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侍卫带球跑: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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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走去,“这天杀的,还故意在这附近挖了十好几个桩阱,害得咱们折了一个弟兄不说,差点连老子都给折进去了。”

    “今日咱们非得为小六报仇不可!”

    “为小六报仇!”

    沈却就静静地站在那院子里,动也不动的,落在他们眼里,便以为他是叫他们给镇住了,吓得连脚也挪不动了。

    这些人手里举着柴刀木棍,一边高喊着,一边冲将下来,凶狠狠地看向沈却:“爷爷今日就要剖开你这肚子瞧一瞧,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还不等他威风完,沈却便忽然飞扑上去,出鞘的弯刀在瞬息之间便抵住他颈边命脉。

    他们远远看着这院中人,分明满额的冷汗,面容苍白,连站也站不稳,又见他手里没拿**,错以为他没什么攻击性,谁知这人竟是只野兽,扑将上来便咬住了他脖颈。

    见这领头的被他拿刀架住了,其余人顿时也不敢再动了。

    “有话好说,”那人身上的气焰顿时灭了,他只是想来寻仇,找回面子,并不想把命搭上,“兄台,有话好说!”

    沈却压根没听他说话,一刀背敲在他后颈上,那青皮立即两眼一白,人往后仰,“砰”一声倒了地。

    这群泼皮不过乌合之众,失了领头羊,顿时便着慌起来,纷纷四散逃去。

    沈却哪里能放他们走,随手在地上捡起几枚石子,飞过去击中他们后脑,连着又放倒了两人,还剩一个溜得太快,沈却刚想去追,可那仿佛要将他碾碎的疼痛又泛上来,逼得他一时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等他缓过来时,那人早已跑远了。

    不、不行,他还要去灭火,他好容易才纳好的那几件小衣裳……

    沈却爬起来,硬是来回提了几桶水,好在那火也灭的及时,火势并未蔓延开来,屋里黑了一片,却没燎着他的衣箱。

    救完火之后他还不放心,踉踉跄跄地追出去,而后一个接一个地挑断了那三人的脚筋,免得他们醒圜,又要报复。

    下刀时有个泼赖醒将过来,瞧清了他手上动作,那人立即挣起来,弓着身子四处乱爬。口中喊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你、你,杀人了!杀人了!”

    沈却疼得手腕都在抖,伸手重重捏在他颈侧,这人登时两眼一翻,又没了声响。

    处理完这三个青皮后他几乎脱力,人瘫倚在院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弯刀,这是王爷当年随手赏给他的。

    沈却原本惯使的是**,亦或是那浸了毒的飞针,谢时观嫌他用这些太凶,说他一个贴身伺候的亲卫,用这些死士刺客们惯用的,很上不得台面。

    于是他便换了那把弯刀,才拿到手时,沈却是使不惯此物的,可日积月累,如今这弯刀却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了。

    沈却觉得自己可能就快要死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他由里向外地撕裂开来,沈却在这种几乎让人失去理智的痛楚里,用袖口把那弯刀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

    而后他爬起身子,抚着墙,一路回到伙房里去,把热水烧开,又将那把刀烫干净。

    再熬一熬……他人倚在那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看着土灶里熊熊的火光。

    还是再熬一熬,实在不行了,再用刀。

    那又沉又重的肚子随着他那艰难的吐息缓缓起伏着,胸腔里仿佛都是血腥味,下唇不知何时让他给咬破了,为了止疼,他近乎自虐般地撞向身后墙体。

    头几次重重磕在墙上,见了血,血珠一点点地往下落,打湿了他眼睫,又在他眼眶里洇染开来。

    沈却眼前一阵阵地发白,窗外天光渐暗,再这么疼下去,他恐怕自己很快便会失去意识,等到那时候,只怕要一尸两命。

    倘或总要死,他也想要死在京都里,不要悄没生息地死在这里,一路那般艰难困苦,他都已经熬下来了,怎么能止在此处?

    他不要死,更不要腹中的孩子死。

    于是沈却再次支起身子,紧紧捏住那刀柄,有些无力地扯垮了衣裳,咬着牙,往那鼓胀的腹心刺去——

    刀尖挤进去,鲜血立时涌落,沈却咬着牙,缓缓地往下压。

    忍一忍,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寒气,可心里却低低地安慰自己,再忍一忍便好了。

    就在此时,他忽然听见了一串脚步声,有人踹开了伙房的门,又急又慌地喊着他的名:“你疯了,松手!”

    沈却眼眶里蒙着混着血的泪,隐约瞧见了丹心的脸,后头似乎还跟着两个女人,其中有一个年纪已不轻了,像是个稳婆。

    “剖腹取子太凶险,”年轻女人让丹心夺了他手中的刀,又从医箱里取出药粉给他止血,随后急急地询问:“什么时候破的水?”

    沈却没力气比划,丹心也说不清楚。

    “找个干净些的床榻,这里不适合生产。”女人叹一口气,回头同丹心说道。

    后屋床榻被烧毁了,因此两个女人只好一道把沈却扶到了丹心屋里去,丹心寻来的这两人看起来倒很有经验,一直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丹心。

    “别让他睡,”女人回头,“阿娘,您先把咱带来的那半截人参先备好了,他若一会儿撑不住,便煎了给他灌下去。”

    *

    与此同时,雁王府。

    沈却仿佛真从这世上无端消失了,那道海捕文书落下去,前半年倒还时常有些模棱两可的消息报上来。

    可不论那人说得如何有头有眼、斩钉截铁的,最后王爷找人深入一查探,却总要落空。

    到了这几月,报上来的消息更是寥寥无几。

    倘若掘地三尺,还找不到的人,那会不会真的已经……不,不会的。

    谢时观捏紧了手里那只木雁,那日摔坏后没多久,他便又巴巴地要人捡了回来,用胶细细粘好了,连入睡时都要放在枕边,像个犯了单相思的痴汉。

    那日沈却分明想同他说些什么话的,可他却压根不往心上去,后头再仔细想来,他要逃,只怕也早有端倪——

    那忽然的抗拒,忽然的自暴自弃。

    若他能早一些察觉……还会让他从手心里溜么?

    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谢时观不慌不急地收了那雁:“进来。”

    那人缓身入内,单膝跪地:“奴婢小满,问殿下安。”

    灯烛下,这人面目模糊不清,嗓音也几乎没什么辨识度。他是王府死士之一,若无大事,他们这些死士都该隐在暗处,轻易不见光,谢时观也极少差遣他们。

    毕竟是死士,见光见得多了,不免就要折失掉一些价值。

    找了那哑巴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谢时观早已对沈向之起了疑心,这些消息一应是经过他筛选审查,才到他耳边的,倘或他有心袒护,传到他耳边的只怕永远只会是些可有可无的消息。

    他分明已调动了所有势力,沈却区区一个哑巴,哪来这么大的本事瞒天过海?

    于是几月前王爷便悄悄调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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