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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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竟也会有让他心切紧张之事吗?

    好奇心驱使下,沈晏如朝谢让的方向跟了去。

    不多时,几声饿狼吼叫隐现,夹杂腐鸦难听的叽吱声传来。

    谢让越步至狼鸦之间,挥袖拂雨,须臾间震散振翅而逃的鸦群;随后袖中短匕现,银让抹开昏黑,招式凌厉利落,逼退了欲上前扑食的饿狼。

    沈晏如放追上他,瞧见他绷着嘴角,面含悲戚。

    直至谢让转身蹲下,沈晏如始才得见,谢让身后护着的,是她被沈家遗弃在此的尸身。

    沈晏如怔住了。

    眼下之景,真切得让她难以置信。

    谢让跪坐在泥泞里,他向来净白不染的衣袍早已污泥遍布。

    她的尸体被腐鸦啄烂,被饿狼撕毁,可谓是面目全非,骇人至极。哪怕是沈晏如自己,一时都没法正眼细看。

    但谢让似乎并不在意,他垂眸看着身前已死的沈晏如,眼底的悲恸由着雨水濯洗。他就着天倾之水,为沈晏如拭净面上污血,又将掌心拂面,为她阖上双眼。

    沈晏如不解。

    她死了,他为何伤心?

    她想破头也只想到,自己生前同他唯有两次淡如水的交集,和两段寡淡无味的对话。

    这看起来寻常得与陌生人无异的关系,竟在她死后颠覆了她的想法。

    在所有人都弃了她之时,唯有眼前人顶着滂沱大雨,不管不顾地来到荒地寻她尸身,为她收尸。

    沈晏如默然杵在谢让身侧,看着他脱下外袍裹住了她的尸身,抱着往城内而去-

    城门处,正值夜色深沉。

    “嘶。主子,这么大的雨您怎么就淋着……”

    一道暗影越过雨色,那说话的侍卫方寻到从城外悄声归来的谢让。

    侍卫无声叹了口气,这三更半夜的,主子说没影就没影,要是真离家出走了,谢将军可不得拿他开刃?他家主子与其父亲不和多年,每次吵得凶了,谢将军都吩咐他盯着,以防主子离家出走。

    不过近日主子好像没和谢将军吵起来啊?

    侍卫瞅见谢让神情不太对劲,但比之更不对劲的,是他怀里抱了个姑娘。原本此举就足以让他惊掉下巴,他揉了揉眼,待近了才发觉,谢让抱的是具面目溃烂的女尸。

    他当然不会荒诞到得出谢让有恋尸的癖好,他跟着谢让多年,眼下主子这般神色,只能说明此事极为严重。

    谢让护着怀里的尸身,“唤兰泽来,为她梳洗打扮,换身干净衣裳。”

    “啊?”侍卫尚未反应过来,又见谢让所去之路是为城中义庄,顿时明了。

    “等等。”

    方从雨中跃起的身影僵住险些滑倒,侍卫听他言:“回去取些银两。”

    “要…要多少啊?”侍卫愣了愣,他家主子心思本就难猜,现下他还不明这女尸和主子的关联,自是要多问问,以免出错漏。

    “够买上好的棺椁。”

    谢让半敛下眼,又道:“让兰泽给我带身干净衣裳。明日一早去公主府,我要查昨夜晏会一事。”

    侍卫应声离去,又暗自生奇,昨夜公主府的晏会主子不是没去吗?是查什么事?而且连衣裳都不回家换,是有多着急?

    风潇雨晦里,无人见,沈晏如悄然趟过雨色,跟上了那道白袍身影。

    沈晏如离开正堂时,右腿已经疼得难以用力。此前她不愿借着木杖步入其间,亦不顾谢让的劝阻,硬生生挪着伤腿走了进去。

    她想,有谢老爷子这样的长者在,她拿着木杖行礼,只怕会有失尊重。

    此番她因疼痛无法站稳,抬手便要扶在廊庑的栏杆,虚晃的指节却是落了个空,搭在了一硬实的手臂上。

    深色衣衫入眼,沈晏如侧过头看着谢让,勉强挤出笑,“多谢兄长为我筹谋。”

    倒也不是她不愿对谢让笑,只是绷紧的神经松缓下来后,沈晏如的注意力尽数转移到了疼痛的伤腿上,若非为了保持仪态,只怕她已是疼得龇牙咧嘴,连一丝笑都难以扯出。

    谢让低声道:“你也做得不错。”

    沈晏如松开他的手臂,双手紧紧扣在倚栏处,试着往前走两步,她甫移着腿,费劲挪动了半分距离时,谢让已躬下身。

    那道背影如山岳般无法撼动,蓦地矗立在她的跟前。

    “上来。”

    第 40 章   生辰

    沈晏如凝视着他的后背,眼神不由得飘忽至庭院四处。

    浓重的夜色弥漫,置下朦胧不清的暗影,值此时候,虽是并无仆从经过,但沈晏如亦觉得局促难安,迟迟不敢作出回应,她拽紧了衣裙,“兄长,我,我自己能走……”

    白商在旁劝着沈晏如,“少夫人,您腿脚不便,莫要再强撑了。”

    谢让的嗓音冷冷传来,“等你自己走回晓风院,腿就不能要了。”

    确如谢让所言,她的腿处委实疼得要命,沈晏如犹豫再三,终是伏在谢让的肩膀上,双手无措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已不是第一次抱住他的后背。他的后背宽阔挺拔,那样熟悉的感觉又莫名涌上心头,沈晏如就着相贴的温热,未再抗拒。好似这后背有无形的吸引力,总能让她短暂放下心防。

    莲池对岸的谢让似有所感,亦侧过头望来,霎时与那淡漠生寒的眼神交接,沈晏如心神一紧,她本就因偷看而心虚,忙不迭地垂下了面。

    须臾后,沈晏如再度看去时,对岸空空如也,仿佛此前对岸之人只是她的幻觉。

    她莫名觉得心里也空落落的-

    八角凉亭处,飞檐揽翠,藤萝摇晃着隙让。

    季琛于其间来回踱步,终是沉不住气对跟前的谢让道:“你跟沈姑娘什么情况?昨天那么重要的事,干嘛让我代笔?”

    那时他一心顾着储妃选拔之事,而后谢让愿写信传于相府助沈晏如,心急火燎的他也未细思其中缘由。

    谢让:“她忙着跟我撇清关系。”

    他想的自是若沈晏如见传信的人是他,或许她会怕同他牵扯过多,不愿求助于他。若是季琛,说不定她还会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不过她找季琛,最终这件事仍会落在他头上,是以谢让并未觉得有什么差别。

    故那封信,他是由着季琛写完递到相府的。

    却不知,季琛未落款名姓,转头交给了风来,让风来去送了信。

    季琛:“?”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撇清关系了?季琛似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随后谢让简言同他提了从九暮山回京时,沈晏如送荷包的事。

    季琛惊得从亭中跃至石阶:“你怎么不早说!”

    谢让觉得奇怪:“什么不早说?”

    季琛当即忆及那日沈晏如问他有关谢让的话。

    彼时他权当沈晏如想要对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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