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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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手指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迦洛唇线苍白抿紧,没说话。背后窸窸窣窣,贴上了温软的触感,带着热热的潮意。

    “我们以前约定好了的。”她抽泣了两声,很假,但迦洛就是对她这样的撒娇没有办法,“我前两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对你许的。”

    “我九岁的愿望是希望你不要死。”

    “十岁的愿望是,无论发生什么,迦洛都不能不理我,不会生我的气。

    虞鲤被孤独浸透的孩子。

    也许是小时候,一个人在阁楼上关了太久,她很向往能带给她安全感和温暖的人。虞鲤的精神寄托最初是她的双亲,后来是姬竞择,她拼命想要抓住的人就这么几个,可最终也像指缝流逝的沙子那样消弭了。

    迦洛不知道的是,他此时在虞鲤心里的地位远比他想的重要。

    “我身边只有你。”虞鲤指尖扣着他的衣角,闷闷地说

    迦洛沉默许久,感受背部的湿痕慢慢扩大,像是夏夜的骤雨。他不再说什么,转身,手掌扣在她的腰上,将小女孩按在怀里。

    青春期的男生,肩膀不知何时变得又直又宽,几乎是透不过气的拥抱。

    “去见他之后,还回来么?”迦洛听到自己低哑问道。

    “嗯嗯,爸爸没说让我搬到别处,所以我以后还和迦洛一起睡觉。”

    “……”迦洛是反叛军的从小养成的实验品,但十六岁的少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听了这话,他短暂沉默,随后跳过这个话题。

    “你以前有个亲哥哥……他也这么和你。”

    迦洛的话音顿住。

    在基地的这些年,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一件最完美的兵器,他们舍弃个人的意志和情绪,不需要竞争意识,只需无条件服从指令。

    而这个基地的主人,无疑是元帅和他的独女。

    这是让迦洛自己也陌生的……情绪,这个问题超过了允许他踏足的部分。迦洛有些束手无措,可他下意识地想要知道那个先他一步的“哥哥”,对她怎么样。

    ……她也会给那个“哥哥”上药,让“哥哥”抱着她睡觉么?

    一种灼痛的,明知无意义,却无法遏制的情绪盘踞在胸腔里发酵。

    虞鲤想了想,认真地说,“我们没有在一起睡觉过。”

    姬竞择从没留在她的阁楼里过夜,不过他们白天会互相亲吻额头和脸颊,亲后像是做了坏事,捂着嘴,悄悄注视向对方,气息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害羞地微微颤抖。

    不大的一对兄妹十指相扣,每滴相似的血仿佛都活了起来,欢快奔涌。

    迦洛没有问这样的事,就没有必要对他说了吧!虞鲤埋在他的怀里,心虚地做出决定。

    虞鲤“哥哥疑云”暂且解决,两个小孩没有睡觉,简单地聊了一些未来的打算。

    基地虽然冰冷,至少给了他们一个能说悄悄话的安全夜晚,这时候,他们的未来还是只限于明天、后天,最多展望到一周之后的平凡小事。

    “今年生日,想好怎么过了么?”迦洛问。

    “……爸爸会派人给我送生日蛋糕,对了,我已经申请取消了你那天的训练哦。”

    实验品的训练,包括了疼痛耐受,实战测试,还有各项身体数据的观测。虞鲤偶尔一次抽完血迷路,见到那群研究员命令异种,活生生斩下迦洛的手臂,并冷静地记录他何时完成血肉再生。

    断肢抛空,泼洒的鲜血溅出弧形,摔落地面。

    虞鲤当场吓得尖叫了起来,指甲紧紧抓着玻璃窗,神情惊恐,满脸泪水。

    那次看见的画面,给虞鲤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虞鲤虽说是大小姐,其实她心里早意识到,研究员们只将自己当成比迦洛更珍贵一点的血包。小女孩内心敏感,怕自己会被爸爸讨厌,所以尽管每次抽血很痛,还是憋着两泡泪配合了。

    看见迦洛的惨状以后,虞鲤抽血时再也不会哭泣。

    她一年年乖巧地配合实验,从不任性。只希望迦洛能在自己生日的这天,她可以使用小小的特权,让他稍微休息一下。

    时光一晃而过。

    虞鲤生日前一天,元帅挑在迦洛训练的时间,单独和他会话。将反叛军,虞鲤特殊的体质,以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付给了这个瘦削的少年。

    他吐出每个字都很艰难,身躯佝偻着,发出几欲震裂肺管的咳嗽,眼眶爬满密集的血丝,颧骨枯槁地凸出,脸色是死人的苍白。

    迦洛静静地听完一切。

    总结,这个男人快要死了,他没有余力再在反叛军的高压之下,发展自己的野心。他决心彻底销毁自己的基业,抹去证据,只留下了三颗种子。

    虞鲤,姬竞择,以及迦洛。

    和异种融合之后,迦洛的身体机能只能支撑他活到三十岁,在死之前,他需履行兵器的使命。

    迦洛的命本来就是虞鲤赋予的,他没有反驳,没有质疑,记下了元帅嘱咐的每条细节,只在离开前,问了这位老人两个问题。

    “你说让她在生日这天见到‘哥哥’,也是假的?”

    老人嘶哑地道:“许久没见小鱼,哄她开心的玩笑话罢了,你为她洗脑之后,她记不得阿择,也不会再记得我们。”

    迦洛道:“那你要去见她最后一面么。”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凝固。长久的沉默后,他嘴角牵动,不知是想做出什么样的神情,话语呛在喉间。他弓下身去,剧烈地咳嗽着,几乎像是要把内脏都呕出来。

    “……我知道她怨我。”他颓然地挥挥手。

    迦洛从来没对虞鲤说过,其实元帅时常来到基地。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抽血室外,远远看着他的女儿。

    野心吞噬了元帅身边所有的亲人,在拿妻子的兄长,妻子,甚至女儿,一一将他们推到深渊,成为覆灭反叛军的祭品后,元帅仍然坚信这是为了人类的命运,内心某处却感到了羞愧。

    他不敢冠冕堂皇地出现在女儿面前。

    “你也要习惯这种事的,迦洛。”元帅对他叹道。

    迦洛沉默几秒,道:“她想要的,只有亲人陪在身边而已。”

    虞鲤十二岁生日当天,距离基地爆炸还有两个小时。

    她期待了这天很久。迦洛说,等她许完生日愿望,爸爸就会带着姬竞择,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世界上和她联系最紧密的三个人,都会陪她一起度过这个生日,虞鲤一整天都挂着笑,心里充满着甜丝丝的喜悦。

    房间灯光暗下,蛋糕上插着十二支蜡烛,虞鲤有些怕黑,察觉她的呼吸微微紧促,迦洛习以为常地将手掌盖住她的手背,手指严丝合缝地嵌合。

    迦洛看着她,生疏地为她唱着生日歌。

    女孩合着眼,睫毛在蜡光中拢下蝶翼般的阴影,珍重而虔诚地许下了今年的生日愿望:

    “希望今年,以后,都和我的家人一直在一起。”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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