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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240-250(第5/17页)
十分确信了。”
虞鲤说:“虽然不能说完全相信,我和其中的几人还处于磨合的阶段,但我既然做出决定,心中就有把握,也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泽岚金发清透,偏头审视着她,“神话系哨兵一般不受攻击型向导的精神控制。”
“但如果自身有欲望,是容易被情绪驱使的种族,譬如七大罪的恶魔,”泽岚点到为止,“他们或许无法免疫攻击型向导的影响。”
而姬家培育的攻击型向导,以神官为例,在精神控制和洗脑上的造诣堪称登峰造极。
虞鲤心跳瞬间加快,顷刻间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反叛军预埋的炸弹!
“……谢谢你的提醒。”虞鲤张嘴,气音迟了一刻才干巴巴地挤出,哑声回应道。
……
送别精灵之后,虞鲤心烦意乱,回到房间,和红龙和三头犬又玩了一段时间。
“喂,从她怀里滚出来!”
看见这狗小子在虞鲤的怀里磨蹭,几乎让她全身都快沾染了野犬的气味。
萨尔坎额头青筋暴跳,伸手提起他的领子,暴怒地要将他甩开。
孽舌可怜兮兮地用爪子勾着她的衣角,“姐姐……”
虞鲤失笑,拍拍红龙的手臂安抚他,“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啊?就是普通的抱抱而已。”
“他在拱你的胸,”红龙浓眉压低,血膜阴戾,森白的獠牙外露,“那是我的……”
“什么,”三头犬歪着头,无辜地说,“难道是你吃饭的地方吗?”
龙尾焦躁的拍打顿住,萨尔坎满含压迫感的神情僵在脸上。
龙族崇尚力量,被说‘你像个吃奶的龙崽’,几乎是最恶毒的咒骂,但萨尔坎第一反应并不是愤怒。虞鲤好笑地看见他的龙尾缩了缩,心虚般地疯狂打转。
萨尔坎狭长的眼裂偷瞄着她,深蜜色的脸庞漫出绯色。
半开窍的处男是这样的,一句无心的打趣就开始幻想起废料,估计短短几秒,他连龙蛋的名字都取好了。
“我不是故意的,姐姐。”
萨尔坎松开孽舌的领子,他又黏黏糊糊地蹭到虞鲤的怀里,“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有母亲,你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我喜欢你。”
“嗯,”虞鲤揉揉他的脑袋,“能让你开心一些就好。”
孽舌红瞳浮现出晶亮的水光,尾巴“嗖嗖”摇得飞快,毛茸茸的脑袋乖巧地埋在她的心口。虞鲤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淋湿衣物,像是眼泪。
她心中一软,浮现出怜惜。
孽舌碎发遮住眼底的阴影,鼻翼翕动着,深吸着气,晶亮贪婪的唾液从犬牙边一滴滴砸落。
好香。
好想吃啊……
……
时间一天天过去,虞鲤和萨尔坎、孽舌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女妖没再出现,而囚徒今天便会再次清醒。
虞鲤这几天一直在觉醒者论坛上搜罗类似的梦境道具,她打算为囚徒另寻一件替代品,说服他归还泽岚的东西。
梦境类的道具虽然不贵,却很少见。加上虞鲤的工资几个月没发下来了,一时间很难办成这件事。
直到今天醒来,她看见镜子里的小蝴蝶,突然灵机一动:“对了,小梅,你是不是可以构建美梦来着!”
“了不得,小姐,”小蝴蝶慢悠悠地扇动翅膀,声音通过精神力传送到她耳边,“您是如何想到让S+级的幻境哨兵,服务于您的另一个哨兵的?”
虞鲤开心地拍拍脸颊,笑起来:“物尽其用嘛。”
相处下来,虞鲤觉得梅菲斯特就像那种美貌但没什么用的牛郎,但让他办点小事,以及给她提供情绪价值这方面是没的说的。
省了一笔开销让她的心情愉悦,阿尔法小队明天就会到达中央白塔,她走路轻飘飘的,内心装满期待。
明天就是开幕式了,今天不用训练。下午,姬竞择发来消息,告知她带着阿尔法小队下楼,接她们到联赛会场,排演明天的流程。
虞鲤叫上了小婧她们。
她找回幼年的记忆之后,便改口了对姬竞择的称呼,远远看到对方的身影,她下意识地张口:“哥——”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姬竞择身旁,那道白发盲眼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少女骤然放大的瞳孔中。
情绪的洪水淹没了她的心脏,酸意涌上眼眶,声音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哥哥。”
第244章
“你叫谁哥哥?”
迦洛十六岁的某一晚,他侧躺在床上,背后贴上了一个雏鸟般毛茸茸又温暖的身躯,听到她嘴里嘟囔的梦话,迦洛没睁眼,蓦然冷声质问道。
话语如坚冰,房间内的温度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小女孩浅浅地惊醒,睫毛抖了抖,胳膊却抱得他更紧了。
这时虞鲤马上十二岁,再过八天就要迎来自己的生日。距离元帅毁灭实验基地,他们开始逃亡的生活,只剩八天——
虞鲤八岁半被元帅带入实验室,也是那一年她在火化炉边捡到了迦洛,两个半大的孩子相依为命已经快要四年。
这四年他们很少争执。濒死过一次,被这女孩的血救回来之后,迦洛心底隐隐出现了消极的厌世心理,仿佛意识到了自己是怎样的怪物。那时候,他对于身边的人或事总是感到厌恶和疲倦。
然而虞鲤像只精力过剩的麻雀般缠上来。迦洛懒得理,又不能赶,只好默默烦一会儿,自己做自己的事。然后第二天在胸口前发现一张睡熟的、流着口水的可爱脸蛋。
后来,经过虞鲤持续不懈的努力,他们关系渐渐亲密。
小鱼会在他出门前给他备好早饭,也会在他伤痕累累地从训练场回来时,抹着眼泪给他上药,两个人在寒凉的夜里自然地拥抱,虞鲤会依恋而又亲昵地一遍遍喊他“哥哥。”
这是他们唯一一次冷战。
起因是上周虞鲤和元帅见了久违的一面,不知道这对父女间说了什么,一回来,虞鲤就兴冲冲地告诉他:
“迦洛迦洛,我可以见到哥哥啦!”
想到她当时被喜悦照亮的脸,以及当时自己咬着绷带,听见这话后骤然僵硬的神色,迦洛就感到一阵无名火起。
他几乎没有表情,也很少对身边的人显露出情绪,从小就像块雪山里的石头,又冷又硬。
表面上他仍然循着往日的习惯行动,但虞鲤和他在一起这么久,知道迦洛就是生气了——他哪怕失血到脸色苍白,也不让自己碰他的伤口,半夜睡觉时,直接转过身背对她了。
虞鲤不知道自己晚上会说梦话,但她从小就是心思敏锐的孩子,慢慢就悟透了迦洛不理她的原因。
面对着迦洛的质问,她弱弱地说,像是小鸟啾鸣一样,“是你,迦洛哥哥。”
“前天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一边说,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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