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哒宰又做错了什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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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怎么会是多余的事?”奈特低声说,“我必须留在横滨,必须留在她身边。”

    只有这样才能……

    “能带给她幸福的不是我。”他的声音哑在嗓子里,“也不会是他。”

    奈特闭上眼,养在暗处的“信鸽”传来的消息回荡在他脑海中,冰冷与炽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在四肢百骸中冲刷,久违的怀抱信仰的冲动主宰了他的思想。

    “我有必须完成的事情。”他望向被指甲刺破血肉模糊的掌心,“knight该做的事。”

    骑士,为女王扫除阻碍之人,守护的天性诞生杀戮的罪行,执着,无畏,甘愿赴死。

    流水哗啦啦冲刷发白的伤口,奈特拧开酒精直接泼到掌心上。无视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他重新戴好雪白的手套。

    酒吧窗台边放着透明的花瓶,嫩黄色的山吹花绽放在最美的时刻,奈特却知道,它的花期快过了。

    花在即将凋零前开得最美。附近的公园种着大片山吹花,四月到六月都是观赏它的时间。

    今天是六月三十日,山吹花即将谢幕前盛绽的一天,山吹律理生日的一天。

    “我的生日?六月的最后一天。因为父母皆不详所以没有具体的日子,我自己选了这一天。”

    奈特记忆中的女孩坐在窗沿边,小腿垂下一晃一晃地说:“在山吹凋谢之前,为我庆祝吧。”

    在来横滨之前都是他们一起庆祝的,开篝火晚会,喝酒烤肉,围着火焰跳舞……她不吃东西,抱着酒瓶高兴地喝,看着篝火边歪歪扭扭跳舞的男人笑。

    烤肉撒上孜然烤得滋滋冒油,香得人口水直流。奈特烤完了肉,拿着烤串走到喝酒的女孩旁边,斟酌语句想劝她吃点东西。

    斟酌了半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满肚子的话吞吞吐吐,直到烤肉冷得不能吃了,他也没勾起山吹律理的兴趣。

    Knight是守护角色,忠诚执行任务,沉默听从指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改变山吹律理处事习惯的资格,万一她厌恶他的指手画脚怎么办?

    不想被她厌恶,就这样吧……奈特默默吃完了冰冷的烤肉,问山吹律理饿不饿。

    “我打了葡萄糖。”山吹律理摇摇头,“喝酒吗?再开一瓶伏特加吧。”

    他陪她喝了很久,她喝得醉醺醺的,拉着他的手跳舞,赤焰的火光照在她被酒染湿的金眸上,令他惊心动魄。

    能一直守护在她身边就好了,他在火焰边怔怔地想。

    常识缺失的女孩,与普通人格格不入的生活方式,她只要一直保持做自己就好了,由他来慢慢适应。

    奈特跟着山吹律理从欧洲到博多,又从博多来到横滨。

    她认识了一些人,奈特为她交到朋友而开心,但看她我行我素的模样,又觉得她不必为任何人改变自己,无论是好的改变还是不好的。

    太宰治这个名字,一开始本不值得奈特在意。

    他承认太宰治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对山吹律理心血来潮的恋爱游戏抱着极为纵容的态度:她能开心就比什么都好,麻烦的收尾工作全部交给他来做吧。

    那是平常的一天,奈特在作为据点的酒吧工作。他早早准备好了加冰块的马丁尼,只等她来。

    “晚上好。”山吹律理坐在吧台边,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问奈特,“你吃过蟹肉饭吗?”

    “吃过。”奈特不明所以地回答,“我不太喜欢蟹肉。”

    “欸?为什么?螃蟹很好吃啊。”山吹律理不解地说,“蟹肉饭真的非常、非常好吃,不会有人不喜欢蟹肉饭的。”

    奈特握住酒杯的手莫名抖了一下,他难以置信:“意思是……您尝过了吗?”

    怎么可能,他想,从她15岁被Mimic捡到开始,整整三年时间她不碰除去葡萄糖和酒水外的任何食物,安德烈劝过她,他也试探性提过无数次她都没有改变的意思……她和太宰治才认识多久?

    有一个月吗?

    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敌对组织的干部……凭什么?

    她就那么钟意那家伙?

    “太宰的眼睛非常漂亮。”山吹律理赞叹着说,“比我曾经拥有的所有宝石都更美丽。奈特,我们会在横滨留很长时间的吧?”

    奈特恨不得她下一秒就走,但他只能柔和平静地说:“是的,我们会一直留到您想走的那天。”

    温和如水的守护之情,在那一天脱离了轨道。

    山吹律理来酒吧的次数越来越少。

    她对Mimic一如既往地关心,会定期听安德烈的汇报,关心他们在横滨的生活,偶尔来酒吧喝酒也如往常放松,只是“太宰治”这个名字在她口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安德烈私下和奈特通话,宛如女儿被渣男拐走的老父亲忧心忡忡:“太宰治一看就是个身经百战的情场渣男,律理感情史白得像纸,她真的没有被男人蒙骗吗?”

    虽然以她的实力还轮不到他们担心。安德烈的忧虑是山吹律理能不能掌控太宰治而不是反而被他掌控,实际上对这门亲事没有太反对。

    奈特却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他们怎么可能合适?”他低声自语,“敌对组织的干部,一心只想利用她力量的可耻之辈!我不允许,绝不允许……”

    去年和前年的六月三十日山吹律理都是和他们一起度过的,奈特环视清晨空荡荡的酒吧,心知她今天其实不会来。

    他检查好酒杯摆放的位置,锁紧酒吧大门。

    奈特抬头看了一眼酒吧招牌,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横滨人来人往的街头。

    ……

    “过了今天山吹花就要谢了吗?”太宰治双手插兜,看着满公园绽放的嫩黄花朵。

    “或许。”山吹律理小心地抚摸花瓣,“书上说花期是四月到六月,不知道横滨的气候能不能让它们开得更久。”

    公园里人烟稀少,远处的草坪上有几家带小孩野餐的家庭,天蓝色的餐布铺在绿草地上,掀开的餐篮里摆着芝士火腿三明治和新鲜的果汁。

    “我们去公园约会吧。”太宰治午饭后突然对山吹律理说。

    生日对山吹律理来说不是个多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她真正的出生年月无人知晓,六月三十日是她自己给自己挑的日子。

    “人类喜欢为某个日期赋予意义。”山吹律理对太宰治说,“我在办理一些证件的时候被嘱咐要给自己写一个生日,所以就选了这天。”

    起因乏尘无味,自然也不明白“生日”对人真正的含义。安德烈热衷于为山吹律理庆生,她喜欢抱着酒瓶坐在篝火边看他们胡闹的感觉,渐渐地也有点期待生日的到来。

    “寻个由头让大家开心的日子”,她这样定义自己的生日。

    太宰治说想给她庆生,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的生日会有什么意义吗?和普通的约会又有什么区别呢?山吹律理不明白。

    她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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