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音: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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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亲厚。

    萧月音暂时还不知此人很可能就是差点害她死在渤海国的幕后黑手之一,只听了他说起的另一个话头,心思便飞到了天外——

    原来,格也曼赶来沈州之前特意去了趟直沽,除了将早已候在那里的萨黛丽和贝芳一并接走之外,还把她留在直沽的隋嬷嬷和翠颐等人,都带到了沈州。

    走时,隋嬷嬷刚告诉她,已经顺利再次放飞信鸽、将她的手书传回邺城。

    距离那时已然过去了二十余日,如果不出她所料,不仅仅隋嬷嬷在沈州等她,早就和她说好要交换回来的萧月桢,也已在沈州等她。

    提心吊胆了这么久,事情终于要有个了断了。

    而她的满眼雀跃,在裴彦苏提出即刻出发返回沈州时,更加张扬、不加掩饰。

    只有早已在背后布下这一场大局的裴彦苏,在心头暗暗郁愤:

    和他做了这么久夫妻、共同经历无数考验,一听到可以离开他,她连一丝一毫犹豫都不曾有。

    萧月音,你就没有对我动过情吗?哪怕只有一点半点?

    早知右贤王乌列提幼子失散多年,那幼子又生来长有六趾,而先前静泓受会通与塞姬通./奸一事牵连,不就自己动手切掉了左脚多余的一根脚趾,派人送到了裴彦苏那处吗?

    若是静泓便是那乌列提早年失散的幼子,他与格也曼这个亲生兄长天然亲近,倒完全合情合理。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诡异了。

    她的儿子裴彦苏本就因为公主而对静泓诸多呷醋,若是让他知晓静泓竟是他的堂兄弟,他又会如何?

    80.

    沈州虽然不比幽州繁华富饶,可是供给王子阏氏等人居住的宅院,却并不比幽州的临阳府小套简陋。

    这个宅院听说是从前渤海国占据时期,一名富可敌国的商人为自己精心营建的。后来沈州再被漠北占去,那个商人便只能丢下这堪比平壤东宫的宅院,携家带口地出逃。

    而大嵩义上台之后,又清洗了不少从前的政敌、包括他的正妻贺氏一家,这个商人受到牵连,全家被屠。

    漠北王廷所有的人都住在这所宅院之中,包括为格也曼看病诊治的静泓。

    萧月音一心念着与萧月桢的约定,刚刚落脚,便赶忙叫来了隋嬷嬷。

    隋嬷嬷是带着北北一起来见公主的。

    一来一回,折腾了小一会儿,衣柜里的环境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

    潮湿,闷热,陆子苏在她身后,依旧喜怒无常,让她首鼠两端。

    她曾以为他是君子。

    毕竟她抓过他的腿、靠过他的腰、摸过他的耳垂,还撑开过他的眼皮。

    他完全不为所动。

    但眼下,外面春和景明,他们被迫挤在这窄小的空间里,他道貌岸然,竟然对她说了这样的话。

    这不是调./戏是什么?

    而他刚刚似乎碰到了她,就在那时,难道他已经发现了她原来是女扮男装了?

    原来她过去的担心,一直都是对的。陆子苏确实没有龙阳之癖,又确实只对女子感兴趣。

    那一句“帮你揉揉”差点掀翻了她的天灵盖,等到萧月音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堪堪收了眼泪,决定反击。

    抬脚,向后,拿捏着距离,狠狠踩了陆子苏一下。

    “嘶……”陆子苏吃痛,话从舌尖里蹦出来,“卫郊,你这是做什么?”

    萧月音的回击,则不自觉带了几分娇憨:

    “你可不能趁人之危。”

    裴彦苏对这莫名的攻击十分不悦,正欲回击,却不想他与萧月音在衣柜之内的动静,彻底惊动了外面榻上,正在纠缠的两人。

    此时的妙荷,全身已经只剩下了鹅黄色的小衣和与长绔同样纯白的亵裤,那小衣的系带完全松掉了,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缩在了灰鹰的怀里。

    而灰鹰也自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那上半身的交领劲装,早就被妙荷打开。妙荷柔荑细长无骨,又涂了艳红的蔻丹,在灰鹰那宽厚紧实的胸膛游移,若有似无。

    衣柜以内的异响传来,妙荷的手停住,只娇娇问了灰鹰一句:

    “鹰哥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灰鹰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迟早要有个了断,刚刚自己是被美色和谷欠望乱了心智,那几声异动,让他也恢复了不少清明。

    灰鹰看着妙荷如秋水一般的眼睛,避开与她的四目相对,垂头,说道:

    “妙荷,其实,其实有件事……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妙荷双眼无辜,娇嗓也透着难得的纯真:“鹰哥哥,这是怎么了?”

    灰鹰却不答她,从那软榻上起身,弯腰,捡起了妙荷掉落在地上的纱衣。又回身,将她小衣的系带认真而仔细地系好,把她捂得严严实实。

    然后才整理自己的上衣,拉好,走到了那被他亲手关上的,衣柜的门前。

    灰鹰打开衣柜门,映入他眼帘的,却是背对着他、抱着裴彦苏的萧月音。

    一头雾水的妙荷见状,尖叫一声:“鹰哥哥,他们,他们是谁?”

    灰鹰自知羞愧,满面通红,嗫嚅了片刻,才对妙荷说:

    “这是陆子苏陆公子,我的主人。”

    妙荷的面色凝住。

    灰鹰只能继续:

    “我今日初见你时,已将身世托出。妙荷你知道的,我从小家破人亡,是陆公子不嫌弃我出身卑微,救了我,给了我机会。”

    “与你的婚事,虽然是我自己做的主,但到底我不能目中无人,我也需要征求陆公子的同意。”

    “中午的时候,我便写了封信,让陆公子过来花艳楼。却不想,他到的时候,你我刚刚在行酒令,我……我也实在不好扫你的兴,一时情急,出此下策,让陆公子先委屈了一下,躲在了衣柜里。”

    说完,灰鹰稍稍松了口气。

    当然,这只是他明面上,给裴彦苏、给妙荷的一个说法。

    在裴彦苏和萧月音来之前、行酒令的时候,他只当妙荷有心玩玩情./趣,所以把他们两人塞到衣柜,也只想着另一件事。

    早上的时候,就在看了那四个贼人的黄榜之后,萧月音对他说了那么几句话。

    未来的周王妃对周王有很深的误会,也对周王似乎没有什么好感。

    眼下情况紧急,他把这两个人塞到衣柜里,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好好增进一下感情。

    这样一来,周王还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感激他灰鹰呢。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妙荷行为大胆,举止暧昧,眼看着一个普普通通的行酒令,最后要演变成不堪入目的苟且……

    而此时的妙荷,早已在灰鹰说话的时候,悄悄穿戴了整齐。

    她走到了衣柜的面前,对着还抱着萧月音的裴彦苏,袅袅娜娜施礼,丝毫不露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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