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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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清了你是什么人,也明白了你想要这把弓做什么。】

    【我问到的那些事让我觉得你有资格收到这个,拿它去做正事。】

    【如果有一天你失去这个资格,我会把它拿回来,并酌情加上你的人头。】

    第 76 章   王驾有召

    那把刀换了新的刀袖,刀鞘上的骨饰擦得可以照人,嬴寒山在那上面看到自己的眼睛。

    她把手放在刀上,林孖的手就慢慢松开,垂下去,他的肩膀也压下去,恭敬地在她面前俯身,像是一只露出喉咙的犬。

    人群安静下来,唰唰的雨声又一次变得清晰。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她的手指上,海石花的嘴唇不安地抿起,但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他们脸上甚至没有意外的表情,仿佛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被提前告知了。

    “我生病了。”鸦鸦说。

    裴纪堂立刻放下了手中所拟的文书:“鸦鸦?” 嬴寒山点了点头。

    “但我确实没在证王道。”

    “但你确实干了证王道的事情,你连拟龙都修出来了。”

    王大锤在嬴寒山脑袋里咩叽了一声,好像有点心虚。

    嬴寒山摇摇头,把脑浆和王大锤一起摇匀,它立刻不叫了:“所以,他们不让我证王道是……”

    “是怕你真的证出来。你不证就只是一个杀人放火的魔修,他们懒得管,你证不出来就只是一个身死道消的失败者,他们没必要管……但你雷劫时已经有了云霞,你摸到了王道的边缘。”

    “……人间有了人王,有了领袖,气运就不再被上界把控,乱世也会结束,没有人会再期待仙人。所以要扼杀人王,就这么简单。”

    屋里安静了一会。

    “到底我是魔修还是你们是魔修。”

    “没什么魔修不魔修的,谁都可以是魔修。少数的那部分是魔修。曾经血渊宗还叫雪渊……不,没什么。”

    玉成砾不再说什么了,她只是看着她:“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会与你同盟,一直到你证道失败或我无法帮你为止。作为交换,你要灭掉芬陀利华宗,一个人也不要剩下,你是王道修士,你的力量只会越来越超常。”

    “我是无妄之灾的倒霉蛋。”嬴寒山飘忽地接了一句。

    “成交。”

    结界开始收回,玉成砾抻了个懒腰,顺手从衣袖里取出什么递给嬴寒山。

    “?”

    “赎玉不琢,”她说,“他自己不长脑子,你杀他是应当的。既然你放他,我这个做师尊的总该有些表示。”

    她递出来的是一件披帛,月白色,非常轻柔,好像一缕实体化的泉水,嬴寒山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捣鼓了一会,硬是想不好往哪里穿。

    “这是弱水衣,着身可防法器攻击,也能挡住对修为的窥察。”

    当这轻柔的披帛着身的一瞬间,它就像是露水一样浸入了嬴寒山身上的衣服,它不再是轻而白的丝绢,它成为了一条玄色的披风,在两肩上有重叠如鹰羽一样的鳞甲,绲边绣着形状不很清晰的兽形。看起来有些像是被拉长了的虎。

    嬴寒山对她点点头,算是道谢,她也看出来这位应该不是很想欠人人情,她没必要推辞。再者隐藏修为这事还蛮不错……她可以在其他修士面前装一装凡人了。

    帐外有阳光照进来,刚刚遮蔽天日的螣蛇收了羽翼,化作手镯大的一点从门缝里钻进来绕在玉成砾袖子上。她好像还想再说什么,帐门却随之而开。

    是抱着一份书简,神色有些匆匆的苌濯。

    “斥候有报……”他停下口中的话,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玉成砾,她倒是已经不再捧着那个反重力浑天仪了,但这一幅明显不是凡人的样子突兀地站在这里,还是让苌濯晃了一晃神。

    “这是……等会再解释,不用避她,斥候说什么?”

    苌濯还没说话,玉成砾却骤然抽了一口冷气,她一步上前,几乎是有些失态地插入嬴寒山和苌濯之间。

    “你父母是谁?”

    苌濯在她过来的瞬间向后退了一步,退到嬴寒山旁边与她拉开距离。

    “你父母是谁?”玉成砾问得更急,她几乎是在盯着那双蓝色的眼睛。

    “先父峋阳王太史令,您是……”

    “说名字,你父母的名字!”

    苌濯回头看了一眼嬴寒山,沉了一口气下来:“先父苌止澜,家母蒋昙。”

    “苌,你姓苌……什么蒋昙……”她喃喃着。

    “你长得和我师兄的妹妹苌拜月一模一样。”

    “我生病了,”她重复了一次,“是先天的喘疾,药还在军营里,你得赶快遣人去拿一次。”

    按照惯例,主公前往郡城拜访三四天的时候,应该有一次出城报平安。但现在只是第二天,时候并不很到。这时候如果派遣卫士快马出城,就会有些显眼。除非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且能当天去当天回,才不至于招致怀疑。

    裴纪堂仔细地看了看嬴鸦鸦的脸色,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怀疑,”她架起手臂来,向外看了一眼,“那天宴会上,有个人藏在暗处一直盯着我们看,我看人还可以,他看我们的眼神没安好心。”

    “今天我混出去在市井间打听了一次,这浮泉郡根本就是个敲骨吸髓的空心城池,把城中居民榨干了丢出去,再换上新的进来。这种主意,不管提的人还是采纳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刺史不会希望他留在你手下的。我问的那个人说,这位献计的幕僚姓冯,冯宿。”

    裴纪堂似乎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等着鸦鸦往下接着说。

    “我上任长史之后,过去几年的刑狱案子都翻看过一次,”她看着裴纪堂,“自己经历过的,自然看得更细致一点。刺史还记得淡河被围的时候作乱的冯家吗?”

    “在翻看案宗的时候,我记得那位家主有一个次子就叫这个名字。”

    “只诛首恶,所以这个人应该还活着。虽然只是无端联想,但身在情形不明的地方还是要更谨慎些。何况我总觉得这次不会那么顺利,所以……让卫士们去带个口信吧。后天早上,让一队士兵混进城里。这次谈得顺利就罢了,不顺利,我们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

    嬴鸦鸦翻过手来,有一枚细小的,带着绒毛的草种飞进了她的手心里,她看着它,轻轻一攥,它就掉落下去了。

    今天院门前有点热闹。

    未时刚过,沉州刺史下榻的住处传来一阵子摔东西的声响,伴随着女子的哭闹。不多时一位医生被从院子里推了出来,袖子上还有些洒了水的痕迹。

    他沉着脸,很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一面拧着袖子一面向回走。茶摊上有好事的客人叫茶博士点了一碗茶,招呼他过来,请教他这是出了什么事。

    “郡守府上的贵客,”那医生说,“所带的女眷今晨起来胸闷咳喘,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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