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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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吗?其实,我也想把花花养在公馆的。还有,可以让吴妈做点心时少放一点糖吗……”

    不让一天喂三次是因为锦鲤真的会被撑死,花花没有养在公馆是因为花花有主人,而吴妈放的糖一直都适量,只是少年喜欢吃咸口……

    林林总总的小事情,都是少年娇气又不讲理的证明。

    但沈清越只是点点头,温声答应少年:“好。”

    得到允许,郁慈的眼睛顿时更加亮晶晶的,立马提出下一个要求:“那我可以和你分房睡吗?”

    这次,沈清越顿了下,才有些无奈地开口:“阿慈,只有当上司允诺一定的好处,员工才会动力干活。”

    他用微微粗粝的指腹捏了捏少年的后颈,来表达不满,“世上可没有坐享其成的事。”

    好吧。郁慈有几分遗憾地低下头,但还记得不能让男人看出来,于是小声地说:

    “其实,我也没有很想分床的,真是……”

    欲盖弥彰的意味已经从心虚颤个不停的睫羽里尽显无遗了。

    眸光微动,沈清越没说什么。

    但等到用餐时间,郁慈很快就知道沈清越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容易了。

    “……你不会也在这里住下了吧?”郁慈愣了下,才冲对面的人开口。

    “我想陪着阿慈,有什么问题吗?”沈清越面前依旧放的是一盘西餐,慢条斯理地咬下一口牛肉,才回答少年。

    他以为少年会对自己含有不信任意味的举动感到生气,但没想到少年冒出的第一句话却是:

    “不是说没有空房间了吗?”郁慈蹙起眉尖,有点不解,随即想到什么,睁圆眼睛磕磕巴巴道:

    “你、你不会以权欺人吧……?”

    他以为当沈家管家人已经够快乐了……

    少年的重点一向出乎意料。沈清越将刀叉放下,轻声道:“阿慈,我只是给了一位客人足够多的钱。”

    这万恶的看钱社会!

    郁慈抿着唇,用筷子将一块西兰花戳烂。

    “两位客人,你们好。”一位侍者走近,郁慈闻声偏头看去。

    “这是另一位客人让我送来的。”侍者将一盘虾仁在桌面放下。准确来说是一道芹菜炒虾仁,但芹菜都已经被挑了出来。

    而会这么做的只会是一个人。郁慈在餐厅里四处张望了一圈,果不其然透过走动的人群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背影。

    贺衡独坐在一张餐桌前,上身挺直,衣襟一丝不苟,明明背对着少年,却突然偏头精准地捕捉到少年的目光。

    在对上少年偏圆的眼眸后,贺衡淡淡勾了勾唇,一言不发又转了回去。

    ……有一点莫名其妙。郁慈心底嘀咕着,一侧头便撞上沈清越难看的脸色。

    扯了扯嘴角,沈清越面无表情道:“真是有情人呐,还不忘千里送盘虾来。”

    浓郁的醋味已经让郁慈想装作闻不见也不行了。耳尖悄悄红了,郁慈抿唇努力撑出一点气势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呀,什么有情人,只是一盘虾而已。”

    虽然芹菜炒虾仁里的虾仁真的很鲜嫩,还很多汁,他也很喜欢……

    “这么说来,阿慈不会动这盘虾吧?”沈清越故意问。

    手中的筷子没忍住将盘中的西兰花戳得更碎,郁慈垂下眸,很小声地开口:“其实有一点想吃……”

    虽然有时候贺衡很让人讨厌,但为什么要跟虾过不去呢?

    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沈清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道:“阿慈等着我。”

    片刻后,沈清越从餐台回来了,脸色更加难看,一言不发地将那盘虾仁推到少年面前。

    夹起一颗饱满的虾仁咬进嘴里,郁慈没忍住笑出了两个梨窝。

    他知道刚才男人去干嘛了。沈清越应该是想重新挑一盘虾仁出来,但是芹菜炒虾仁这道菜很受欢迎,这个点早就没有了。

    可男人受挫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委屈的大型犬类呀,郁慈咬着虾仁笑得眼睛弯弯。

    “真的有这么好吃吗?”沈清越狐疑地拧着眉,但少年在公馆这么多天并未表现出来,怎么现在这么喜欢了?

    他目光缓缓移向那盘虾,如果不是虾的原因,那只能是因为挑虾的人了。

    想到这,沈清越眉间的阴霾愈发浓重。

    用完餐,一直走上五楼,沈清越都还跟在身边,郁慈蹩起细眉,问:“你到底住在哪里呀?”

    再跟,就要跟到他房间了。

    当着少年的面,沈清越打开隔壁房门,语气平淡地开口:“不巧,我买下的那间房间正好在阿慈隔壁。”

    真的太“不巧”了。郁慈罕见被噎了下,好半天才脸蛋发烫地说:“……还好,隔壁房间其实挺好的。”

    一直进入房间后,脸蛋上的热意还未消减下来。水罐中的锦鲤时不时摆动尾鳍,从房门打开起就一直盯着少年。

    在茶几前蹲下,郁慈忽然将面颊贴在冰冰凉凉的玻璃罐上,轻轻眨了下睫羽,刚想说“好舒服”,却突然感受到脸另一侧传来一点凉意。

    只有一小块软肉轻轻陷了下去,明显不是手指。

    刚降下去的温度蓦然升了起来,这次连脖颈都晕染开浅浅的粉晕,郁慈眸中波光闪动,害羞地说不出话。

    “怎么了,阿慈?不是你让我亲你的吗?”贺月寻轻柔的嗓音响起,似乎带着几分不解。

    郁慈挪开脸,才发现自己贴着玻璃,离锦鲤非常近,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索吻的姿势。

    ……所以是自己让贺月寻误会了。

    他长时间没有回答,便听到男人又问:“对不起,阿慈,是我误会了吗?”

    明明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泠似玉,但郁慈却听出了几分落寞,连忙开口:

    “不是!没有、没有误会,就是想让你亲我的意思……”

    少年一边脸蛋红红,一边说着些大胆求吻的话。两厢对比,让贺月寻心底的阴暗清醒再次涌动了起来。

    生前,他拖着一副病体,如若不装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恐怕很难取得少年的欢心。

    他日复一日地清雅端方,哪怕少年常在他面前不加防设露出纤细的颈、柔软的腰,他也要将少年的衣襟正好。

    可自从他成了鬼,心底的阴暗心绪便被尽数放了出来,甚至可以说是在不断蔓延、滋生。

    这究竟是鬼气带来的弊端,还是他本来就是如此,他已经不想深究。在少年那双乌润的圆眸望过来时,他心底只有一个想法。

    “那我可以继续亲阿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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