没有。”

    林羡玉更难过了,“那怎么办啊?”

    赫连洲垂眸就看到林羡玉松散的领口里露出的一片春光,林羡玉的名字起得恰如其人,皮肤光滑如白瓷。赫连洲的手原本是托着他的后腰,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将他的寝衣向下扯了扯,柔纱领口便从肩头滑落下来。

    林羡玉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此刻魂魄都飞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可怜的躯壳,在赫连洲的掌中瑟瑟发抖。

    他以前在鸣乐坊玩的时候虽然听过几首淫词艳曲,什么粉香汗湿瑶琴轸,什么鸳鸯绣被翻红浪,他听是听了,却不知何意。

    “不行,”林羡玉两手抵在赫连洲的胸口,央求着:“我……我不是断袖,我没有……”

    赫连洲的眼神愈发晦暗,林羡玉连“龙阳之好”都不敢说出口了,只一个劲地说“不行”。

    他觉得自己应该逃离,逃出营帐,不知是此刻赫连洲看起来太过危险可怖,还是他在内心深处仍然对赫连洲保留了难以割舍的依赖和亲近。明明怕到极点,却依旧跨坐在赫连洲的腿上,呼吸急促,两腮泛着桃红。

    七月,夜太热。

    赫连洲把手探进林羡玉的寝衣里,掌心抚过林羡玉的后腰,然后将他压下自己。

    营帐外是北境连绵不绝的高山,此刻已经是月中,一轮圆月高悬在群山之巅,银汉迢迢,散作满河星,这大概是绛州今年以来最美的一幅夜景,只可惜林羡玉没机会看到了。

    他此刻昏昏沉沉,只觉得胯骨有些疼,很快,赫连洲咬住了他的颈侧。

    说痛,算不上。

    可林羡玉还是忍不住颤抖。

    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来不及思考。

    赫连洲的呼吸也愈发急促,托着林羡玉的屁股,翻身将他压下。

    林羡玉在赫连洲的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摆弄。他只能庆幸自己在床上铺了四层羊绒毯,才不至于摔得眼冒金星。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赫连洲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

    林羡玉倏然睁大了眼睛。

    赫连洲还没说话,林羡玉已经感觉到他完全恢复了冷静,变回了不苟言笑的怀陵王。

    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他?

    林羡玉慌乱地想。

    赫连洲在林羡玉的身上趴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系上林羡玉的寝衣罗带,说了声:“抱歉。”

    林羡玉茫然地望着帐顶。

    他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满脑子都是赫连洲的喘息声,以及到现在还残留在他胸口的余温,还有被蹭得有些疼的腿根。

    赫连洲走出营帐,不知过了多久,才换了身寝衣,带着满身的凉意,回到营帐。

    林羡玉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

    看起来是睡着了。

    赫连洲吹灭了酥油灯,营帐里陷入黑暗,他走到床边,蹑手蹑脚地躺了上去。

    他想帮林羡玉掖好被子时,发现林羡玉的肩膀抖了一下,这才知道,林羡玉还醒着。

    他心里有十二分的懊悔与无奈。

    和七月流火之毒共存了将近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失控。

    他惊讶地发现,林羡玉比刺肩出血的作用大得多,他从未如此舒服畅快,全身都变得轻松。但他不能说,更不能以此捆绑林羡玉,那不是君子所为。

    林羡玉倒是先开了口,怯怯地问:“你……你好些了吗?”

    “嗯。”

    他又问:“你这个毒,是每过几天就会发作一次吗?”

    其实是每年只有七月暑热时才会发作,但话到嘴边了,赫连洲还是说了声:“是。”

    林羡玉转过身,有些委屈,又像是好不容易才痛下决心,“那我就帮帮你吧。”

    赫连洲怔住。

    “虽然我不明白今天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是……”林羡玉伸手去摸了一下赫连洲的额头,“但你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他又缩回去,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小声说:“你下次咬我的时候可以轻一点吗?”

    第34章 第 34 章

    赫连洲在天色微明时醒来。

    四周悄无声息, 整座军营都沉浸在酣梦之中,赫连洲睁开眼,听到营帐外的呼啸风声, 低头就看到怀中睡得正香的林羡玉。

    林羡玉侧躺着, 枕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 呼吸平缓,气息温热。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 他心潮起伏, 不由得搂紧了林羡玉, 却无意间弄醒了他。林羡玉动了动, 嘤咛了一声,很是不满地用脸蹭了蹭赫连洲的颈窝, 咕哝着问:“什么时辰了?”

    “天还没亮,继续睡吧。”

    “为什么弄醒我?”林羡玉疑惑地抬起头。

    赫连洲语塞。

    “没有正经事情为什么要弄醒我?”没睡醒的林羡玉脾气大得很,皱着眉头, 在赫连洲的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怒气未消地说:“这样搞得我都睡不着了!”

    赫连洲很无奈,僵着身子不敢动,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帮林羡玉掖了掖被角。

    靠近时发现, 林羡玉已经睡熟了。

    “……”这才眨眼间的功夫。

    赫连洲忍不住轻笑,心又软又热。

    他不像林羡玉那样嗜睡, 他向来醒得很早,这是他从幼年时就养成的习惯。

    那时他和母妃在冷宫中生活, 皇后派来的宫人仗着势作威作福,对他们百般作践, 让他们戴着镣铐清扫宫院,无论寒冬还是热暑,都是日出时起,四更天时才能睡。

    静贵妃病重,四五岁的赫连洲承担了所有苦活。脚腕被铁镣铐磨出血,他也不喊疼,依旧弓着身子擦洗地砖,旁人吓得瞠目,他仍脸色漠然,任血一滴滴地落在身后的地砖上。

    那时宫中人都以为二皇子是哑巴。

    后来进了军营,士兵们也说怀陵王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其实赫连洲也不想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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